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王娅傍上了一个顾客。 (第2/2页)
皮肤白皙,阴户保养的也不错,颜色不深。男人就跟验货似的,指尖轻微剐蹭,往里深入,插了没几下水便涌出来,他闻了闻后挥挥手,旁边随从立马掏出纸巾给男人擦手。 “会酿酒么?” 他问,王娅还没反应过来,梁川沏以拿着一瓶昂贵的威士忌对准她的阴户往里赛入。 “逼夹紧些,别洒出来。” 他吩咐,把王娅小腿往上提,整个下半身提起来微微晃荡,穴里冰冷的酒被逐渐暖温,梁川彻用手指扇打着王娅的屁股,所谓酿酒就是以这种姿势等候一会,随后在桌上宛如尿尿般对准杯口让穴里的酒流出来。 那天就王娅一个女人,给梁川沏酿了两瓶酒左右,他酒量高,期间让王娅在桌上跳脱衣舞助兴,她脱光了时不时遭到男人的手指摩擦逗弄,他手劲大,不知轻重,几下就把王娅弄的苦不堪言。 最后操逼时间也长,而且那女人没说谎,梁川沏操起来喜欢掐女人脖子,在窒息边缘身体会触发某种保护机制,肉穴在高潮时因为窒息而主动夹紧抽搐,这种快感,只有插进去的鸡巴能感受到有多快乐。 跟他做一次几乎丢掉一条命,可王娅不长记性,她收了钱,第二日第三日,连着去服务他了好几次。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逐渐堆积,舌头也因为被男人手指滑进去摩擦在往外扯弄而伤着了。 温柯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王娅说话不大正常,因为梁川沏在包厢内喊她,她快速挂断电话走了进去。 看看这女人,不知疼一样。被梁川沏操了好几天,来了兴趣。他满足她的配合与隐忍,满足她下面爱干净味不重。同时好奇问了几句,问王娅是缺钱还是怎么的,干嘛这么拼。 她坐在梁川沏身上,双手扶着他肩膀,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抽插,王娅回了他一句。 “可能是因为我是个骚货,就喜欢你这么干我。” 她舌尖触碰梁川沏的机关扳指,吸吮他的指尖,故意以舌尖舔弄弹出来的勾刺,划开一道口子,鲜红血珠从唇齿顺着脖颈流出来,流入奶子中的沟里。 那副淫荡魅惑的样子,还真是骚的不得了。她每一个步骤都做到细致入微,给予梁川沏最好服务,而这个男人也逐渐沉迷在王娅的身体里,连着将近一个星期没换人。 那天他问她,腿伤怎么来的。王娅坐在他身上,提了一个人的名字,说是魏子天给打的。 她每一个步骤都没算错,只是王娅从小运气不好,家里也穷。她十六岁被亲哥强拉硬拽坐上卡车拐进城给一个面貌丑陋的男人开苞,从这天开始她不信血浓于水的亲情。 梁川沏是唐安安的亲表哥,温柯过生日那天,唐安安说的梁哥,是梁川沏。 王娅坐他身上,要他给自己做主。最好是把魏子天和唐安安这个臭婊子一起教育一顿,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带着三分撒娇。 只是那时候的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 人这一辈子,注定无法成为当初幻想中的生活与自已。 我想要一张床和每天都能喝一碗蛋花汤。 我想要一嘴类似鲨鱼的尖锐牙齿,谁打我我都能咬回去,撕下一块肉来,嚼碎了吞入腹中。 我咬碎拦截在道路口停着的小卡车。咬碎哥哥的胳膊,咬碎连夜奔赴在泥泞土地里的轮胎。 这样我就不会遇见温柯,也不会遇见梁川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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