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画眉是的诱惑 和山里表姐的洞 (第5/7页)
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腿 放在肩上,扶着双腿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 之后,男人便开始低低地嚎叫着,有节律地一前一后冲刺起来,在女人的双胯间 撞击出淫靡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连蛐蛐都屏住了呼吸, 仿佛也在聆听这人间才有的仙音。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 银光光,石桌上面高耸的两个肉峰像波浪在涌动,肉峰顶端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 头,女人疯狂地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唔唔」 声和鼻孔里冒着粗气的声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紧了嘴唇不让 声音发出来…… 精之后,铁牛两条腿酸软得就快立不住,压在姐姐背上直喘,好一会,姐姐 抖了抖肩膀,他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开始穿上裤子系上腰带。 彩凤只是随便擦了一下胯里,提着裤子晃晃荡荡地歪到床边,揭开棉被钻进 去,探出头来有气无力地说:「快些出去吧!爹娘进来了……可不好看!」 铁牛拉开门,抬起脚正要跨出门槛去,却又想起一桩一直想问但却开不了口 的事儿来,便走回床前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好大的劲来说:「姐夫说的 ……你和金狗干了那事,究竟是真……还是假?」他也不知晓自己问明白了有甚 么用。 「假的!」彩凤扯被子来盖了头,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嘟囔着:「信神信 鬼,你都莫信赌鬼的嘴,他的话你也信得?」 「俺……俺就是想知晓嘛!」铁牛讪讪地说,姐夫的话固然不足取信,可姐 姐的话同样值得推敲,「他说……他亲眼瞧见的,金狗从家里出来,鬼鬼祟祟的 顺着脚跟跑了,他进来你还在穿裤子,逮着你打了一顿……」 「这天杀的!编造些话来埋汰俺哩!」彩凤听了,一时激动起来,探出个头 来说:「那晚太还没黑定,俺吃了饭早早地躺下了。谁知金狗又来要钱,站在院 里叫了几声,俺听见了不想应声,他以为你姐夫在屋里藏着,推开门径直走了进 来,俺躺在床上跟他说你姐夫在庙里掷骰子,他不信,跳到房间里划了根火柴床 上床下地看,俺脱了衣服的,又是害怕又是难为情,还好他见不着你姐夫,便出 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铁牛的心落了地,开始后悔错怪了金狗,同时又庆幸自 己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金狗,「可他还打你了哩!这又是为甚?」铁牛约去 了那不堪细节,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怕伤了姐姐的脸面。 彩凤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一下子暗淡下来:「赢了钱还好些,输了钱就打 人,俺都记不清挨了多少次打了!」 这点铁牛早知道了,他想听的不是这个。看见姐姐难过的样子,他也跟着难 受起来,哼了一声闭了嘴,闷闷不乐地走出去了。到了厨房里,翠芬哭丧着脸不 来搭理他,他心里藏了鬼,只得装着没看见。 天快黑的时候,爹回来了,手里领着两三斤的鲜肉,娘便切了一半来煮了一 大碗肉片汤,年晚饭霎时变得丰盛起来。上一次吃肉是六月六,至今快又半个年 头了,一上桌铁牛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哪管得姐姐和婆姨大眼瞪小眼地斗狠。 好歹过了个年,按照沿袭已久的习俗,初一不准出门,铁牛又夹在姐姐和婆 姨中间艰难地度过了一天。 初二这天,铁牛正吃着早饭,猛地想起表嫂秀芹来:不知娘儿三过的是甚年 呢?他心里急,三下两下刨光了碗里的饭菜,甩了碗便蹿到厨房里,将过年剩下 的那一斤多肉用纱布包起来,藏在衣服里就要溜出院子去,脚刚踏到了院门外面, 娘又在后面一迭声叫唤起来:「铁牛!铁牛!大冷天……急急火火的要去干甚哩?!」 铁牛仰近半截身子来,脚留在院门外,头在里头,没好气地说:「你管俺哩! 俺爱去哪就去哪!」 「忤逆种!俺是你娘,管不得你?!」娘笑呵呵地说,颠颠地就要追上来了,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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