7.开穴之刑 (第2/4页)
铁环悬吊起来,晃晃悠悠在他身前摇曳着。沿着这枚铁环的下缘,均匀焊接了十个指甲盖大小的小环,每一只都引了一条细链,与男人下身龟头相连。其实那简直已经看不出是一只龟头了。十枚铁环将原本饱满红润的龟头扯开,拉成一个直径拇指大小的空腔。绷紧的铁链在男人伏地的时候已经松懈下来,那被扯得有些泛白的肉管子失去拉力,由于里面有些分量的玉管也因体位的变化失去了来自颈部的拉扯,带着半硬的阳具缓缓倾倒,在地毯上洇开暗红的水迹。 沈铮将男人口腔的玉管拔出一些,那男人立刻努力吸裹着离去的管子,随着舌尖儿的吞吐,他的双乳被扯得几乎半透明,阴茎中的玉管也被扯出来一些,阴茎却能巨大蚯蚓一般蠕动着将外拔的管子重新吸回腔穴深处,看得人头皮发麻。 而脔奴的后穴被一根玉管撑开鸡蛋大小的一个空腔,那玉管末端露在外面有寸许高,两侧各有一个小孔,前后各有两条可以调整长短的链子从玉管边缘延伸出去,与腰间玄铁链相连。从他身前经过的两条链子将阴囊束缚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随着他的行走、爬动将饱满卵囊摩擦得两侧都有些破损渗血。 当沈铮终于一个用力,在“啵”一声响亮水声中将玉管从他嘴里完全拔出,秦霜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玉管本应光滑的内壁上还缝满了光润顺滑的兽毛。无数兽毛从管身上密布的小孔探出,在光滑的玉管外壁露出茸茸的毛尖。 可以想见,这样的玉管插在穴眼中,每当玉管在腔道中滑动,便如一个毛刷刷过敏感肉壁,刺激不是一般的大。 “每只玉管,甚至玉签,都有这样的构造。”沈铮淡淡解释。 说着,他一把拽住脔奴粗大的鼻环,用力拉扯了两下,连接脔奴所有腔道的刷子猛然抽插,立刻刺激得脔奴口角、前后穴眼都有不受控制的晶亮液体顺着玉管撑开的腔道缓缓泻出。 “他……肯定需要喝很多水吧。”年少的王爷端着架子故作深沉地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干巴巴地问。 “嗯。每隔一个时辰,就得补充一次水液。”沈铮回答。 这种情况下,脔奴一般用不了多久便陷于脱水状态,单纯依赖沈铮的尿液精水肯定不够。逼着楚子瑜喝水,在最初的几天甚至是沈铮每日必须的功课。 说起来当初这样孔穴全开的脔奴,却不得不跟他一起启程,赶往大秦,真是不小的工程。为了不惊世骇俗,沈铮才给他置办了一套宽松黑袍,将其全身都用黑布遮挡了起来。脔奴头部更是扣了张只露出双眼的面具,倒是给这个随从增添了很多神秘色彩。 那段日子,每日骑马赶路,对于这位曾经纵马驰骋于疆场的将领来说都是残酷的煎熬。马儿奔驰,上下颠簸的身子带动玉管插入又拔出,全身敏感点都被无情刺激着,他却连嘶吼的权利都已被剥夺,还必须运用内力将拔出大半的管子吸回腔穴,如同自慰一般淫贱地不断操干着自己。 每次到达打尖的客栈,脔奴便浑身瘫软得连从马背上下来都吃力万分。而沈铮在用过饭食,沐浴更衣之后,还会再要两大桶热水,给楚子瑜洗刷身子。 那是从里到外、每个穴眼都会被清洗一遍的大清洗,沈铮将所有链子都拽在手里反复拉扯,要脔奴调动全身气机将脱出的玉管重新吸回体内。楚子瑜被那些反复进出身体的毛刷捣弄得几乎疯狂,却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只能在高潮边缘徘徊。他没有一次不是以脱力昏厥告终。 对于楚子瑜来说,真宁可被沈铮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也好过这样的折磨。 好容易熬到目的地,就算是每日都有补药保养,楚子瑜的身子也瘦了好些,但是最糟糕的恐怕并非这个。 脔奴虽然睁着眼睛,在沈铮的玩弄中抽搐哀鸣,那眼神却是一片死灰。 他因为沈铮不顾他的哀求将膀胱修复了过来,又渐渐不再赏赐尿液精水,日益陷入即将被抛弃的绝望之中。 到如今沈铮邀了好友秦霜一道赏玩他的身子,脔奴的状态已经差到极点,几乎是完全麻木地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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