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被拖进小仓库里蹂躏生殖腔口(蛋迷奸) (第2/3页)
子的异样以及虚浮的脚步。最优的做法其实是折回五楼和阿尔弗雷德分开的地方,但他不敢冒险,一楼由于展品价格相对偏向大众,有许多游客和平民顾客熙熙攘攘,更有利于藏身。左前方有一名老人坐在供客人休息的长椅上睡着了,一顶黑色宽檐帽放在一旁。埃德温咽了口口水,无声无息地将那顶帽子顺进怀里,同时把自己的表丢进了老人的衣袋。 他指望那块表能替他落个心安,没想到神却不想姑息恶行,走出没两步,刚扣到头上的帽子就被从后面掀了下来,一只大手粗暴地拽住他的手腕往回拖:“站住,你对这个可怜的老头子做了什么?” “……”埃德温惶恐地回头,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些什么,面前的两个保安都黝黑粗壮,浓密的胡须快要贴上他的脸,重要的是散发出的劣质烈酒般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两腿间水花四溅,淫水顺着腿根直流到脚踝处。 保安也没想到转过头来的会是位相貌庄严英俊的绅士,这样长相体面、衣冠楚楚的人不可能是个连顶破帽子都要偷的小毛贼的,但对方一副做了亏心事的表情反而让他起了疑心。他动了动鼻子。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长着把大胡子的保安问同伴。 “好像……” 眼见两个人的目光就要下移,伯爵咬牙上前一步——退后反而会让对方对自己的下身更加注目,倒不如以退为进把视线拉回上面:“我是……” “亲爱的!!!” 埃德温险些被身后的冲力撞进保安的怀里,娜塔莎一头锤撞在他的脊骨上,两条胳膊死死地环住他的腰,她跟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一样从丈夫宽阔的背后露出一颗小脑瓜,露出烂漫的笑。 “都怪我不好!您看,是这样的,我们俩昨天才新婚……”她适时地做出羞怯的新娘情态,并将身份证明递给保安们,“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刚刚我跟伯爵先生打了个赌,看他能不能拿到那顶帽子……” 伯爵先生耳中听着她恬不知耻地胡说八道,注意到娜塔莎的黑发特意放长了些,掩盖住贴近发际线处的纱布,想必是昨天被自己用门把手砸出来的伤口。他刚生出一丁点儿歉疚之情,忽地发现两股间居然弹进来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在他的股缝间来回摩擦,几乎要把裤子顶进他的屁股洞里去。 这女人疯了!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埃德温咬牙伸手去掰她的手,偏偏娜塔莎跟炫耀力量一样死不松开,埃德温恼怒地瞪过去,保安问:“先生,你还好吗?是像夫人说的这样吗?” 埃德温在心中骂了无数遍下地狱的说谎精,但最后还是用足以掀开头盖骨的力度在娜塔莎头顶“宠溺”地胡乱揉她的头发:“没错,您看她,头发都跑乱了。” 分明是被你揉乱的……两位保安鞠了一躬,腹诽着走向别处了。 娜塔莎半抱着埃德温走得歪歪斜斜,女人小声警告:“你再乱动我就在这儿扒了你的裤子,然后你可以跟大家解释解释为什么伯爵先生要不穿内裤在人群里乱晃,以及为什么屁股湿得像条发情的母狗。” “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埃德温也压低了声音,磁性的低音在女人耳边嗡嗡回响,“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 “哐啷”一声,娜塔莎不知在墙上按了什么,埃德温被大力推进一间黑暗的屋子,暗门在娜塔莎身后合上。 “你……怎么知道库房的密码?”埃德温艰难地抓住旁边的东西试图起身,却发现正是自己遗落在通道里的轮椅。 娜塔莎悠然地随手伸进旁边的柜子里,收回的时候手掌里把玩着一捧奶白色的珍珠。 “申请过些特权,毕竟这库房里的货都是我家的。”娜塔莎跨在伯爵身上,温热的珍珠从她的指尖倾泻而下,落进埃德温的领口,男人发出难耐的呻吟,“伯爵不就是为了这个才主动来勾引我,向我求婚的么?” 埃德温愣住:“我不是为了钱……” “家产,声名,地位……有什么区别呢?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女孩,恐怕伯爵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女人挑开他的一粒纽扣,“你说呢?” 男人无话可说。 * “放了我……”埃德温的白衬衫被从当中拉开,女人埋在他胸前津津有味地吮吸胀大的乳蒂,手则探进他的裤裆里,却不去碰他水涟涟的两口肉穴,而是细心地为他做手活儿,她的性器早已跃跃欲试地在埃德温的大腿上连蹭带戳,时不时恶意地滑过肉穴口又马上离开,让那条原本包裹严实的绯红色肉缝被挑逗得大张,却从未得到过满足。 “什么?我以为你现在需要说的是‘操操我’。” “我——啊——啊啊——”埃德温的眼角泌出泪,女人用手掌把他的龟头和自己的握在一起,柔嫩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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