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淫窟;我不过是个被玩烂操透的人;自杀跳崖 (第2/4页)
你别碰我……杀了我吧……” 千夙西陷在回忆之中,疯狂的推着叶鹤霖的手臂。 哭声绝望至极。 嗓音沙哑。 眼神更是悲恸痛苦,黯然神伤,深不见底的落寞和苍凉。 叶鹤霖感觉到自己的心碎成无数片,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恨极了。 也心疼极了。 叶鹤霖将千夙西抱上床,拿被子裹住了他,不再碰他。 “杀了我吧……让我死……” 千夙西低声的哀求着。 哭了好一会儿,便又晕了过去。 情绪大起大落,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自然是受不住的。 当天晚上。 叶鹤霖给千夙西后穴上药,手指伸进了少年的身体之中。 千夙西却突然惊醒了,神情绝望痛苦,十分恐惧的看着叶鹤霖,似乎不认识他了似的。 “别碰我,不要碰我……” 熟悉的哀求。 千夙西的腿在挣扎。 还没上好药,叶鹤霖便十分温柔的控制住了千夙西。 “求求你,呜呜呜,求你别插进来……别再进来了……” 噩梦刚醒,千夙西却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以为又有人想占有他。 叶鹤霖愣了一下,手指却没有抽出,安慰着千夙西。 “夙西,是我,你这里需要好好上药,才能痊愈得快一些。” 声音里像含了春光,温柔至极的让千夙西放下戒备。 “不,不要,拿出去,求求你……拿出去啊……” “拿出去……呜呜……” 千夙西只觉得恶寒和恐惧,哪里分得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 焚勾教里有多少人总是借着给他上药的名头,更加凶狠的操弄奸辱他,让他的伤口雪上加霜。 那细细的一条肉缝,窄窄的甬道,几乎隔几日便会撕裂出血。 伤口根本就没有痊愈的机会,总是被一次又一次的操开,被挤压扩张着,吞吃下不同男人的胯下利器。 千夙西已经不记得自己那处到底伤了多少次,只是在第一次被轮奸侮辱之后,他便没有胃口吃东西,身体变得很虚弱无力,武功也用不出来,任何一个焚勾教的男人都能够欺负他,都能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抽插操干,都能将他抱在怀里,将他挂在腰间,走动着上下操。 千夙西也抗拒触碰自己的身体,抗拒看到自己赤裸的淫贱姿态。 他的身体上,胸膛,小腹,脊背,臀肉,腰侧,大腿,甚至是最柔嫩的穴口,每一个地方都布满了青紫色的情色痕迹,从来没有完全消失,旧的还未褪尽,便又添了新的。 而每次事后,深夜,到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千夙西便总是十分缓慢吃力的爬起来,四肢上挂着叮当作响的镣铐,膝行到木桶旁边,将里面的水全部的从他头顶淋下,哗啦哗啦的浇上一身,冲走肌肤上的白色精液。 千夙西是不怕着凉的,甚至是盼望祈祷着自己生病,盼望着可以让疾病和死亡将他带走。 身上都是湿的,千夙西也通常不再自己擦洗,而是再重新爬回墙角,裹上那唯一的一条床单。 床榻,千夙西除了被绑着固定住身体,或者被强制的摆出各种姿势,被男人们侵犯玩弄,轮换欺辱的时候,他都是远远的躲开的,宁愿睡在地上。 过去的两年,千夙西的记忆里,除了多次自杀时的些微释然解脱,其余的便全是骑在他屁股上晃动的身体,男人们的哄笑和粗喘,粗俗下流的污言秽语,刺入捅进他体内搅弄捣干的凶狠利器,以及他永远都清理不干净,被精液和血迹持续弥漫充满的后穴。 也没有一个白天能够休息,没有一个晚上都够睡着,都会不断的被噩梦惊醒,流上一身的冷汗,反正梦里梦外,都是一样的黑暗和绝望。 脏透了。 从里到外。 恶心到千夙西自己都觉得厌恶痛恨。 让他只能选择毁灭自己的身体,根除痛苦和悲哀的来源。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拿出去……” 千夙西哭声沙哑的哀求着,挣扎着想要脱离束缚。 叶鹤霖按了他小半天,上好了药,才松开了千夙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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