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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往日性事 (第4/9页)

「能不能演女一号就看你表现了!」。我把手拂过她的脸,一直往下掠过她的双峰,又往回抚摸。她靠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双手环着我的腰。

    我的身体已经给了她女一号,挺拔的把一字嵌入她的皮肤里。她开始喘着粗气吟唱着,除了嗯嗯……就是啊啊,或者叫我快进或者叫我使劲。她掌握了整场节奏,我本以为我是导演,可谁都是按照她的剧本走。所以说,什么导演潜规则,谁被谁潜规则,那都不一定。

    外面是大爷大妈们用嘹亮的嗓音相互问后,双方展开了亲切和友好的会谈,就晚饭是要做红烧鱼头还是青椒肉丝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楼上的小哥估计还在玩Dota,音响里的低音震出一声熟悉的嗓音:「FirstBlood」和小哥激动的一声:「操」,一秒钟后窗外掠过一只鼠标。我们的运动也在隔壁喧闹的小夫妻诚挚的互相问候了祖宗十八代后达到了高潮。

    夏天是让人不经意就大汗淋漓,秋天则是个贴膘的季节,不管发生了什么,之后总想到的是吃。「面都吃完了,好像还有几根火腿肠,你要是饿了自己夹饼干吃吧」,我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个荷尔蒙弥漫的画面里她第一句话是这个,「我记得电话的功能除了短信聊天,好像还能订外卖!」。

    我拿起电话搜着附近的必胜客,拨通了正准备说话的一瞬间,她一舌头含住了我包裹着她体液的小玩意儿。我这一生「喂」喊得格外悠扬、惆怅,电话那头的接线小女生都觉得我格外亲切。我每一个字都是按照川的意思来表达,要重音的时候就深一点,轻音就用舌尖打转,这通电话打得就像做了一次郑多燕减肥操,连喘带叫。

    之后又做了很多次健身操,可惜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被含出来的过程。之后有不同的人做操,但是都没成功过。川最喜欢在我打电话的时候给我做操,特别是我跟我女朋友打电话的时候,直到几次之后她发现我对这个基本免疫。

    但是相反,她无法抗拒我对她做操,每一次她都央求着不要,但却按着我的头,我除了继续让她做操好像也没什么其它方法挣脱。但如果在川和她那朋友打电话是跟她做操,她就会毫不留情的用脚踹在我嘴上,大脚拇指几乎要塞进了我的鼻孔。

    可毕竟她的大腿拧不过我的胳膊,我掰开往里探,她就直接跟她男友编了个理由谎称领导来电,挂了电话,因为她知道,我只要触碰到她银杏叶般的肉唇,她的声音会调频到一个AV模式,川那个男朋友估计比我更了解川。

    下午是北京最好的时候,大长腿们开始出来觅食的时候,熙熙攘攘的腿在走过Soho,走过银泰,走过工人体育场,川也一样。夕阳已经红透了大半个北京城,我手里握着半瓶百威看着夕阳从石景山一直烧到了团结湖,这是也我最喜欢的一个时刻,我想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6。

    认识川没多久就在三里屯认识了个高富一般帅,海归,雅号「卵哥」,因为他是卵蓝,我刚开始也没明白,他说是日子旁的卵,结合着他不打弯的舌头和不分前后的鼻音,原来他说的是暖男。你让我怎么叫,我跟着叫,卵蓝。

    川第一次见到卵哥时我们在撩隔壁桌的大妞,大妞是个从澳洲来的交换生,学中文,但好像除了日常的交流就是一些污言秽语,被我糊弄的以为卵哥真的是卵蓝,我和洋妞一起调戏卵哥,他是羞涩的,「温卵的卵啦」,我让洋妞伸进去感受一下,「小疯,可不可以叫她不要唠啦!什么温卵啦,日啦」。

    他其实是不爱跟我来三里屯喝酒的,因为女朋友经常越洋电话来查岗,可三里屯到处叽叽喳喳的,他是一个理性的人,可喝完酒又最不理性,语言组织能力迅速退化,手舞足蹈的怎么都解释不清楚,这个时候他更解释不清楚,一脸便秘的着急。川的出现用一句久违却亲切的「howdoyoudo?」结束了当时卵哥在洋妞面前的尴尬,一秒钟后,进入另一场尴尬,可北京大妞总有她们自来熟的方式,一番介绍后她居然跟洋妞热聊起来了。

    我和卵哥用崇敬的眼神投向眼前这个女生,川就是在世韩梅梅,她用尽了浑身解数将不及格的大学四级英语融汇于十年没背过的新概念1,半个小时后那个洋妞一脸懵比的越坐越远。卵哥用愉悦的眼神打量这个女生,「你朋友啊,感觉我好像回潮州上了一堂初一的英语课,她的英语比我的普通话还烂啊」。这个时候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朋友,Nattached,这是卵哥之后对我和川的解释,真的什么都还没发生。

    自从有了川,卵哥更爱来三里屯了,因为有一个语言天赋比他还差的人,一个英语说得像广东话的北京女生,一个普通话说得像英语的广东男生,还有一个广东话说得像普通话的我,所以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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