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淫窟;我不过是个被玩烂操透的人;自杀跳崖 (第4/4页)
。” “你不想操我,也不愿意帮我找人的话,就放我走吧,别再跟着我,我自己去找男人操我,不要钱的话,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的。” 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刀,锋利冰冷到极点,切碎了千夙西的心,切碎了他的身体,切碎了他的灵魂,几乎是哭泣着,哀痛无望,痛苦无比,断续的当着叶鹤霖的面说出。 那刀却两面都是利刃,都是刺人的锋芒,都是淋漓的鲜血,将千夙西和叶鹤霖同时伤害得体无完肤。 所有的一切,都违背本心,都让千夙西痛苦,却还是故意说了出来,让叶鹤霖可以发怒,可以厌恶嫌弃,看不惯他的样子,早早的弃他而去。 “别这样,夙西,我发誓,再也不会让别人碰你半根手指。” “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们已经都被我杀了,没人替他们收尸,都要永远的做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我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生活。” “别说这样的话,别伤害自己,你自己痛不过了就打我吧,是我先离开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夙西,求求你,全都忘了吧,和我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夙西,你痛苦,你难过,我会比你更加痛苦,更加难过,就算是为了我,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我带你去一个新地方,那里的人都很好,我们再办一场隆重的成亲礼,得到大家的祝福和礼物,一辈子都做真正的伴侣,好不好?” 叶鹤霖紧紧的抱着千夙西,吻着他的额头。 如此的故意挑衅和放荡话语,叶鹤霖都没有一点点的生气,反而是目光里透出深切的自责和懊悔。 千夙西没有再挣扎,没有再推拒,自私的享受着叶鹤霖温暖的怀抱。 叶鹤霖说的那些,许下的诺言,他还有资格和机会瞧得见吗? 之后的几个月,千夙西便十分听话安静的呆着,也不怎么闹了,只是仍旧不怎么习惯让叶鹤霖碰他。 某个凌晨。 天还是黑的。 叶鹤霖突然惊醒。 环顾房内。 千夙西不见了。 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甚至穿的是最单薄的一套衣服。 叶鹤霖发了疯的命人寻找,城内,城外,四处搜寻。 千夙西终于还是离开了,在叶鹤霖睡得最沉的时候。 临走前,千夙西用额头碰了碰叶鹤霖的嘴唇,又觉得千倍万倍的舍不得和流恋,终于还是吻了他一下。 救了他的人,他从小就喜欢的人,无法拥有的人,不在乎他过去怎样的人,等待喜欢他的人。 注定是没有办法相爱相守。 千夙西过去的两年回忆是恶魔,是附骨之蛆,是逃不掉的深渊,一辈子都会死死的缠着他。 直到他死亡。 千夙西并没有如他自己所言,去找什么男人满足他。 而是一个人,踏着月色,孤独而冷清,单薄的背影洒在山路上。 走到了城外。 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边。 风吹着,月亮弯弯的。 山谷里还有朦胧的雾气。 太阳估计也要升起来了。 是美好,充满希望的新的一天。 千夙西却再也看不到了。 他只能呆在黑暗里。 他解下自己脖颈间叶鹤霖送给他的玉坠,吻了又吻,痴迷而不舍,放到自己脸颊边蹭着,心口处贴着,当是和叶鹤霖作最后的告别。 之后,玉坠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块圆形的石头上。 千夙西迈出一步,再一步,脚便踩空了,纵身一跳,跃下了悬崖。 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东西,连一根头发丝儿也没有留下。 雾气依旧翻涌。 风吹草动,万物寂然。 月亮变得有些模糊。 太阳也洒落了一些金色明媚的光辉,星星点点的闪烁着。 远处有一些起床早的人家,推开了吱呀作响的屋门。 早晨要到了。 悬崖边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曾出现过一个白衣落寞的少年。 不曾掉落过两串心碎哀痛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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