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狮~错乱的快乐~(大神官+乳夹,被用浸透圣水的十字架木桩倒插进穴口)彩蛋:走心小虐? (第3/3页)
尔则真的把他保护的很好,难以置信。” “我该拿他怎么办呢?” 奥利弗饶有兴致地低下头,像往常一样亲切又甜蜜地挠了挠青年的下巴,似乎想看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阿德莱德低垂的头颅一动不动,喉咙里却吞下了所有声响。 “……别。” “嗯?” “别……” 阿德莱德绷紧了身体,坚硬的肌肉鼓起,他左右摇晃了一下,又很快手脚发软地市区里力气。他的喉咙深处发出岩浆在冰冷岩石下滚动流淌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只遍体凌伤,只能对着罪魁祸首痛苦呜咽的濒死的狮子。 “……别、这么做。”青年悲切地哀求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昔日的骑士,年轻又勇猛的战士,现在却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为了同伴而向贵族求饶。他的声音嘶哑干涩,磕磕巴巴。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空白又痴欲的大脑中产生了话语,出现了曾经像被熄灭的烛火般的,难以分辨的复杂的情感。 那双混沌,谄媚的双眼在颤抖中恢复了神志。 “噢,阿德莱德。”奥利弗苦恼又亲密地抱怨起来,“你知道你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绕着青年走了半圈,牛皮靴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你是我的狗,记得吗?” 奥利弗公爵俯下身体,观察阿德莱德因为姿势而露出的私处。那里被剃光了阴毛,杂乱卷曲的红色毛发被一并清除后,便露出了深褐色的粗长阴茎和沉甸甸挂在青年腿间的阴囊。 阿德莱德屁股朝天,将他的深红色的屁眼撑的满满当当的十字架木桩深深地插在那里,他一动不动地摆着那样不知羞耻的姿势,是怕被木桩捅穿肠子。 通红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敏感波动的光洁会阴,圆滚滚的卵蛋和在腿间坚硬勃起几乎弯曲到腹部的阴茎。透明的,从马眼一刻不停流出来的爱液将这一片地方弄的湿漉漉,闪着发白的光。 奥利弗伸手摸了摸那块柔软的地方,立马就听到阿德莱德颤抖的哽咽。 “……啊……”男人漏出些声音,哆哆嗦嗦地弓起背脊。插在他屁股里的长长的,凹凸不平的木头也随之摇晃起来,狗尾巴般摇摆着。 “真漂亮……”奥利弗赞叹道,他一边直起身子,一边向暗处的阴影比了一个手势。 昂贵复杂,镶嵌着翡翠的烛台上火焰摇晃,在闪烁的,明亮橙红的光带在空气中快速抖动。那随之产生的微弱的光影下,低着头,一声不吭,死去的灌木一样的仆人慢慢走上前去。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阿德莱德,我花了多少心思,金钱……”公爵转过身,他苍白的,蜘蛛腿般细瘦的手指转了转左手的玛瑙戒指,“我多喜欢你……疯狂的,堕落的,像个蠢货一样对别人的鸡巴摇头摆尾的样子。” 两双粗糙的,深色的手掌按压在木桩露在外面的那端上,毫不留情地让它捅了进去。 阿德莱德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喊。 过了一会,最初的,不像人类的叫喊逐渐变得磕绊,变为快要死去的人才会发出的抽气声和断断续续的哀嚎,渐渐微弱。 骑士的大脑在粗硬的木头碾压过前列腺的时候,变得一片空白。闪烁的雪花光点在他的眼前闪过,轻飘飘的,几乎让他飞起来的快感将他笼罩起来。 爆炸般的,绝顶快感和屁股快要裂开的剧痛让他几乎要流泪求饶。那种难耐的,无法逃离的感觉萦绕于他的全身。肥嘟嘟的屁股含着深黑的木桩,像女人一样扭动起来,一边张合缩紧,一边从缝隙中喷出些肠液。 摆动着,像尾巴一样摆动着。 奥利弗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身后的仆人上前帮他整理衣襟和袖口的蕾丝,被他不悦地推开。 他盯着奔溃尖叫的,像狗一样扭动身体的阿德莱德,双眸露出些亢奋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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