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直叫 (第2/4页)
锅问到底,把她剖开研究的架势,又问:“跟我,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顾半夏突然坐起来,握着容政的手,跟念入党宣言似的,“我爱你,就像小时候吃辣条不看日期。” 再把容政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想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让你保持在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 容政嘴角抽了抽,忍住。 “空空荡荡,四海流浪,痴痴狂狂,为爱断肠……” 忍不了了,容政直接把顾半夏嘴捂住,“闭嘴。” 他虽然语气仍旧淡,可脸色好了不少,顾半夏顺势小鸟依人的往他身上靠,虚情假意,撒娇喊“容先生”,心里却道男人真是贱骨头,非得说几句恶心的话哄着才行。 既然不生气了,时间又还这么早,一男一女的,总该做爱了吧。 顾半夏的腿屈起,本来是想装作无意,用膝盖去触碰他的下体,但没选对位置,膝盖顶在了容政的臀上。 哟呵,居然没穿内裤。 够骚,她喜欢。 “把衣服拉好呀,感冒了怎么办?”顾半夏伸手,假惺惺去帮他拉平浴袍,实则手直接去摸屁股。 好翘,肉又紧实。 没摸两下,容政将她的手推开,“睡觉。” 顾半夏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饥渴,她躺在他边上,装模作样地问:“容先生,你是不是想那个呀?虽然人家很紧张很害羞,但如果你想的话,那就来吧。” 她迫不及待去摸他的几把,手还没伸过去,又被他推开,“没兴趣,你往那边睡一点。” 妈的,骚又骚得很,弄他又不肯。 顾半夏睡不着,睁开眼是容政在台灯下看书的侧脸,闭上眼是容政挺翘结实的臀…… 她不肯承认自己好色,却又抵不住越想小腹越燥热。 太折磨人了。 顾半夏一脚踹翻被子,看得入神的容政终于扭头看她,“干什么?” “我好热呀。” 容政给她盖上,“你刚退烧,不能这样。” 顾半夏顺势便说:“那我把睡衣脱了再盖,真的热,都流汗了。” 她欢快地爬起来,丝绸的睡衣扒掉,内裤扒掉,光溜溜地站在床尾,悄悄偷看容政。 容政并没有看她,眼里只有书。 顾半夏冷哼,手将头发一拨,眼神上挑,营造出风情万种,再勾下身体,蜜桃臀高高翘起,玉手轻抚小腿,轻轻往上滑,然后长发往后一甩,性感地扭动腰肢。 “大晚上你不睡觉跟条印度蛇一样在那里扭什么?”容政挺费解。 顾半夏不扭了,觉得容政是根榆木,不值得她去勾引,她也不想再搞什么清纯小处女人设,太心累了,去他妈的吧,爱谁谁。 大刀阔斧往床上直挺挺一躺,奶子抖了抖,她也不想盖被子,大字型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占据床的三分之二。 冷风啊,再吹得更猛烈一些吧,让她吹散心头的浮躁! 空调真给力,说吹就吹,顾半夏冷得颤抖,哆哆嗦嗦往被子里爬。 她不愿意挨着容政,扯了扯被子,往床的另一边挪,两人中间几乎快要睡下两个人。 顾半夏躺了会儿,渐渐来了睡意。 旁边窸窣几秒,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她光滑的背。顾半夏清醒几分,又往外面挪了挪。 贱东西,刚才跟冰清玉洁的圣人似的,几把都不肯让她多看两眼,现在她不理他了,他倒还主动靠近了。 不就长了张好看的脸么?拽什么? 呸! 顾半夏合上眼,继续睡。 男人的手掌心有些许粗粝,抚上背脊时,她便禁不住一哆嗦。容政摸得很轻,所到之处一阵酥麻,像细密的电流,缓缓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他又贴过来,坚实的胸膛抵住她的后背,手掌绕到柳腰,顺着曲线往下滑,大大的手掌罩住了一边的臀。 糟了糟了,这种感觉好上头~ 顾半夏觉得容政摸得好舒服,整个人都软了,想要容政继续摸,全身上下都摸。 她又开始装,捏着嗓音娇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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