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和叔母的乱伦故事 (第1/11页)
时间过得过得确实快,好像转眼的时间,年假就已经结束。 重新回到工作所在的城市,之前过去的二十多天,就好像梦幻一样……把所有的事情处理清楚,办好新的入职手续,终于可以松口气安心开始一份新的工作。 这些压力舒缓之后,也终于能够好好眷恋和回味下这段,至今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真的感觉有如做梦,却又让人禁不住想要沦落,如同吸食毒品,明知道这条路的方向是黑暗,也没有所谓的结果和未来,但是它们侵袭身体时所带来的那些让全身都悸动的愉悦和快感,仍让人不可抵抗、不想抵抗地愿意为它们而沉沦。 本人今年恰好而立,三十岁,未婚,有过几个炮友,没有女朋友,属于高不成低不就的群体,年前因为联系好了一份在来年时即可开始的新工作,是以把在做的工作给辞了,多出了二十来天,比往年更早的回到了老家,天朝某省区的某个小乡村。 村子很小,比起动则百多户人家的大村落,只有二三十户人家的我们村子,不能不说是小村子,而且大多都是一个姓出来的,说得远一点可以说整个村子都是一家人出来的。 小村子,村里没什么娱乐,乡村里的年轻人也大多外出打工了,没见到什么年轻人,留在村里的多数是一些在家务农的中壮年、老人和小孩、还有妇人。通有网线,但是也只有一些年轻人回来的时候才会用用,所以有闲的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打打牌,打打麻将。 原本村子里的小商店有台自动麻将机,但是似乎在去年就被人玩坏了,而本来就不能因此而获什么利的商店老板对此不再理会,不再去修也不再打算买新的。 因为父亲也喜欢玩玩扑克和麻将,是以很早的时候就自己买了一台自动麻将机放家里,所以村里还仅剩下的一台自动麻将机就在我家,想打麻将又不想手搓砌墙的话,如果不来我家,就必须得沿着出村子的路一直走,走上一里路左右,到村子通往镇上的大路口,大路口那里的商店有棋牌室,在那里才能玩。 所以村里一些人想打麻将的时候,基本都会先来我家看看可不可以打,可以打的话就在我家组成麻将局开打。 即使是村里,也有各种事要忙,因为忙起来空闲时间不对称的关系,时常碰上有缺脚不够人打,看到闲着的我就让我顶上,所以才回到村上不到几天,就和那些经常来打麻将的熟了起来。 这些经常来的人并不特定,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中壮年,只是其中有一个女人来的次数要比其他人显得更频繁一点。 这个女人和我算起来,其实也算是熟识,女人算起来是我们家族里离我们关系比较近的一个叔的老婆,正宗的叔母。逢年过节也会经常因为家族的召集(这里说的家族不要认真,只是指整个因有亲近血缘关系而被认为是一个家里的大家子)而互相到对方家里吃饭和走动过,所以也算熟得不能再熟的家里人,大我们、9岁,或者十一二岁这样,看起来三十多四十岁这样吧,具体的不清楚。她老公虽然算起来是我们叔,但是也就是大我们十多岁这样。 她是我们隔壁村的人,年轻的时候是个猛女,也是个美女。我们这个叔年轻的时候是个混子,在他们还小的那个年代,并不像我们这一代那样有那么好的学习环境,与他们当时的成长环境相符的更多是干活劳作和好勇斗狠,而我们这个叔就是当时的年轻人里比较狠也比较有名的一位。或许正是这样,才抱得当年的她们村的村花,也就是现在的叔母归来。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化,没有学识终究很吃亏和不好混,务农也终难有出路,为了养家养孩子,这个叔和叔母终究也成为了外出到广东务工的千军万马中的一员。 所以多年来也是每年快过年的时候才匆匆回家几天,然后也会很快的再外出了,并不会在村里呆多久。只是去年年中的时候,因为孩子学业的关系(他孩子男孩,十三四岁,要读初中的年纪),在外面读书可能不方便,或者还有更多我们难以体会到的原因,而且在外多年也感觉身心俱累,据说存下了一点钱,所以打算回来在家里起座房子,然后再找点小生意做做,来年就不再出去了。 现在他家的房子已经在起了,所以叔母很早就回来了,一边监工以及一边负责给工人的伙食,而这个叔貌似因为工作形势好,所以打算最后多做几个月,做到过年的时候,再多弄一点钱,才辞工回来,所以现在是叔母和他们孩子两个人在家。而只需要点一些建筑材料和给到时间给工人做做饭的她,每天都有相当多的空闲时间。 我们这里的民风虽然彪悍,但是却也是相当淳朴的,不管是在牌桌上还是酒桌上还是在其他的什么场合,基本是从来不会对村里的女人胡乱开什么过分或是下流的玩笑,而且也也清正,也从未听到过有什么烧灶扒灰的事情发生过,所以后来发生的事,我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也没有想过。 那天有一天,好像大家第二天都没有什么事,于是大家一起打麻将打得很晚,散场地时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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