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姐弟乱伦。 (第9/9页)
春声,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没有含羞扭捏,没有矫揉造作,更没有虚情假意,完全是一种出于原始本能的最 直接、最彻底、最狂放的交媾反应,抽送不到五分钟,没想到扈太太又一次长吟 着颤身泄了,而且那股温热的「泉水」比第一次还要大量,还要汹涌,刺激得我 的大龟头一阵阵发酥,险些抵挡不住,差点也跟着射精了。 「让我看看。」我借机抽出大鸡巴,缓和那股要射精的紧迫感。 扈太太的下体已然完全湿了,阴毛不堪承受淫水的重量,如杂草般倒下,淫 靡地贴在皮肤上,阴唇在我的大鸡巴抽离的瞬间,虽重新闭合上了,但此时还是 留下一条窄窄的细缝,正在向外溢流着晶莹而粘稠的淫水。 我忍不住伸进食指与中指,在用拇指按揉扈太太的阴蒂的同时,又用二指探 索和刺激扈太太的G点。 「啊~~,不行了,嗯~~,刺激太大了,要出来了!」扈太太浪叫连连。 我将手指在扈太太的屄穴里摩擦得更加激烈,扈太太的双腿颤抖起来,忍了 一会儿,紧接着一声尖锐的长吟,尿道里突然爆发出动人的潮吹。我不肯放松, 继续刺激扈太太的G点,扈太太尖叫不休,巨量的液体接连从尿道里飞射出来, 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而且极限时竟然射起半米左右的高度。 「扈太太,你射的还真多!」我拭了拭额头上的大汗,又问:「爽吗?」 扈太太躺在床上,瘫软得像堆融化的奶油,无力的喘嘘着,但还是勉强回答: 「爽,太爽了,从来没这么爽过。……我平常也用按摩棒自慰过,根本没法跟这 次比,身体简直就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样,差点都昏过去。」 「这就叫欲仙欲死。」我说着,重新压上去,将大鸡巴再次一插到底。 「嗯~~,黄先生,你可真能干。」扈太太没有阻止我,反而动情地搂住了 我的脖子。 我与扈太太热情地接吻,同时大鸡巴迅急地来回抽送。这一回,扈太太不但 阴道分泌淫水,甚至连嘴里的口水都跟着倍增,在我们四唇相磨的间隙,顺着扈 太太的嘴角不停地流淌出来。 大概是长年欲求不满所致,扈太太性感度格外灵敏,没多久就又泄了。我的 大鸡巴在那满是淫液的极品屄中抽插,感觉就像一条电鳗穿梭于密集海草群中, 来自四面八方的磨缠之下,弄得我也跟着坚持不住了。 「黄先生,射我吧。……啊~~,嗯~~,……射我!」扈太太的恳求如同 救命稻草,让我觉得即便此时射精,也不会有损我在性能力方面的男性尊严。 我不再急急缓缓地变换动作,而是奋起全力,以最迅疾最猛烈的方式向最后 的终点冲刺。扈太太的「牛百叶」确实太厉害了,一层层,一道道,摩擦着我的 大龟头,弄得我快感阵阵,不一会儿,大鸡巴就憋不住了,海绵体异常膨胀,尿 道酥酥麻麻,一大股滚热的精液瞬间爆发出来,完全射到了扈太太的花心上。 扈太太全身颤抖,一声欢畅地浪叫,激动得又涌淫水又潮吹,而后突然脱力, 如昏厥般不动了,只剩下低沉的喘嘘之声。 我趴在扈太太身上,也跟着粗喘不已:「真太爽了。……难怪扈太太你叫正 芳,原来这个「户」芳华正盛,要人命哩。」 扈太太咯咯笑了,轻轻地掐了我一把:「你倒是会瞎联系!」 「扈太太……。」 扈太太打断了我的话,说:「俊峰,咱们都这么亲密了,还那么称呼,太生 分了吧?」 「正芳姐。」我叫了一声,但随即摇摇头:「这么叫感觉像姐弟乱伦。」 扈太太一笑:「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不好。……我听说你有个外号叫扈三娘,我就叫你三娘怎么样?」 「去去去!」扈太太嬉笑着将我推下身去,又骂:「这个老汪,口没遮拦的, 到处乱讲。」 「听着多亲呐。……三娘,三娘。」我拉起扈太太,搂在身旁。 扈太太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喜欢我这份亲热:「得了吧,难道让我叫你相 公。我喜欢打麻将,这两个字可是忌讳。」 我对扈太太的豪爽性格也很喜欢,对她那极品妙屄所带来的超强快感更是贪 恋不舍,哈哈一笑,不禁问:「正芳姐,要不要再来一回?」 扈太太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爽快地回答:「好啊,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我笑着指了指已经软蔫下去的鸡巴。扈太太明白我的意思,骚媚地一笑,竟 然不顾我的大鸡巴上满是淫水和精液,俯身一口含住,又舔又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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