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指奸(玩弄宫颈,求要肉棒被肏服) (第2/2页)
而合拢的声音。他脸上尽是情欲初消的慵懒,手肘撑在地毯上,瞧着雪挽歌眉目含春、饱受疼爱的样子,眸子里的赤色渐渐褪去,柔声问道:“清醒了吗?” 雪挽歌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木愣愣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半天才垂下眸子,低声道:“我输了。” “嗯,没错。”月魑叹了口气:“其实,本尊是想让你再说点淫词浪语,才满足你的。但比起那些所谓的情调,本尊忍不住想入巷,肏得越重越好,越急越好。” 雪挽歌抿了抿嘴角,忽然问道:“这些日子,魔尊比先前温柔了不少,是否就是为了让本将放松下来,以至于今日颜面全无,输得一败涂地?” “并不是。”月魑摇了摇头:“凌虐本是无辜者的敌人,我是很卑鄙。对你好一点儿,完全是因此而生的心血来潮。”他幽幽道:“今日之事,是个意外。” 月魑收回分身,跪坐在雪挽歌面前:“可说句实话,本尊当真没想到,仙将真会受不住到这种地步。但是,你也很清楚的吧?此事,有一就有二。仙将在本尊胯下颤抖求饶,以淫词浪语为本尊助兴的日子,绝对不远了。”只要,我舍得这样天天玩弄你、逼迫你。可实际上,我根本做不到。 雪挽歌的面色愈发苍白,但他竟是笑了出来。这个笑容,宛若天外浮云、谭中清月,飘逸里透着几分清冷傲岸:“没关系,在此之前,我会让自己死个痛快的。”兄长说的没错,已经屈服过一次之后,注定撑不了太久了,可唯一的生路早已掌握在自己手中,便是破解了的封印,而你不知道。 但出乎雪挽歌意料的是,闻听他要自尽之言,月魑的反应并非是言语威胁,也没有即刻采取什么措施,反而蹙起了眉头。他将雪挽歌抱起来,走了几步把人抵在书柜,握住脚踝把双腿分开,向上折至头两侧,又肏了进去。 “呜啊!”听着雪挽歌极力压抑,依旧因被肏熟的身体太追逐欢愉,溢出了带有泣声的鼻音,月魑眸色一闪,又硬了一大圈,但他操干顶弄的力道却不增反降。 先前射入的白浊混合淫液,逐渐在龟头的翻搅过程中,发出“叽里咕噜”的响声,偶尔则有少许被粗黑狰狞的肉杵带出来,黏在穴口那锃亮透明的软肉上。 说起来,这个姿势唯有背脊抵靠书柜,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随之下落,集中在被肏的地方。按理说,子宫很快就会被撞得隐隐作痛,连带五脏六腑都感觉像是移了位置。 可雪挽歌感受到的入侵力度,不仅不狠厉,反而时时刻刻照顾自己的敏感点,一如前段日子,是梦幻般让人难以理解的柔和。于是,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他不得不沉沦在内,苍白的脸再次染上绯红,眼神亦逐渐涣散:“嗯啊~” 在月魑又一次射在里面后,雪挽歌勉强凝起理智,挣动着脱了身。他软趴趴倒在地毯上,疲倦的阖上眼眸,在一只手从脊背上缓慢捋下去,滑入到股沟时,惫懒的掀了掀眼皮:“魔尊…” “嗯?”月魑屈膝半蹲着,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后穴那圈软肉。 雪挽歌轻声说道:“你先前跟我说,今日是个意外?” “对。”月魑的手指一顿,未曾犹豫几瞬,陷入一点儿的指头便抽了出来:“也罢,今日确实过了头,不会有第二次的,我带你去沐浴吧。” 雪挽歌闭着眼睛,呓语道:“别告诉本将,你在怜悯自己的敌人。”如果,想要一个乖巧听话的极品禁脔,哥哥就该把自己制住,在防止自尽的同时,不管不顾的继续下去。毕竟,被打破了原则的自己,此刻无疑是最易被攻破底线之时。 月魑没答话,只抱着雪挽歌去了浴池。温热的池水洗涤疲惫不堪的身体,不多时,雪挽歌就昏昏欲睡。意识迷离之际,他隐约听见了几句告知—— “无论是为了什么,本尊都不会让仙将变成失去自我的玩物,那不止贬低了你,也贬低了齐名的我自己。至于怜悯,仙将何须此物?这段时日,本尊不过是忽然想对你温柔一点儿,仅此而已。什么时候不想了,就再说。” 哥哥这好像是在拐弯抹角的解释?雪挽歌睡着前,这个念头一闪而逝,握紧的拳头无声无息松开,暂时打消了解开封印的准备——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那便暂时留下吧,反正也没地方能去。只是,我真的有点儿累了,哥哥,希望你说到做到,今日之事不要再来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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