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父皇早就对我有这种不齿的想法。 (第2/4页)
要吗?” 他心神一荡,被他搞得溢出呻吟…… …… 自那以后,两人之间仿佛有什么不同了,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朝堂上也是只言片语无甚言语交流。 拔吊无情的是楚寒,也是夜君。 两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父慈子孝的半年前。 刚开始的那几天,楚寒是每天晚上都会进宫,后来是两三天一次。猎场刺杀过后,便成了五六天乃至十天一次。如今,几乎半月才得一见。 楚寒一是忙着搞事情,对付他的便宜皇姐,二是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不敢频繁的出现了。 他总觉得,最近夜君在朝堂上对他的态度有些诡异,具体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出来。只是,以前夜君对他爱答不理,冷淡得很,如今夜君看他的时候多了,注意他的时候多了,而且……对他那些明里暗里的动作置若罔闻。沉默,既是纵容。 一时间,大家都以为他重新得宠了。就差明着封他为储君。 只有他自己隐隐不安,不敢进宫去。 他隐约觉得,夜君恐怕已经怀疑到他头上了。 …… 事实上,夜君可不只是怀疑他。 一转眼,距离上次云雨已是三十二天过去,这一次,男人迟迟没有出现过。好像就这么厌倦了,不来了。 这一天晚上,夜君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似乎是百无聊赖,又或是心有所感,觉得今夜他会来,他特意把自己洗干净,还自己扩张好了后面。 可是到了后半夜,仍旧没有人来。 他很懊恼……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要等在这里…… 自从跟楚寒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以后,他已经将近九个月没有招过阉奴。他很难受,被扩张得很是松软的后穴空虚得厉害,想让什么插进来。但他又不想要阉奴来碰他,不想要假的玉势碰他。 为什么不来了?他不怕毒发吗? 他倚在月光下的窗户边,静了片刻,心里似是起了烦躁。他转身往回,几步外是一张休憩赏月的贵妃躺椅,月色还没有照到那里去,他从光明中步入黑夜,躺上去敞开了腿,像一朵幽昙在黑夜中渐渐舒展开。他开始毫无章法的抠弄自己的后穴。 还不够。 他把手指填进去,两根三根,四根,他难受的皱着眉,抽插着自己。 可是还不够满足…… 心里毛躁火辣,他越来越不耐烦,抠弄的动作很重,丝毫不怜惜自己的身体,粗暴的用手把自己后穴插出了水响。 他终于在这样淫荡的水响声中得到了一丝丝的快慰,但亦是如同隔靴搔痒,快意只占了半分,剩下的全是侵占内心的空虚与折磨,始终得不到他想要的痛快。 “哈……楚寒……” 他下意识的念出了这么多天想着的名字。 多荒唐啊!在已经明确楚寒身份的同时,他居然还假装不知道,与他做了那么多次。 那么多次,好几个月…… 多到现在一闭上眼就能回忆起他身体紧绷的力道,他的尺寸,他的喘息。 “操我……” 他闭着眼哀求着,不再叫那个名字,仿佛叫一次便是莫大的羞辱,可嘴唇在快感中微微翁动着,无声的在唤着什么。 “嗯~求你……” 他的嗓音细碎颤抖,硬起的性器贴在小腹上,被他一把握住快速撸动。 月光照到了躺椅上,把他的身体照得白的发光,臀缝间泛着薄薄的嫩红色,囊袋下的手指晶莹发亮,快速戳刺着,淫水湿了周边的区域。怒涨的性器在他手里涨得紫红,他却用拇指堵着精口,近乎自虐的插弄着后面,“寒儿,插进来……干我……射我……射里面……” “呃……” 他眼角含着舒爽至极的泪光,羽睫尽湿,身子逐渐放松下来,精液被他随意涂抹在小腹上。他喘着气,便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了,穴眼对着窗户照进来的月光,微微发红,还在微微抽搐。 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腾云驾雾,忽然看到楚寒扶着躺椅,在他头顶看着他,神情很是微妙,难以形容。 似惊,似喜,又好似有点小心。 夜君以为是梦,是快感晃晕了头。 直到微微汗湿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夜君感受到那热烈蓬发却被抑制住的惊人温度。 他微微睁大眼…… 楚寒仍是有点难以置信,“原来父皇早就对我……有这种不齿的想法。” 意识迟缓的清醒,夜君终于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不是梦。楚寒他真的来了,没有做任何易容,没有任何掩饰。 他慌忙的想坐起来,抚摸脸颊的手却突然发力扼住了他的脖子,让他起不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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