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决裂(奸情撞破、撕逼预警) (第2/2页)
好松松筋骨。 闲暇之余想到余伍,他不屑地勾起唇角,本来也快要腻烦了,如此一来正好,省得自己不知道拿人怎么办,毕竟余伍不是女人,养在外面万一传出去,实在不好听。那日不晓得哪根筋搭错,居然因为余伍的推拒发那么大火,怕是被鬼迷了心窍。 “爷……好不容易来看艳儿,却还在走神。”耳边是女子撒娇似的抱怨,声音甜得要滴出蜜来。 顾孟回过神,看着面前妖娆的美人,轻佻地笑了笑,捏住那尖细下巴亲上一口“小骚货,可是吃醋了?” “爷……讨厌……”美人羞红了脸,作势要捶顾孟的胸口,被顾孟一把拉进怀里,美人坐在他怀中用丰满的胸部磨蹭着,小嘴嘟囔“二爷好坏。” “哦?觉得爷坏?那爷去外面拉上十个八个不坏的来伺候你,让你快活好不好?”顾孟想到就顺口说了,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却把美人吓一跳,以为惹了顾孟不高兴,连忙转转眼珠,娇嗔道“爷才不会这么对艳儿,艳儿不要其他人,只伺候爷一个人。” 明明是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可顾孟没感到一丝愉悦,他轻轻推开商艳儿,自顾自拿起桌上的酒壶,倒酒喝起来。 刚刚说完他便忆起,那日同余伍争执时他怒急之下也讲了些难听的,明显是气话,余伍宁可跟他闹掰都不服个软。 余伍哪里比得上这些女人,柔软又娇嫩,还敢在他面前甩脸色,谁给这贱奴的底气?难道说是他已经免去余伍的租,余伍觉得再没事要求着他了? 商艳儿不晓得顾孟想什么,她痴痴地看着桌边喝酒的男人,顾孟样貌生的好看却丝毫不女气,一双眼睛狭长深邃,鼻梁挺直,下颌线条锋利流畅,唇薄而微翘,不开口时略显冷峻,笑起来又自带一股风流。 都说唇薄之人无情,用在顾孟身上正合适。 商艳儿跟着顾孟时才十六岁,她是楼里的红牌,顾孟和朋友喝花酒时点到她,商艳儿早听闻顾孟不拒绝美人,于是使尽浑身解数,让顾孟记住了她。 商艳儿知道自己出身不光彩,不敢向顾孟提纳自己为妾,只愈发温柔伺候。她想教顾孟觉得,她商艳儿是最善解人意的那一个,与其他人不同。 可惜顾孟始终未识得她的好,满心欢喜终变惆怅惘然。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放下那份爱慕的心思。 酒喝得差不多了,商艳儿早就准备好,今晚同顾孟共赴良宵,没想到,顾孟喝完酒竟抬脚要走。 “爷!这么晚了,您要回去吗?”商艳儿急切地唤,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难道她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无事,你休息吧,我改日再来。”顾孟神色冷淡地摆摆手,他喝得不多,没有醉。 “爷……”商艳儿仍想挽留,顾孟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独自步入空荡荡的街巷,晚风徐徐吹过,蕴出丝丝凉意。 顾孟以为他快忘记余伍了,那个平庸粗鄙,和自己无一点共通之处的男人。 今日跟商艳儿调笑时,他忍不住回想到两人闹翻时说的话,心里憋满闷气与不甘,夹带着不愿承认的淡淡悔意,顾孟甚至在思考那日说话是不是真的太重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到底什么时候关注起余伍来的? 原先不过满意那副身体,刚强有力,淫辱起来同时满足了征服欲与施虐欲,毕竟能用鸡巴把一个健壮汉子肏得如娘们般尖叫哭泣,说不得意是不可能的。 后头不知不觉在意的渐渐多起来,那个人左手有处疤,小时顽劣被镰刀割伤的,至今未消;那个人最敏感是后腰,轻轻揉两把就软在他身上,屁股直摇;那个人爱吃甜食,每回吃着他带去的点心,眼睛弯得像家门口晒太阳的花脸猫。 顾孟刻意去遗忘的细节,一再浮现于他的脑海里。 他不是个愚蠢之人,相反很精明,顾孟能从一桩生意中清楚地分辨利弊,可那些在针对余伍的事上,毫无助益。 分明最好的结果,是借着这次的事,两人断了牵连。他依然是往日风光的顾家二爷,不会留人话柄。 是这样的,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冲去余家,把那不听话的贱货扒光衣服毒打一顿,教他屁股肿得连凳子也坐不住。再狠狠地肏,肏到他不敢惹怒自己,以后乖乖听话。 “呵”顾孟甩甩头,呼出一口气。或许有些醉吧,不然为何明知应该怎样做,仍会存些荒唐的念头。 这段本可有可无的关系,如今让他明确感受到危险,如同行途中出现的岔道,看上去崎岖蜿蜒,又引诱着人前去探寻。 没那次争吵,还要些时日才发觉,现在顾孟缓过劲来,就不会允许事态继续发展下去。不去见,不去想,他该彻底斩断与余伍的纠葛,使自己没有误入歧途的可能…… 只是顾孟不知,从他睡了余伍那天开始,便早已一脚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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