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野望(镜面破身、内具名器) (第2/2页)
闻言自是连连摇头。看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月魑莞尔一笑便撤出手指,狰狞仿若巨剑的利刃挺入,重新回到了湿软的剑鞘里。 隐了身影的月魑两手握住雪挽歌雪白的腰肢,粗喘着挺动腰胯,滚烫的肉刃放肆搅动,很快就搅出一汪春水,让镜子里滑腻湿软的穴眼内变得泥泞不堪,饥渴的跟从着入侵者的节奏,不停重复张开和收紧的动作,无疑比之前更加好肏了。 而听着吟哦声慢慢变高,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反多了几分颤抖的欢愉,期间还伴随“叽里咕噜”的水声,魔尊那双黑眸再不复往日的深沉狠辣,而是被象征欲念贪念的赤色充盈其中。 怀里这个原本冰清玉洁的仙将,平日里清高孤傲,看人的眼神永远都冷冷淡淡,拔剑的身手也是一等一的高明,稍有不慎就会像千年前的自己,被他临阵突破时的清浅一笑蛊惑,傻傻楞在原地,直到一剑穿心才惊觉不好。 偏偏,身下却隐藏这样惊世骇俗的天生名器,简直活该被男人压在胯下,狠狠肏开紧窄湿滑的窍穴,用子宫承受男人的精种,永生永世沦为被肆意淫辱亵玩的禁脔!索性,自己做到了,世间再无一剑出、四方魔灭的仙界第一剑,活下来的是个不为人知的脔宠,永远独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月魑倒是回过神来。赤裸的身体终于在镜子里显现出来,他从背后咬住雪挽歌的蝴蝶骨,一只手按在了肚皮上,沉声笑道:“你的身体,还剩最后一处,没被本尊肏开,嗯?” “什么?”雪挽歌神色迷离的回过头,镜中本来完整的花穴已被彻底肏开了,双腿之间更是红白交加凝固,看着就一片狼藉。不过,引起雪挽歌注意的,倒不是他自己,而是月魑。 只见那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雪挽歌的手下意识就摸了上去:“谁伤的…”话音未落,他看着心口那道最明显的剑伤,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仙将可别说,你不记得了啊。”月魑玩味的挑起眉头,一把握住雪挽歌放在自己胸肌上的手,那一瞬接触所带来的温软触感让人心中一荡,奈何当事人吊儿郎当的忽视了:“怎么,不想说点什么?比如,后悔没追上去再戳本尊一剑?” 雪挽歌静默了片刻,音调喑哑的回道:“你我毕竟实力相当,若你在战场上,没那么回护麾下那几员大将,也不至于经常受伤。而千年前,其实本将也好奇的很,魔尊见本将突破,怎么不领军后撤,反而在原地发起呆了?” “……”难不成我要告诉你,被你那一笑晃花了眼睛吗?自认为说不出口,月魑心念一动就抱起雪挽歌,踏步走向不远处的书桌。 上半身贴在冰冷的桌面上,雪挽歌抿抿唇,双腿主动曲起张开,更方便月魑伸手把玩他身上任何一处。见状,月魑倒是笑了:“这回怎么这么乖巧?” “只是想少受点罪。”雪挽歌轻喘着回道,体内的阳物正顶在他的花心上,非常缓慢轻柔的辗转挪移,滋味实在是空虚难耐的很:“嗯啊~” 少受点罪?你要真这么想,就不会不屈服于我了,这不明摆着有阴谋嘛。月魑低笑一声,却是抬起雪挽歌一条腿,一手揉掐艳红的阴蒂,一手重重亵玩一双玉乳,身下又重又快的肏起了鲜嫩多汁的雌穴。 里面湿漉漉的热烫软肉布满肉粒,缠绞吸吮他粗长异于常人的性器,屡次被无情肏开,直接捅到最深处。但月魑执起雪挽歌一只手,拉到了自己胯下,重重向前一顶,明明是头一次,却准确无误的寻到了一处窄小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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