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侍寝(五) (第3/4页)
不知道,你的样子……”斐流遥退开,“我已经忍不住想欺负你了,洇儿,和我一起玩一次。” 斐流遥的眼睛深邃如深海,裹挟着磁石般强大的吸引力,魅力在无形中四射,叶蔓洇别开了目光。 斐流遥知他默认了,执起笔在穴口处的褶皱间一笔一笔地画了起来。 透明的黏液一笔笔涂抹在穴口间,晕黄的烛光摇曳着光影,映着粉色穴口处的靡靡春光。 “洇儿,花苞我会画,待会儿,你教我画菊怎样?” “爷……”叶蔓洇咬着唇,额与眉眼间已隐隐有了汗珠,“我...我好痒..” 斐流遥宠溺地亲了亲他如浅草沾露的睫羽,“好好,洇儿,爷进来。” 斐流遥说着,分身便抵上已经变得湿润和娇艳的穴口,又缓而强势地挤入了狭小的甬道内。 冰凉的媚药似乎被那分身顶入了深处,叶蔓洇觉得体内也飞速地痒了起来。许是体内比穴口处温热得多,痒意浸染得格外地极速且强烈。 “爷...” 叶蔓洇的轻声细语因媚药而染了丝媚意,听得斐流遥遽然激动地律动了几下。 “哈啊!嗯...”叶蔓洇咬紧牙齿,在被如此剧烈的折磨下,他也不敢咬伤自己的嘴唇。 “洇儿,你叫得真好听。”斐流遥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乖,嘴张开,叫出来,越大声我越喜欢。” “不啊要...” 斐流遥搅着叶蔓洇的舌头,让他无法合上口。 “洇儿...晚了,我现在..恨不得吞了你。” “唔...”叶蔓洇扭了扭腰,似想把体内的硬物吞得更深。 “噢,洇儿现在可比我还要急,恨不得吞了我?” “唔唔...不呃是……” “呵呵,还在口是心非,我现在可不信你的这张嘴了。”斐流遥说着将手指从叶蔓洇的口中退了出来,在柔软的唇瓣上用指肚按压摩挲了几下,滑过腮边耳垂,轻抚他的后颈、脊沟、臀缝...停在了两人的亲密连接处,“我只相信这张小嘴。” 叶蔓洇上身抬起,腰伏低,臀高翘,每扭动一下,就如风起涟漪,美如柔水,袅袅婀娜。 斐流遥在蝉形砚里又蘸了媚药,“洇儿,花苞绽开,还是菊花盛开了。可我不会画菊,你来教我,可好。” 斐流遥想学画,叶蔓洇乐意至极,“..好,爷,你放了我,我们穿了衣再画。” 斐流遥被逗乐了,钳住他弧线优美的下巴半转过对着自己。“穿什么衣服。”他摸着包裹着他的分身的穴口,“我就在这儿画。” 叶蔓洇摇着头,眼睛里漫着水雾,染着情意绵绵的烟雨图韵味儿,干净婉美。 “不行的,爷,这里...别在这里画,这里...”叶蔓洇本想说脏,想着斐流遥还在用,改成了“不好看。” “怎么会?”斐流遥说着将分身退出了一点,带出一寸嫩红的花襞,似羞于见人般地要往里钻去似的,斐流遥笔势如飞,一笔轻画于其上。 “啊啊啊...” 叶蔓洇垂着的头颅倏地后仰,一头青丝如瀑,飞泄而落。 “洇儿,快教我吧,不然我可就这么翻来覆去地把...”他轻戳了几下其它被分身带出的花襞,“这些都这么涂抹。” 叶蔓洇扯着手上的红绫,正垂下眼睑间,忽见纯色绢帛屏风上,映出两个重叠着的人影。 他们交叠在一起,一人跪伏着,另一人也跪在他的身后。 两人连成一体的影子如画般映在屏风上,在瞬息之间仿佛画成亘古不变之画卷。叶蔓洇的心弦被触动,他没有那么地淡泊和无争,更没有封泫身上的那种虚怀若谷...他很贪婪,也很眷恋和斐流遥之间的肢体缠绵。他只是从来不会明显地流露出来而已。 “爷...嗯嗯...别再涂了,药性好烈,我叫出来就是,你别涂了,求求你了,我好痒,受不住了……” 斐流遥的分身又缓缓退了一点,卷出更多带有细细褶皱的花襞,手上的毛笔又蘸了媚药,“教吧。” 叶蔓洇闭了眼睛,敛了心神,“爷喜欢先点蕊还是先画花瓣?” “画菊瓣。” “好,一左一右,两笔形成一个花瓣,弧度爷自己控制,菊花的花瓣形状狭长。” 斐流遥画了两笔,在那方寸之地果真勾勒出了花形,“是这样?” “嗯...”嫩肉察觉到黏液的浓稠,叶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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