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只能委委屈屈地磨着被角,轻轻一解户内瘙痒饥渴 (第2/2页)
,再加上洗洗擦擦的干柴烈火云狂雨骤,便从那亥时中一直弄到了寅时末,好不淫乱靡情。 且说外面“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子时锣声想起,罗三云影二人犹自干的正情浓不休酣畅淋漓,然此时忽听得有“咄咄咄”的叩门声。 满头大汗的罗三正到了爽处,呼了一口浊气,遂不耐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的母亲答道:“是你阿母我哩,如今已近三更,三儿你速速起床罢,活计儿多的是呢!” 言讫便听得脚步渐远,似是去了。 云影也是香汗淋漓昏头昏脑的,听了这话后惊问道:“这半夜三更,婆母这是……叫相公去做甚?” 罗三强自忍着快意又加紧度数急速冲撞了数下,淅淅沥沥地便将那些滚烫浓浆射了出去,低吼一声才对云影解释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开张做生意了,娘子你自上床睡去,相公便不得陪你了。” 歇了片时两人正云收雨歇轻轻温存,又听罗母在外急急嚷喊。 罗三这才起身,披衣整裤,又在云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方才出得门去。 云影回床休息,她这房间离得略近,清晰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的动静,直闹到天明。 她自家在床上,耳根边被那磨头吱呀吱呀直震的乱响,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走进房门。 手中端一碗浓白清香的浆皮,对云影道:“好娘子,这么快便起了,相公为你准备了这一碗,还加了几滴你爱的蜂蜜,你可趁热吃了。” 云影见相公如此殷勤,不好多说什么,只淡淡道:“你置于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 这日罗家豆腐隔一月重开张,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卖得个一干二净,赚了些银钱。 罗三想着爱妻出身富贵惯是吃不了自家粗饭,拿了银钱就去买了不少鸡鸭鱼肉归家,花了个精光伶俐。 他本意是想让云影该补补身子,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但因是初次,也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于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甚是悦愉,少顷,云影嫌菜肴油腻,随便吃了几筷果腹,径直回房去了。 罗三急急扒了几口饭,便回房去陪自家美娇娘,罗母叹了口气,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不过他白日劳累肢体酸麻,云影刚勾的罗三得了盎然兴致,将她整个覆个正着,正待开动,人便疲倦至极轰然间睡了过去。 云影自己个也没了趣味,她刚有了瘾头,可惜自家男人倒头睡,不一会儿鼾声又起,她也只能委委屈屈地磨着被角,轻轻一解户内瘙痒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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