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乡村里的那些性事 (第1/4页)
老九嗜酒如命。 这是个妇孺皆知的话题。 而老九不知道,在他悠闲的品着小酒的时候,九嫂已经褪去杂色的内裤,接受着憨宝的风雨洗礼。 九嫂三十,浑圆的臀部和丰满的乳房,让村里的老汉们流起了哈喇子。 村边的榕树下,村里的男人们在农闲时节,开始议论起了老九,说老九焉了。说九嫂很风骚。 憨宝,因为大脑有点问题,才有了这样的称呼。 这个时候,憨宝浑身是劲,全身上下不停的运动着,九嫂不时的捏着他的东西,发出了一些不知道是哼还是叫的声音。 憨宝知道,最让他刺激的还是那个又大又粗的家伙,近似于原始的动物交配,缺少了情色片里常看到的情节。 一阵抽搐,憨宝大叫了一身:娘哎……村里没有报纸,但是不同版本的各种新闻却一遍遍的流传着,张二楞和马三的媳妇在包谷地里那个了,小芹她娘和收购废酒瓶的生意人这样了我不太关心这写“新闻”。 我只管媳妇的乳头是不是和上次吮吸的一样。 媳妇是小学教师,和一般的村里女人相比,那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我一直以为:媳妇不会和小芹她娘一样,让我戴绿帽。 直到我看到我们房间里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安全套,那乳白色的液体,会是哪个男人的精液? 我一直以为,有个知识分子媳妇,可以逃出村里延续多年的习惯:媳妇外遇了,为了孩子,装聋作哑。 我怒了。 晚上,孩子睡了。 我爬上床,扯开妻子的内裤,没有什么前戏,没有亲吻,直接进入。 妻子开始哼哈起来。 狗日的,竟然敢被着我给别人。 我这样想着。 在愤怒和兴奋的交织中,妻子开始有点吃不销,因为这么多年以来,出来没有这样“暴力”过。 说来可笑,在报复性性爱里,我一直幻想自己是用胸口堵枪眼的英雄,妻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床的枝呀声和她的声吟声夹杂着传到了墙外。 墙外,老九肯定又在聆听着,并手淫着。 老九有个习惯,并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就是在我们家的墙外,偷听一对合法夫妻房事时发出来的声音。 老九对我妻子有色心,是去年知道的:我回妻子她娘家了,小舅子在外面搞大了隔壁村里一个姑娘的肚子,要我带些钱回去处理。我便起身,坐了一天车,走了半天路。 回来的晚上,我没有事先通知妻子和孩子,乘着星夜,鱼贯而入,这个时候,老九坐在我家的堂屋,几分醉意,色眯眯的盯着妻子。 看我回来,急忙解释到:和我找一味草药。 我有些不高兴,随便打了个招呼,就到院子里洗脚了。 常言到:酒醉心明白。 老九起身走了。 想着老九在偷听,我更兴奋了。 我一反常态的把妻子正面放倒在床边,从后面进入,结婚6年,第一次发现了体位原来是可以刺激每一跟神经的,妻子有些反感,毕竟她是比较传统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 摘掉套套,直接射了。 第二天,妻子买了yuAnting。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这个地图上很难找到的小乡村,总有条不紊的运转着,镇里按要求搞新农村建设,我们村就成了试点。 关于村长在镇长小秘书后面的诡笑和小秘书黑色的乳罩,成了村里男人们的谈资。 至于如何如何建设新农村的要求,村长大概没有记住。 男人们在想,丰满挺拔的mm,镇长是怎么CORO的,窈窕的身材,镇长是什么抚摸的。 还好,乱想不犯罪。 如果在某个年代,可能会成为追逐对象了。 村长高中毕业。 老婆早年离去,据说也是给他戴了绿帽,直接和四川人走了(注:在我们这里,四川人买媳妇居多,据说是在他们家乡找不到媳妇,然后到我们这地方来买了,注意,是买。当然村长的媳妇是被“拐”的。希望看贴的川人不要抨击,也不要搞地域攻击。)。 俗话有:男人三十一枝花。 形容村长应该是这样:男人三十一团火。 根据会计的描述:只要到镇上,他总会泻泻火的。 镇长走了一圈。号称视察,摄像记者围着流动的人群,累的汗流浃背,一个女记者还身入群众,和街坊邻居交谈,我靠,这个社会,什么都是吹出来的。 二娃骑在牛上高声朗诵老九给他教的打油诗:牛到肝、马到肺、人到小肚真有味! 女记者听了顿时脸红。 之后的电视台播出效果是这样的:xx镇为了深入贯彻党中央国务院的什么什么方针,镇长到xx村视察新农村建设这个时候我在想:镇长应该到他小秘书的小肚子里了。 妻子还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学回家,就烧菜做饭,勤俭持家,可谓相夫教子了。 我想,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得有多温馨啊。 儿子懂事,爹长爹短的给我讲着坐井观天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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