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 扇臀打尻刺花蒂 痛陈梦魇诉哀情 (第4/5页)
了,痛过了就想要,不要爬了……不要爬了……”顾清致圆睁着水汪汪的鹿眼,苦苦哀求,身体受不住地痉挛起来。 何正嘉心里一沉。这描述太具体了,顾清致红潮遍布的身体恐惧地哆嗦起来,哽咽声破碎得不忍细听。他撤出手指,抱住消瘦的男孩,压抑着声音里的痛楚,“清致?别怕,师兄在呢。他们给你用过……虫棺?” “呜——不要!不要虫棺!”顾清致软软的小手胡乱挥了两下,落在床单上,不知所措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好难受,虫棺……不要了……不要了……好多人,他们都插进来了……呜……我不要,可是我说不出来……都、都插进来了……” 何正嘉心里揪着疼,却不知道该不该打断男孩这突如其来的倾诉,只好把他抱紧了,吻上他瞳孔收缩的眼睛。 “都是……阴茎……每个洞都……插满了……我痛啊……裂开了,流了好多血……医疗仓……又插进来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医疗仓……呃!呜啊啊!……阴茎……身体里都是阴茎……不要医疗仓!不!”顾清致失声痛哭,把自己挤进何正嘉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哀求道,“不要医疗仓……啊啊啊!师兄,师兄快走!他们来了……又……” “好,不要,不要医疗仓,我们不要,清致,你看看我,没事了,过去了,啊?”何正嘉忍不住落泪,他尽量用自己的怀抱包裹住崩溃的男孩,“没事了,没事了清致,师兄在呢,以后都不会了!” “师兄……要陪着师兄……”顾清致浑身发抖,冷汗淋漓,喃喃道,“我说不出话,可是痒……打了药……痒,塞满了也还是痒……不停地高潮……他们玩够了,可是我痒……我思考不了……就……后来他们……我……”他哽咽不止,恐惧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何正嘉的眼睛,可是身体的颤抖却慢慢平息下来,声音轻得微不可闻,“师兄……我让你为难了。” “清致?”何正嘉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忍,柔声道,“清致,没关系,你说出来,是不是会好过一点?” 顾清致沉默了半晌,又重新开了口,这回他显然是拾回了理智,说的话也明显有了条理,“我中了烈性的催情剂,他们玩腻了就在一边看我。身体……唔,极度痛苦,我支持不住,就跪下给他们磕头。”他强行压下声音中的哭腔,近乎冷酷地说,“我甚至去主动给他们口交,像狗一样哀求,掰开大腿求他们。师兄,我……大概太令人作呕了,那些人甚至不想上我。他们拿了两根铁棍,烧红了,依次插进我的两个穴里。” 何正嘉狠狠一个激灵,流着泪搂紧了小师弟,恨声骂到,“禽兽不如!我不知道……师兄不知道你……清致,你告诉我,你很聪明的,你一定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我替你杀了他们!师兄替你出气,一个一个的都杀了,保证他们都死得足够痛苦,好不好?” 顾清致笑着流泪,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得可怕,“师兄,我那时候差点死了,是师兄又救了我一次。师兄让我忍,我就拼命忍,拼命忍……我爬进医疗仓,活下来。可是最近我总想起来……”他脸色惨白,打了个寒噤,“我闭上眼睛,就梦见师兄看着我,看着我像条狗似的跪在地上求欢……我害怕……害怕……师兄我害怕……” “清致,你没有错,是他们伤害你,你那时候没有思维能力,别这样折磨自己。”何正嘉抹去男孩滚烫的泪水,抱着人安慰,“不要怕,师兄不会因为这个嫌你的,师兄也明白,师兄也崩溃过,人抗不过药物和本能的,那个不是你。你已经,已经做得太好了。” “我也不想跑出来,可是……每天看见以前玉楼里的人,我都会想起——我害怕,太害怕了,好像、好像还在玉楼里一样,我受不了了,我得逃……得逃……”顾清致勉强笑了笑,“你看,我是不是很无耻?师兄,我总有一大堆借口,让你可怜我,尽师兄的责任,把你绑在我身边。现在我又让你心软了,是不是?” 何正嘉润泽的灰眼睛凝视着他,隐隐约约明白了顾清致一直以来近乎矛盾的行事,喃喃道,“我居然才发现,你是……你是这么想的……” “才发现我卑鄙?”顾清致垂了眼,连勉强的笑意都维持不住了,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皱巴巴的灰衬衫,“一直以师弟自居,利用你的责任心,接近你,博取你的照顾;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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