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幽 姣珠入药猪鬃穿蜜桃 进出乳管泄黄汁 (第2/4页)
儿吧!”青亭却只轻轻用棉球在那阴蒂尖上来回涂抹了两下,就用针抽取了红发少年选的药,看见那质地却犹豫起来,抬手扶了扶眼镜,“老板,这……是不是要稀释一下?” “不必,今天给他用原液,连着三次月考垫底,总要给他个教训。”说着却不看刑架上喘息的酒儿,反而眯着一对猫儿眼扫了一旁观刑的琚宛和真珠一眼。 青亭咬咬牙,右手执镊子夹起那处吐着芽的蒂尖儿,左手推了推针管,稳稳地刺入阴蒂那颗能让人癫狂的硬籽下头,慢慢地把药推进去。酒儿叫不出任何完整的话,只是一味哭喊。青亭虽是左撇子,这种事情上手段却精准,药量推得刚好把那阴蒂里灌进一泡圆溜溜的药液,撑得肉粒儿变作一个小肉泡,从内部把那颗细小的硬籽挤了出来。酒儿熬了几秒钟,就肉蚌一张,一个劲儿地开始流水,滴滴答答地往刑架下头的玉盆里头淌。药液顶着那硬籽儿,只要酒儿稍稍动作,阴蒂表面的皮肉一收缩颤抖,就相当于直接把敏感的硬籽儿在药液里头摩擦,就好想无数细小的虫蚁直接咬在上头吸吮。 “啊!酒儿不成了!老板饶命!酒儿再也不敢了啊!”若要静止不动也许会稍微好过一些,可这哪里是忍得下的苦楚?酒儿一双烟瞳全失了焦距,被不经稀释的淫药刺激得不住哆嗦,下体流水不止,清液落在盆里叮叮当当地响,“要啊!碰碰我的骚珠儿吧,要裂开了!啊啊!操我啊!求求您了……啊啊!老板啊!” “还没开始行刑,就露了怯。”少年哼笑一声,用戴着手套,沾满了药膏的双手捂住酒儿的一对酥胸按揉起来,“一位大人,嘴里又是骚又是淫的,不成样子。端肃,不如贬了你去做个小仆,住到你真珠哥哥屋里去算了。” “不要!不要做小仆!酒儿想要、唔!爽死了!呃、好酸啊!老板慢点揉,酒儿要死啦!”小仆是不得接客的,只能给接待们打个下手,酒儿这身子如何离得了男人,只得哭着求告,拼命忍耐胸部的酥爽和下体的酸胀。 那红发少年手法老练,酒儿那两只绵软的肉团子本来是散着瘫在胸前,被他打着圈按摩揉搓了几回,却慢慢地鼓胀起来,热辣辣地红了,乳首结成两颗硬硬的樱桃,立在浅啡色的乳晕中间。酒儿这胸比楼里其他几个双儿都大些,这么揉得挺立起来看起来更加可怜,沉甸甸地被搓起来,热痒得越发饱满,乳首颤了颤,几乎要漏出雪白的浆水来, 酒儿下头早就遭了大罪,全身乏力,又被淫药熬着,被自家老板从奶子的底部往上来回推了数次,奶上的药膏也渐渐吸收了进去,乳管都通了,粉红渐消,又是两团雪白的山峰。少年把手指往那胀满了的肉丘上一弹,酒儿浪叫不止,乳管里头又酸又痛,喉咙喑哑可怜,“饶命啊!想喷!让酒儿喷奶吧……呃!啊啊,不要弹啊!” “青亭,掐着。”老板吩咐一声,青亭就换了指腹带凸起的手套,将酒儿左边的红樱桃一掐,揉搓着捏紧了不叫他出奶,凸起的花纹压紧酥痒的乳首,硬生生把人逼上了高潮。酒儿哭得出了泣音,阴茎在完全不经触碰的情况下狠狠地一抽,射得小腹一片湿滑,女穴飙出的水箭喷出了玉盆的范围,地上湿漉漉一片。红发少年似笑非笑地撇了青亭一眼,“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敢给他高潮,青亭,你的手段一向精细,我不信你控制不住。记住了,这是行刑,不是让他爽的。”青亭额头见汗,不敢乱动,只安定地掐着酒儿的乳首不叫他喷奶。 “青亭,计时吧,一个小时,这回再包庇端肃,连你们几个一起罚。”少年老板从托盘里取出一根纯黑的猪鬃,油亮亮泛着光,柔韧均匀,正是最上等的猪鬃,“好好反省,端肃。” “不要不要不啊啊!呃!啊啊啊!”酒儿恐惧地摇头,然后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号。猪鬃的尖头从乳孔插进去,粗硬的鬃毛及其柔韧,拐着弯往胀满了奶的乳管里头钻。那一对大奶本就用药膏揉搓得酸胀不堪,极为敏感,神经密布的乳管根本承受不了任何的触碰,被猪鬃一挠,就是一阵尖锐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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