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黄油罐头_援交的汉子(桃奶子,情趣内裤,射很多)彩蛋:关于纪念日和奶油蛋糕(舔穴,蛋糕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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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援交的汉子(桃奶子,情趣内裤,射很多)彩蛋:关于纪念日和奶油蛋糕(舔穴,蛋糕play) (第2/2页)

插入蕾丝的缝隙间,就着那一点空间,插入褐色的屁眼里。他用插入自己的姿势,艰难又随意地捅了两下,抽出来后,从里面流出的肠液让他的手指带着一段银丝。他像妓女一样摇动屁股,向岑子铭求欢,“贱狗是没有人捅就射不出来的婊子。肏我吧。肏我。”

    “……”

    青年快被身下的人给气死了。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

    傻逼。榆木脑袋。蠢蛋。为了这点破钱,真是把自己都扔到阴沟里去了。

    岑子铭没理床上僵硬地求欢的男人,蹦下了床。他在地板上两人脱下的衣服里挑挑拣拣,自己的钱包拿了出来。他从里面掏出了一把纸钞(事先去atm机取的钱,为了装逼装大款),丢到男人的背上。

    被洒出来的纸币纷纷扬扬地掉在文泽成的身上,他面色煞白地看着自己像是最低贱的鸡一样,那些钱带着力度甩到自己的脸上。

    他整个人几乎都动不了了,甚至不敢去看那个站在床前的青年。只能听到他略带轻蔑的话在空中飘荡:

    “叫。给爷好好的叫。叫的像个人。爷可不想肏人的时候,感觉自己在肏一条狗。”

    “……”

    接下来的经历让文泽成觉得,这可能是他所能做的,最温柔的噩梦了。

    青年的技术很好,动作也温柔。甚至都没有摆弄那些有些残酷的道具,就已经能把他肏的奔溃大叫了。但青年说的那句话仍旧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以至于自己的射精的时候,都有些失控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要烂了——”

    泽成被青年抱在怀里,双脚被抗在青年的两肩,当他对着男人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冲击的时候,男人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大声喊叫才能缓解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控制不住的涎水,甚至还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痛苦地皱着眉毛,其他的五官却呈现一种恍惚的快乐。

    男人的屁眼早就被捅开了,每一次青年吮吸他的又红又肿的乳头的时候,湿软的肠道深处就会喷出一小股温热的液体。

    原来浅褐色的括约肌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操弄,现在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红色,像一朵贪婪的肉花。他甚至都已经失去了去收缩下面的力气,那里松松的,但还是十分柔软,青年把自己那话从里面抽出来后,兜不住的浑浊精液和肠液边不停地从边缘溢出来。

    “啊啊啊!呃呃——骚货要烂了——不要再肏了——啊啊啊啊到了!!到了!!!”明明说这抗拒的话,男人却伸出手去抱青年,然后靠在他的身上一阵阵筋挛抽搐。在又一次弓起背,然后挺着腰抖动的无声的尖叫后,他那个大的要命的阴茎抖了一会,就渗出些稀薄的前列腺液。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呃呃……啊……”

    岑子铭一连烦躁地啧了下嘴,然后动了动自己的手,让自己能把男人抱的更舒服些。他空出另一只手,去抚弄男人的后背。

    …………

    第二天文泽成是被身上乱动的两只手给弄醒的。他浑身酸痛,全身像是被人一个关节一个关节拆开来,又重新接了回去。

    男人低下头,看到了抵在自己胸膛上的一个乱糟糟的脑袋动来动去。

    文泽成:“……”

    岑子铭正摸着男人的腹肌开心着呢,突然感觉自己的毛脑袋被人呼噜了一把。

    “?!别乱摸爷的脑袋。”青年头也不抬,两手并用,继续享受手掌触碰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的快感,“诶你说,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那么壮。”

    至今腹肌只有两块的岑大少爷满心羡慕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什么时候也能有八块啊。”

    “……多运动。”

    不爱运动的青年暗暗翻了个白眼。

    彩蛋1/2:

    番外:关于纪念日和奶油蛋糕

    今天是文泽成和岑子铭同居的第三十天。除了岑子铭,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特别的日子。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甚至连男人自己,也没觉得三十这个数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所以当他们两个人做了一半后,青年把一整个奶油蛋糕拍在男人胸膛上后,他几乎是惊恐地在质问对方:“你在干什么?!”

    “吃蛋糕啊。”岑子铭把碎掉的蛋糕胚,里面夹着的果酱和白色香甜的奶油仔仔细细涂满了男人整个胸膛,特别是他的奶子,青年把一个腌渍樱桃放在了他的两边乳头上,自己跨坐在男人的腹部,让他只能躺在地板上仍他胡作非为,“吃呗。爷给你买的。”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这可是我们的纪念日!你这个负心汉!”青年把满是奶油和罐头水果碎的手拍在男人的腹肌上,啪啪作响。

    “你把奶油都弄到地板上了。”文泽成沉默了一会,艰难地说道。

    “没事。等一会爷来擦地板。”岑大少爷大手一挥,分外豪气地说,完全忘了每次家里的大扫除,他总是第一个喊累投降的那一个。

    最后的清洁工作不还是男人自己来做。

    文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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