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上搞女人 (第7/10页)
再加上火在屄底下烤着,她越疼越动,越动越疼, 她被塞进的这个陷阱前后上下都是绝路。更可怜的是男人折磨女人的时候,他们 想要的正好就是这样不管不顾,寻死觅活的疯癫样子。一个女人落到了一群男人 手里,她被糟蹋被蹂躏的痛苦越是惨烈张扬,一群男人们越是觉得心里痒痒。烧 过屄以后心里更痒了,那个……她后边还有一对傻傻的脚丫子呢。 人脚上有皮有骨,天生出来的用处是踩踏泥巴和石头,当然要比张开门户讨 好男人,一天到晚磨弄大屌的皮皮肉肉更加忍疼经打,更有耐性。牲口女人的腿 脚结实硬朗,她那样的一双脚上八九分都是粗犷,本来也许还剩下一分两分的女 人秀气,就算是那一道深弯进去的脚弓,多少还有点讨喜的顺滑吧。可惜的是刚 被粗铁钉子正好在那地方扎了个对穿。铁尖上进下出,往骨肉里硬砸出一个通透 的洞眼,这都不能算是最狠的事,女人后半个晚上被人又烧又捅,她挣扎起来控 制不住的撕扯自己,把自己的光脚丫都扯散了架子,那才叫做真的狠。现在她的 两只脚掌心里都是一窝红血黄肉,还有断出来的骨头硬茬,就像是两家敞开门户 廉价大甩卖的生鲜肉铺。 岩裕老头看着他的牲口女人。女人脚心散了摊子的鲜肉上架着烧着的柴禾。 都说了这个女人的脚丫有筋劲,能受苦,他每天给她洗澡的,他每天都往上边摸 摸。现在她们被烧的,烫的,像中了猎枪再也飞不动的雁子,她们就是支开鲜血 淋漓的翅膀,扑簌簌的翻腾。女人的一只脚被烧肿烧胀,沿着脚边鼓起来一圈透 亮的大水泡,另外一只被搁上一把松枝继续慢烤,干柴小火硬是把女人脚跟脚掌 上厚硬的老茧,烤炸开了一道一道流油的裂缝。 最开始是丢了孩子,以后变成寻找黑狗,现在光剩下一门心思的折磨女人。 是不是这样就能把狗招引出来已经不是关键问题,大家都用阴谋理论给自己上好 了政治课。大家看清形势认准道理,关键是这个女人跟狗早就结成了一伙。黑狗 跑了当然是最大的坏蛋,跑不了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坏人肯定是杀掉一 个少一个,如果找回孩子已经没有什么指望,至少我们还有恨。至少要让苦主的 家里人看看清楚,我们可都是全心全意的呆在他们那一边的。 那天晚上最后捅进女人屁股里去的,是一截烧到半黑的小树支杈。木头上的 火势带进女人的肚肠,被肉闷在里边吱的一下,火头肯定是灭了,木材积蓄的热 量也没有铁器那么绵长。用木头主要是靠它表面的疤结和硬棱,那么粗长直的工 具捅开屁股眼子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把她爆出了带血的肉花,木头棍子捅在人身 体里进一段,退一段,退的浅进的深,进退的时候手感都是十分的沉稳实在。木 头实实在在的填充塞满了女人的肠管皮膜,再一抽插动作……女人像蛇一样挺起 腰来跟随扭摆的姿态,还有她支支吾吾的哭泣声音,都让男人一时放松不开手。 一直捅弄到纳帕盛站起身来骂了一句妈逼。盛踢了一脚地下的石头。他说,我们 走!边上有个他们家的工人喊叫了一声,大家看到踢翻的石块底下有一窝肥大的 蝎子。 盛和他的兄弟们商量过,晚上把女人留在山边,大家回家。不过他会挑几个 打过猎,带着猎枪的采金人折返回来,躲到下风的暗处守夜。前半个晚上让人闹 的那么厉害,盛是有想法的,他指望山林里的东西能够听见外边发生的动静。到 后半夜突然变成了月明星稀,万籁俱寂,那条动物还会做出点什么别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盛已经把他的对手当成了一个有主意的生灵,好像它会像人一 样的想念和算计,会和人一样牵挂它的女朋友。盛本来想的是独自留下女人,没 人打疼她就不会再发出声音。他觉得那样的场面太过平和,他想要有点更激烈的 动作,继续刺激她狗老公的精神。蝎子并不是事先想好的办法,可是凑巧碰上了, 纳帕盛觉得就用它们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只要胆子大,手准,再有点经验,人靠空手能抓蝎子,捏住它带刺的尾巴提 起来,虫子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可是盛要把它们一路硬塞进女人身体里去,到那 时候恐怕半死的会是这些小动物。直接说,就是先要把屄眼撑大撑圆了才好下手。 抓到的蝎子扔在一个木桶里,女人被捆绑了半天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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