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被压在桌子上狠肏侵犯;自己骑乘吃主人的大肉棒 (第6/7页)
西确实是听了谢非鸩的话,乖乖的爬起身,两条腿分开,压着腰臀,跨坐在男人精瘦的腰上,用湿哒哒的后穴主动吞吃下粗壮巨硕的阳物,被操得低吟喘息。 谢非鸩往上顶他。 自下而上的贯穿和抽插。 速度很快,力量又大,强健的腰胯将两片饱满的臀肉撞的通红肿起,几乎将千夙西从胯间撞飞出去,深紫色的狰狞肉棒也是次次及根而入,滚烫又激动,插入到甬道最深处。 使千夙西生出身体被捅穿,阳物顶到心脏或者是喉咙口的错觉,愈发的顺着谢非鸩,随着谢非鸩,求着谢非鸩可以怜爱疼惜于他。 “夙西,听话,坐上来自己动,今早便只要你一回。” 谢非鸩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是扶着千夙西的腰,托住他的脊背和臀部,将人从床上抱起,自己换了个仰躺的姿势,让少年骑跨着坐在他腰间。 “……啊哈……嗯……太深了……” 体位的突然变化,全身重量都落在与谢非鸩结合的那处,被插的又深又紧,挤开了甬道深处最紧致温热的肠肉,千夙西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胸膛克制不住的颤抖起伏,意识也逐渐的清醒明白过来,双眸湿润而羞怯,隐忍又魅惑,宛若是暗夜里的柔美月光,又仿佛是白日里的骄傲赤阳,面色红艳的仿佛滴血一般,耳垂也是淡淡的粉色,在日光下连细小的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主人……我……” 千夙西的手握住谢非鸩的手腕,似乎是想阻拦男人拨弄他乳尖的手,却没有使力,只是轻轻的搭着。 “听话,自己动,你昨晚做的便不错,我很喜欢。” 谢非鸩一只手握着千夙西的腰,揉捏按摩着他的臀肉和脊背,开始往上挺腰顶胯,疯狂递送顶撞,将阳物更深的操进千夙西体内,另一只手抚摸摩挲着他的小腹,胸口,乳晕,锁骨,喉结,用手指夹住小巧的乳粒,拉,扯,按,捏,戳,感受着光滑肌肤的细腻触感和敏感挺立乳尖的小小颤动。 千夙西被顶的身体往上抬起,肩膀前后晃动着,腰身也不受控制的扭动着,便只好从了谢非鸩的意思,配合又乖巧的动了起来。 细窄的腰肢摆动,摇曳如嫩柳,晃摆如飞烟,轻盈如鸟雀。 臀肉饱满圆润,沁出一层汗津津的水渍,晶亮又湿黏,两片臀瓣更是紧实而富有弹性,光滑细腻,宛若捏在手心里随意把玩的软玉。 后穴里更是紧致湿热,柔软安逸,昨夜射进去的精液与千夙西体内自行分泌的淫水便是最好的润滑,阳物插进去顺畅滑腻,却又包裹绞紧,宛若一万张会呼吸吮舔的小嘴,又宛若一千只力道舒适而恰到好处的手在按摩抚慰。 欲仙欲死。 快活至极。 谢非鸩爽的连连叹息,手着迷的流恋在千夙西身上,摩挲,爱抚,撩拨,挑逗,揉捏,腰胯也往上不停歇的顶撞着,让阳物插进千夙西身体里,干进千夙西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享受那难得珍贵,让人神魂颠倒,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愉悦与刺激。 千夙西看着谢非鸩沉醉享受的神情,看着男人皱缩又舒缓的眉眼,看着男人英俊逼人又透着亢奋狂热的脸,看着男人赤裸泛红胸膛上渗出的汗珠,看着男人蜜色的肌肤和结实强健的小腹,以及那一丛浓密又漆黑的耻毛,还有此时此刻,正深深的插抵在他体内,操干得他颤抖啜泣,偶尔滑出抽离时,可以略微瞥见的粗壮恐怖的阳物根部。 目光仅仅是停留了几瞬,面色便已经又红了几分,慌乱又羞窘的快速躲开了,千夙西不像谢非鸩,他无法泰然自若的看着操干顶弄他的男人的身体,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谢非鸩分开双腿,吮吸着乳头和胸口,如何被肿胀的阳物将身体挤开填满,如何被操得失魂迷离,如何插着后面便呻吟和高潮。 他已经是谢非鸩的人了,是敏安王日夜宠幸的男宠,或许也只不过是床笫间的泄欲工具,第一次献身承欢是交易,之后是被囚禁强迫,再之后,为了可以少受些折磨和侮辱,可以让男人信任于他,解去束缚,强逼着自己压抑心里的抗拒和畏惧,乖巧又温顺的配合着。 谢非鸩要他,他便给。 谢非鸩换着花样和方式的操干侵占他,寻了那些看着便让人畏惧退缩的淫具玩弄调教他,他便只能一一承受。 脱光衣服,敞开双腿,袒胸露乳,低腰翘臀,献祭身体。 在屋里。 在走廊。 在花园。 在凉亭。 千夙西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呻吟喘息,头发披散,鞋袜都被远远的扔到一边,大张着双腿,乳头被吮吸啃咬的红肿,臀瓣湿红而粘腻,后穴里亦是含满精液,被操得合不拢。 而谢非鸩,堂堂的敏安王,外人面前冰冷寡言到近乎令人胆寒的男人,当今天子的胞弟,每次只是将裤子退下些许,仅露出腰胯下粗长圆硕的阳物,便足以将他玩弄的崩溃失神。 当然,做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一具只用来杀人沾血和供男人玩乐泄欲的傀儡罢了。 生不如死,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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