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mpping蛋,手铐,求饶, (第1/3页)
于黎挺身抽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樊樾被操得意识不清,喑哑的嗓子发出一声声无谓的呻吟,只是徒增于黎的施虐欲而已。 于黎的性器深深埋在小穴里,喷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樊樾被刺激地身子直打颤,然而这还不算完,射过一次的大肉棒还硬着,于黎粗重的喘息回响在他耳边,“樊樾,猜猜看你老公今天还要干你几次?”说着他将硬着的龟头死死地顶在樊樾的敏感点上,“猜猜看,猜对了老子就放过你。” 车子这时恰好经过一个陡坡,石子和沙粒使车子颠簸起来,让大肉棒一收一放般操弄得肉穴不停地收缩,樊樾朦胧着双眼,迷茫地摇摇头,“哟,樊樾,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大肉棒操得你爽得不行,我知道了,你一定想要老公多多操弄你几次,把这五年你紧回去的小穴再肏开吧。” 于黎这话完全是曲解樊樾的意思,樊樾被他强行地操干弄得痛到不行,连内壁收缩都带起来一阵痛苦。 于黎眯着眼睛,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打量着他的猎物,恨不得马上把他拆吃入骨,不过这时候车子停下来了,于黎的庄园到了。 他的手下像是害怕打扰了于少的好事而被责怪,于是就在外面报告给于黎,他把手铐从车把手上解下来,于黎盯了会儿樊樾身上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的露出大半前胸的白衬衣,虽然这个衣服让于黎操起来心里爽得很,但现在美人衣衫不整地走出去给别人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樊樾裹上,又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把美人打横抱起,这才下了车。 道路的两旁种满了银杏树,在雨滴地拍打下发出沙沙的声响。庄园非常大,大门的左边人为挖出了一个池子,此时碧波荡漾,于黎抱着樊樾穿过走廊,径直走向主宅。那是一栋三层小楼,绿意昂扬的爬山虎蔓延在房屋外围,乍一看是像一幅宁静安详的油画。 于黎走到卧室,把樊樾扔到床上,他凑过去把手铐调整了一下,让镣铐卡在床头立柱上。樊樾摔进了被单里,他急促地呼吸着,像一条缺水而濒临死亡的鱼,在这时于黎抽下自己的黑色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樊樾不安地扭动着,他昏昏沉沉的意识在此刻清醒过来,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视线的缺失则更加加重了他的恐惧感,他慢慢地借助手铐的拉力把自己挪到了床脚。樊樾靠在床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一副自我保护的模样。 于黎站在旁边看着他的动作,他冷笑了一声,也没有去阻止美人的动作。五年间的感情缺失,无处发泄的欲火,让他变得越来越暴躁易怒,脾气也见长。樊樾只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他不安地抖动着,身边传来抽屉打开的声音,于黎似乎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啪嗒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接着他的双腿被强硬地拉开,于黎单手把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一手伸进小穴内抠挖,他似乎对紧致的小穴非常满意,“这五年你没给我带绿帽吧?”他问道,樊樾没有回答,于黎轻笑一声,将放在床头柜上的东西拿过来,塞进了樊樾的小穴。 被异物进入的感觉非常不好,球形的物体与内壁温度差很大,给人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刺骨的感觉,就像从温暖的室内走进了寒冬郊外一样。于黎把它一点一点往樊樾身体里面推,直到他把它放到内壁上的敏感点处。 从前于黎是不喜欢用道具的,他觉得这个没什么意思,比不上亲身上阵。樊樾意识到这次真的不同于以往,大概不只是被折磨到半夜,等于黎射出几次就好了。“樊樾,以前跟你讲好话你不听,还说什么分手还给我跑掉。”那个魔鬼亲昵地靠在他的身边低语道,“非得逼我给你来点厉害的瞧瞧。” 于黎伸手去摸了一下樊樾的脸,“我说过我玩得还不是最狠的,你偏不听,要惹我生气。从前老子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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