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本性(剧情H:清高冰山or心机诱受) (第2/2页)
滴水珠,微红的眼角湿漉漉的。 这个样子令月魑心中一震,下意识走上前去,将雪挽歌抱了起来。贴近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看见对方眼睫边的泪痕,以及周身密密麻麻或红或青的痕迹,吻痕指印咬痕比比皆是,就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肌肤,而两个穴口也大刺刺的外翻着,白浊汩汩流出,整个人靡艳而凄惨。 是了,对外表现再冷硬,在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彻底沦为禁脔的当下,也只是色厉内荏,不愿低头示弱。可是,在独处的时候看见自己原本清清白白的身体,被敌人肆意糟蹋成这个样子,仙将又是个什么心情呢? 大概……是命运掌于人手的不甘,还有被恣意玩弄的屈辱吧?魔尊无声一叹,指腹擦过泪痕,见人在怀里一动不动,显然是被连续多时的情事折磨到精疲力尽,心里除了为所欲为的得意满足,倒也不免涌动几分心疼。 毕竟,这是自己一直以来视为宿敌对手之人,是不一样的存在。想到一贯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月魑不经意的柔和了眉眼。其实,他还是挺喜欢,有这么个冷漠孤高却不会背后捣鬼的劲敌的。 这么想着,月魑为雪挽歌清理了身体,并抱回室内,阵法已令所有污迹尽数消去。他收回了分身,将人放在软榻上,抱了一床被褥铺开,又端来一杯清茶,施了一个常温法术,才钻进被窝把人揽入怀中,静静睡了过去。左右,雪挽歌醒过来既没力气又没武器,断然伤不了他。 让月魑有些意想不到的是,雪挽歌大抵是真被折腾太惨,一睡就是好几天。等银发美人重新睁开那双黑瞳,距离他来到魔界已经足足半个月了。 “水…”喑哑虚弱的嗓音从唇角溢出,雪挽歌的脸色因睡足了变得红润,可这次休息,也让他切切实实难受了起来——连续十天醒着被做昏再被做醒,如今睡了几天,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肌肤更是隐隐作痛,比先前没多少精神思考时更难捱。 月魑一声不吭的端起茶杯,里头的茶已不是几天前的,而是不久前才倒的。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过一会儿就看雪挽歌一眼,然后不自觉就把茶水换上新的,还始终把温度保持在最适宜的度数上。 估计,是怕对方太快被玩坏吧?这么想着,月魑眸色一闪,接过见底的茶盏,放回了床头柜。在低头时,雪挽歌还在怀里,后脑勺靠着他的胸膛,银发凌乱披散,将清亮锐利的眸光遮掩了几分。 “魔尊…”雪挽歌轻声说道:“敢问我睡了多久?” 月魑挑了挑眉:“离你落入本尊手里,正好半个月。”他压下心头莫名其妙的温软,柔声说道:“本尊劝你,还是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好。” 雪挽歌的眼睫毛一颤,沉默不语的垂下头,抗拒却脆弱的样子让月魑心头发痒。他把人翻过身,令之趴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腰线滑入股沟,又转到前头捻起花瓣、插入花穴。 说起来,被破了身之后,这里的触感不再似最初那般干涩,需要用媚药与玉珠开拓,而变得湿润柔软。月魑的手指完全伸入进去,弯起指节用指尖划拉敏感多汁的花径,听着雪挽歌的呼吸渐渐不稳,才开口轻笑道:“怎么,还抱有逃出去的奢望?” 雪挽歌垂下眼眸,双臂被强行拉起,环上月魑的脖颈时,他心底并无对方所想的羞耻痛恨,反倒是充满了与喜爱之人共度春宵的满足期待,只是不敢有丝毫表露出来。 且为了不让月魑起疑心,雪挽歌不得不微微挣动起来,以免被摆成个太过浪荡不堪的姿势。谁让他现在是清醒的呢,即使知道避无可避,也不会任由魔尊摆成那样,完全不加不反抗,那会崩了之前多年形成的清高冷傲印象。 于是,直到月魑不耐烦的撕下几根布条,拉开修长双腿绑在床上,将花穴摆成了方便他随意品尝的样子,雪挽歌才悄悄松了口气,合眼咬唇偏过头去,装作不堪受辱的样子。 “呵,仙将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是摆给谁看呢!”果不其然,月魑的嘲讽接踵而至:“本尊手里还有不少烈性媚药,要不帮你选一种得了。你要是真能不求饶,今天就放过你了!”雪挽歌心里头不自觉就有点儿委屈,但还是理智为重没吭声没抬眼。 见状,月魑被气笑了,翻身便下了床。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见雪挽歌正冷冷盯着他。即便被剥光衣服显得很狼狈,那眼神也还是清傲尊贵的,就像是在战场上那样。 被蒙骗的月魑自然不知道,这种高不可攀的藐视状,只是对方装出来的保护色,唯有在他胯下被欺负到受不住哭求,甚至会不自知诱惑他的那个,才是真正的雪挽歌。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胯下已经硬得发疼冒液,只想扑上去用肉棒鞭笞湿哒哒的雌穴,彻底征服这座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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