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被压在桌子上狠肏侵犯;自己骑乘吃主人的大肉棒 (第4/7页)
激,往外流出大量的精液和淫水。 要被操坏顶透似的。 “……啊哈……主人……夙西受……受不住……要被顶坏了……” 千夙西勾着谢非鸩的肩膀,面色潮红湿热,眼神迷离,失去焦距,嘴唇红艳而微肿。 谢非鸩却只是更加疯狂的干他,阳物进出的频率变快,鞭笞冲刺的力道也加大,恨不得真的与千夙西媾合到天长地久,媾合到二人一起死亡。 千夙西的眼泪,千夙西的求饶,千夙西的眼神,无一不是让谢非鸩失控发狂的情药淫毒。 千夙西心里祈求了无数次,想让谢非鸩停下,身体却背叛了他,后穴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宛若千万张小嘴挽留讨好着谢非鸩,吮吸吞吐,卷缠包裹那一根湿淋淋的深紫色肉棒。 “你里面好热好紧,缠着我不放,拔都拔不出来,怎么会坏呢?” 谢非鸩抬起千夙西的两条腿,将其提高,架在了自己肩头,同时托住他的臀瓣和后背,把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让千夙西全身心的交付依赖于他。 以站姿结合亲热。 面容相对。 眼神交汇。 仿佛藤蔓枝条似的全部挂在自己腰间,紧紧的勾缠住自己,身体的重量尽数落于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是谢非鸩极为喜爱和享受的一个体位。 他力气极大,臂力非常,抱着人只觉轻松,自下而上的顶撞操干更是熟悉拿手的紧,往往顶上几十回之后,千夙西便什么都肯依了,连平日交合里说不出口的话都红着脸说给他听。 千夙西乃练武之人,柔韧性自是极佳,又加上他身材修长却极为削瘦,胸腹平坦紧致,腰身紧窄光滑,胳膊和腿也是线条流畅,宛若墨笔勾就,全身上下肉最多最饱满的地方,怕只剩下被谢非鸩经常把玩,揉捏按压的臀部了。 谢非鸩一边自下而上的干着千夙西,吻着千夙西,摸着千夙西,一边还在室内不停的大步走动,从书桌到床侧,从内室到外间,从窗口到门边,从柜子处到屏风前,从圆桌旁到镜子对面,趁着千夙西失神迷茫之际,欣赏着怀中人完美的身体,赤裸白皙的后背,两瓣饱满挺翘,湿黏粉红的臀瓣。 滴滴答答的淫水便在阳物抽出时,从臀缝穴眼中滑出,沿着挺翘的臀肉淌下,打湿沾脏深黑的地毯,白色的一小滩,四处蔓延,在室内留下了数不清的连接交缠的湿黏水迹。 这种激烈狂乱又交合痕迹明显的事后,谢非鸩都会记得命令下人们将那沾着精液淫水的地毯换了,又铺上崭新的,免得千夙西之后偶然看到了,又想起当时的景象,觉得羞耻难堪,面红耳赤的逃避躲闪着不肯见他。 千夙西无力而软腻的呻吟着。 谢非鸩亢奋而躁动的粗喘着。 一整个房间都是交合过的淫靡情景,都是千夙西体内流出的汁水与二人的精液,糜乱到极点。 千夙西的两条大腿紧紧的夹在他与谢非鸩的胸膛之间,膝盖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臂处,几乎是一个对折起来,胸口和腿面平行相贴的姿势,生怕自己滑下去摔落,两只胳膊紧紧的攀着谢非鸩的脖颈,被肏得一边哭泣一边呻吟。 连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出。 从白天到夜晚。 连晚饭也是下人们抬了进来,放在桌子上,谢非鸩一边操干顶弄着千夙西,一边喂他吃。 下面一直是满的,被粗壮的阳物插着,被黏浊的精液浸润着,上头却吃不了多少,千夙西只潦草的吃了小半碗,喝了几口清淡的粥,便没有胃口了。 谢非鸩快速而随便的也吃好了,便抱着千夙西,吻着千夙西,抚着千夙西,继续燥热而狂热的操干他。 日落月升。 窗外的天都漆黑浓烈,只坠着一轮明月和闪烁的繁星。 “啪啪啪”的声响却一直不间断的回荡着,漂浮着。 谢非鸩安抚似的摸着千夙西的后背,又偶尔腾出一只手来,去揉捏他的臀肉,将一根手指也插入后穴之中,随着阳物的拔出楔入一起戳刺试探,但更多的是,捉弄把玩着他的乳头,或捏住提起,或用拇指按压,边吻边操,边亲边干,又在千夙西体内射了两回,才将人抱去床上,将枕头被子都扔到一边,换了更多更淫乱的姿势,更让人羞耻难堪的玩法,让全身赤裸的少年双腿大张的仰躺着,露出泛红的胸膛和小腹,或者是跪趴着翘起丰润挺翘的臀瓣,献出紧致湿热的股缝肉穴,又或者是骑着跨坐在谢非鸩腰间,头发凌乱披散,两粒红艳乳尖也颤巍巍的摇摆,被往上不停的顶撞操干,身体起伏不定,无一刻的休息安宁,继续媾合行欢,翻云覆雨,欲望和汗水不断,直至千夙西的两只眼睛哭的红肿朦胧,睫毛簌簌,挂着晶莹的泪水,声音也沙哑断续,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牙印,指印和吻痕,双腿发软打颤着合不拢,小腹与后穴里灌满了黏浊的精液,阳物每次插入其中都会挤出一大滩淫水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才算停了下来,吻着他一起休息,沉沉入睡。 自然,谢非鸩恨不得长在千夙西身上,永远与他相连结合,永远与他赤裸相拥,舍不得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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