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昕_手机?狗链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手机?狗链 (第2/5页)

    在他们聊天里,我也多多少少知道,这群里的人,有些有自己的M,有些是碍于他们的家庭或者地域,不愿再收M。但也有纯粹只是想玩玩的人,这类人往往会将他们的玩弄欲释放到我身上。徐爷从来也不在私下和我聊天,找我从来都是在群里,有命令吩咐或者只是羞辱一下,都不与我私聊。后来我知道徐爷有个交往许久的M,我算什么呢?我当然不是徐爷的M,也不是这群里任何人的M。或许这就是野M吧,我又常想假如这就是“野M”,我还挺乐意当的,毕竟玩过以后回来的身体还是完整的。起码“心”还在。

    我后来才知道,徐爷有个交往许久的M。正好是认识我,后来徐爷又在论坛销声匿迹的那段时间,被他的M发现了他在论坛上约调,收M的事。他消失不是我原先所想的“不难纠缠”,而是因为他答应了他的M不约调不收M之类的条件吧。至于我?我只是徐爷威胁下的产物,自然不能算他的M,一点都不违反约定。

    或许是身体里有深深的被虐因子吧,偶尔情欲上头,我丝毫不觉得叫群里每个人“主人”,“爷”,“爸爸”有什么不对,只要是他们要求的称呼我都能叫出来,也并不觉得自称“母狗”有什么不好,或者是别的更屈辱的自称我都自称过,又有什么不对呢?甚至会在特定的情况下,因为这样的状况而激荡不已。他们的要求常常并不顾及我所处的环境。群里有人叫我,我打开群,向叫我的那人恭恭敬敬的唤了声“爷”。可他并不满意,非让我叫他“爸爸”。

    上课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在他的文学世界里畅游。而我…却在手机的聊天框里扮演着另一种角色。角色吗?演戏的是角儿,不是戏剧的生活,要用什么形容这样差别万千的自己?“母狗今天穿着短裙啊?”他这样问我,我拽了拽裙摆,恩,短裙。每天把照片发到群里,还要说明内衣裤的颜色。这样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被他们全面“控制”吗?

    “唔…是的,爸爸,母狗穿着短裙。”

    “现在去卫生间,把内裤脱了。”

    “是,爸爸。”没有想过不服从他们的命令,因为徐爷事先说过,我在群里所有做不到的事,他都会找时间让我在现实里用严重百倍的方式补回去。我相信徐爷,不是说说而已。我很怕他,对,是打从心里的害怕。所以在群里我从不拒绝,对徐爷的恐惧,反而演变成讨好。就像位低者的软弱,转而变成对强权的谄媚?

    徐爷偶尔会在我做完某项被要求的任务以后,夸我做得好,够贱够听话什么的。我会有满足的感觉。到卫生间,关了门,脱掉内裤以后,依照他的要求,拍了照片。放到群里以后,有其他人出来说话。然后命令我,将内裤叼着拍照给他们。这样的要求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过他们好像乐此不疲。拍照,叼着内裤看着镜头,发送。

    “各位爷,母狗可以回去上课了吗?”呆厕所太久,总是会很奇怪吧?而且偶尔还会听到有人进出的声音。他们答应了,我可以回去上课,但内裤要丢到男厕便池前。我很为难,现在虽然是上课时间,可大白天的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吧。…我见对方没有要求我拍照给他,说了个谎就回教室,而内裤…我也重新穿上了。群里还在聊天,不过还好,话题已经不再在我身上了。

    我松了口气,手撑着下巴等着下课。马上又要周末了,想着大半个月前的周末我在干吗?恍惚间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终于等到下课,我和舍友四个人一起走,准备去吃饭。我们这栋教学楼,靠近中文系外语系和旅游系,往往这栋教学楼里安排的都是这些专业的课程。

    不管是中文外语还是旅游系,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女生多男生少。更不要说长相周正的男生了,更是少得不像话。

    所以当我和舍友走到拐角的卫生间前,看到走廊栏杆边靠着一个子挺高的男生,都瞟了几眼。再看到那男生样貌很是“标致”以后,舍友都开始小声讨论了。

    “你觉得呢?何昕。”“唔,不错啦。”但对于食物的执念明显要高于异性,舍友又转而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了。走过那男生面前,我的念头也变成了今天中午吃什么好。“米线吧。”我向舍友提议。

    “何昕。”身后却传来叫我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