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 花珠焦渴唇舌戏 指套入体软毛刷菁道 (第3/3页)
他瘫软在床上,大睁着眼睛喘息。 “你还真是知道的不少。”弘扳着红苑圆润的下巴,冷冷地看着他,“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楼里除了蛇棺,还有虫棺,毒虫入体,浑身剧痛奇痒,像是用毒针刺穿了骨头。你现在用了药,身体这么敏感,要是毒虫钻到你里面,你说你能支持几分钟?” 红苑面色不改,汗水顺着纤细的脖颈留下,轻声笑道,“你连虫棺都进过,还觉得他爱你?他要是没死,你也只不过是玩过就扔的一件玩具,等腻了就会换一个。你跟我,又有什么不同?” 弘定定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探至腺体,小幅度地打圈。轻柔的骚弄带来的却是滔天的淫痒,红苑抵受不得,哭喘着乱挣,嘴唇咬得鲜血淋漓,白嫩的小腿抽搐着悬空乱踢,白绸乱飞,缠着哆哆嗦嗦的腿肚。 “不会让你进虫棺的。”弘抽出手指,冷艳看着男孩汗湿的面孔,“我还要留着你,陪我在玉楼里头玩一辈子呢。” 琚宛进来的时候,红苑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完全瘫软在道道白绸里头,身子上汗水淋淋,整个人都被折磨得失了神,机械地转了转眼珠,看向站在一旁的琚宛,张张嘴,用嘶哑的气声道,“花魁……哥哥。” “叫宛哥就好了。”琚宛让人把他解下来,红苑被药物折磨得过度敏感的身体不停地哆嗦,连轻微的触碰都成了苦难。琚宛擦了擦红苑身上的汗水,用薄床单将人一裹,打横抱了起来,没让小仆帮忙,抱着虚弱的男孩去了自己的房间。 红苑体内翻腾着难受,昏昏沉沉被放在床上,忽然觉得体内一清,痛苦尽去,转了眼去看身边的琚宛,轻声道,“宛哥,我不想打麻醉剂……” “没给你打针。”琚宛轻叹一声,抬起手,把自己的终端亮给他看,“我这个花魁,还是能带一带后辈的,你已经按照花魁继任者的身份埋了芯片,在我的私室,我可以把你的感官稍稍调低一些,不过也只是你了。” 红苑勉强起身,半靠着床头,“宛哥,我还是希望你先不要选,明明只要再等一等,就会有机会。” “或许吧。”琚宛握住红苑的手,叹道,“宛哥已经过了会相信恩客的年纪了。红苑,你不该这么急,也许再等个几年,根基深了——” “我等不了。”红苑急喘一声,低低地咳嗽起来,“我、咳咳,已经在玉楼这么久了,再等下去什么都可能发生!我不能等到,咳……等到一切都晚了再后悔!” “可是你一旦做了花魁,就再也离不开玉楼了。”琚宛的一双碧瞳水盈盈地望进红苑的眼睛,“今天埋进你身体里的芯片,一旦启动,你就成了玉楼最珍稀的商品。到时候就算你托付的人靠得住,也只是替他人做嫁衣,你还是会跟着这座楼一起葬送。” “不是依赖别人,我是靠自己。”红苑裹着床单喘息,“算来我进入玉楼也有三年了,摄……他不能一辈子不让那一位亲政。这半个月来玉楼的客人换了几批,贵客少了很多,有人正在把自己的势力淘换出去。”他压低了声音,“如果不是要在首都星做大事,做什么要把自家那些个公子哥儿都送走。” 琚宛默不作声,抬起手臂,把一头金发束在脑后。 “宛哥。”红苑近乎恳求地看着他,“你在想一想吧,会有机会的,到时候趁着乱,里外呼应,我们都能……” “你说的,我不懂。”琚宛轻声打断了他的恳求,“我答应你。明日,我带你一起去外面的‘茶会’。之前真珠在时,弘就一直想弄死我,把真珠捆在花魁的位置上。没了真珠,青亭身体不行,就只有端肃。现在……你一味惹他怨恨,弘一时冲动,点了你做下任花魁,但这也只是一时。” 琚宛脱了鞋,坐在床上,与红苑并排坐着,微微垂下眼睛,“牺牲自己去换别人的幸福,红苑,这条路行不通的。” 红苑不做声。 “当年我哥哥,呵。”琚宛低声一笑,“什么呀,阿羽就比我早了那么一点时间,却总想着照顾我。当时他跟客人约好了,让客人买下我们,谁知道上任花魁忽然猝死……阿羽求了老板,让他做花魁,放过我。调教那么辛苦,他都一一受了,就想着客人来买的时候,至少能带走我。” 红苑与琚宛并排坐着,听着这个结局已经注定的故事。 “那个客人没有来,再也没有。等哥哥穿着花魁那身可笑的礼服,推开议事厅的门,他看见我跟他穿着一模一样的漂亮袍子,端坐在房间的中央。”琚宛自嘲地一笑,一缕金发从耳侧滑落,遮住了他的表情,“玉楼第一次选了双花魁,最终我们还是一个也逃不掉。” “你……宛哥看见琚羽大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很痛苦吧。”红苑轻轻地说,“您也做了和琚羽大人一样的事吧。” “是。”琚宛闭上眼睛,轻柔的声音好像羽毛一样落在寂静的夜里,“是,我求他们,让我做花魁,放过哥哥。” “所以,他们给你的承诺,一个字也不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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