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有体香的儿媳妇开苞(蛋,父亲暴操小女儿) (第1/2页)
秋日的阳光懒洋洋,离开领主府,来农场参加儿子婚礼的宁非也懒洋洋。 她的儿子,或者说原主的儿子,有点傻呆傻呆的,管不来封地,闹出很多笑话。所以原主给了他一个大农场,让他安安心心当个农场主。 宁非本来不想来,反正她跟这个儿子也不亲,可是这个儿子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他写信给宁非,请求使用“初夜豁免权”。 初夜豁免权:领主之子的妻子,初夜可以不由领主开苞。 换句话说,儿子想给他老婆破处,问她这个爸爸同不同意。 宁非没回信,然后她来了。 礼乐声中,一个身穿洁白婚纱,纤细窈窕,娇羞柔美的少女,款款走进礼堂。 一群彩蝶紧紧追随着她,在她身周上下翻飞。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像是果香、青草香以及木香融合在一起,青涩中透着纯稚和热烈。 宁非恍然,天生体香,招蜂引蝶,独一无二,难怪儿子要初夜豁免权。 她小声吩咐侍卫。 婚礼仪式结束后,侍卫们将新娘抬进谷仓。 谷仓里并没有床,到处都是厚厚的干草堆。 侍卫们把新娘放在干草堆上,向宁非行礼。 “退下。” 门开合,外头传来儿子的哀求声。 “父亲大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碰小怜。” 宁非没理。 她笑看着儿媳妇。 “婚纱很好看。” “回、回领主大人,是我自己缝制的。”小怜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 “手真巧。” 宁非坐在儿媳妇身边,细细地看裙子,不仅看,还摸裙子上的花纹。 从小腿一路往上摸,慢慢摸到大腿,在大腿中间停了停,再顺着小腹,摸到胸口。 最后,手掌停在胸前的浑圆上,宁非靠着儿媳妇的颈侧,深深地吸气。 近距离闻,香气更加浓烈,但不腻,反而清甜甘冽,叫人闻了还想闻。 “儿媳妇,”宁非哑着声音,贴着小怜白玉般的耳朵,气息不稳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回领主大人,我从小就是这样,可能因为我不爱吃饭,爱吃花果。” 小怜怕痒,忍不住闪躲。 宁非揽着她的肩,不让她躲。 “你嫁给了我儿子,我便是你公公,叫爸爸就行。” 小怜低着头,小声地叫了句“爸爸”。 宁非的手从浑圆上挪开,抬起小怜的下巴,碧绿的眸子紧锁着娇美的小脸。 “大点声。” “爸爸。” “爸爸给你破处好不好?” 小怜的眼里缓缓流下一滴泪,乞求宁非。 “爸爸,我想把处子身给我的丈夫。” 宁非笑了,摸着儿媳妇光洁的脸蛋。 “你丈夫是我的精子变得,没有我,哪有他。乖儿媳妇的处子身,给儿子不如给老子。” 说完,她攫住儿媳妇的唇肆意亲吻。 两片花瓣似的唇又软又甜,鼻间充斥着独特的香气,宁非亲了会儿唇瓣,见小怜不肯张嘴,便掐着她的下巴,硬是把舌头伸进去。 “唔唔” 被堵住的小嘴发出模糊的抗议,小怜双手推拒着宁非,头往后躲。 宁非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捉住儿媳妇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狂浪地侵犯柔软的口腔。 小怜曾和丈夫约定,结婚才能亲热,这是她的初吻。 公公的舌头像她的人一样霸道,放肆地扫荡着自己的嘴,从舌根到舌尖每一处都不放过,通通舔了个遍。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小怜的眼前阵阵发黑。 等宁非亲够了,小怜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在她怀里大口喘气。 “儿媳妇不光身上香,嘴里更香。” 宁非意犹未尽,把小怜按在干草堆上,抬起一条腿,插在儿媳妇的双腿中间,在她的头上、脸上、脖颈间又闻又亲。 “爸爸,求求你,不要,不要”小怜的脑袋左摇右晃,挣扎着想摆脱宁非的束缚。 宁非掐住小怜的脖子,并没有用力,力道甚至称得上轻柔。 “领地内没有人可以反抗我,胆敢反抗的都变成了亡魂。” 宁非的声音很温柔,笑容和煦,只是话里的意思,饱含血雨腥风。 小怜僵住了,不敢再挣扎。 “乖乖的,爸爸疼你。” “刺啦”精心缝制的纱裙连同内衣从肩部被撕裂,裂缝一直到小腹,破掉的布料间,露出少女莹白的胴体。一双玉乳不大,盈盈一握,十分挺翘,如两个白瓷碗扣在胸前。乳晕也是小小的一点,粉嫩嫩的。 宁非揉着两团白肉,两根指头时不时搓一搓乳尖,随着她的动作,小奶头慢慢硬了起来,尖端刮着她的手掌心,痒痒撩人心。 小怜想拉下公公作怪的双手,却没有勇气,酥麻的感觉从乳尖传到心里,她不由得轻哼出声,下腹一团湿热。 鲜嫩紧致的少女肉体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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