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能放过到了嘴边的 肉 (第1/10页)
一道土坯墙隔开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婶子家在东,狗宝家在西。若干年前, 两个小院是连为一体了,娶了媳妇之后,大憨在院子当中盖了道土坯墙,算是分 了家。二憨一抬头就能看到土坯墙那边的天井,可他从来不翻墙进嫂子红梅的屋。 偷女人的汉子才翻墙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肏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推开院门进了天井。屋里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迈步 进屋,守寡的嫂子红梅刚睡醒,惺忪着呆坐在镜子前,一回头正看见二憨搓着手 傻笑,红梅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过来帮嫂子梳头!」 「哎!」二憨屁颠屁颠拿起了木头梳子。 张红梅和大憨是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玉琴是王山根给二憨张罗的媳妇,刚 进王家的时候模样又黑又瘦,没胸没屁股,是个未长开的丑丫头,这些年里,是 二憨爷俩的爱抚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艳的少妇。和玉琴不同,红梅打小就是本乡 最白净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社花,想当年到她家提亲的小伙子不计其数,她 却一眼相中了闷得像头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泪。 十九岁嫁给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红梅仍如当年那般美的惊人,白绸子般 精致的皮肤,细细的腰肢比小她十岁的玉琴还要窈窕,那对奶子因为太大,在衣 服里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着梳子帮她梳头,一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一不 小心就从肩膀滑到红梅胸前,滑进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沟。 「刚从娘家回来?」二憨小声问道。 红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样,没少 让家里折腾吧?」 「可不是吗,」红梅叹了口气,「在家让我哥爷俩连干了三天,昨天回来, 又让赶马车的老孙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现在,饭都没吃。」 二憨又笑道:「我说的嘛,狗宝那么黏糊他娘,怎么想起他婶子来了。」 红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没安什么好心,还想来干我?」 「哪能啊!」二憨连忙道,「真是想来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夹在红梅奶 子间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着,「我给你弄点饭吃?」 红梅笑了:「成么!小叔伺候嫂子,天经地义!」 二憨下锅炒了两个菜,又热了几个馒头端到屋里,陪着嫂子吃完。红梅吃完 午饭又乏了,铺上棉被单躺了下去。俩人隔着巴掌宽块地面对面躺着,静静地互 相看着,谁也没把手塞进对方裤头。 嫂子张红梅是二憨这辈子上过的第一个女人。大憨出殡后第四天下午,他上 茅房时听见了嫂子院子里的水声——红梅在洗澡。那会二憨已经明白男女那些事 了,扒着土坯墙偷看了半天,却被红梅发现了。大白天的,红梅也不嫌害臊,光 着屁股拧着二憨耳朵把他拧进了自己屋。那会狗宝还没断奶,寂寞难耐的红梅把 儿子从炕中央抱到了炕边上,扯掉二憨的裤头,抚着龟头就把他的阳具塞进了下 身。头一回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干,边肏边吸着嫂子奶水饱满的乳房。 从下午到傍天明,俩人的生殖器几乎没分开过。狗宝饿的哇哇直哭,俩人也 顾不上了,气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骂:「两个狗日的,肏归肏,饿着我孙 子我活劈了你们!」 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二憨看着疲惫的红梅一阵心疼,不 悦道:「以后少回你那个娘家,一窝吃不够填不饱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宝还有咱爹,回那个家干什么!」 红梅吃吃地笑道:「你懂个屁!终归是自己娘家,我还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当然心疼!」二憨说着就去摸红梅的奶,红梅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不许动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这么说,红梅却脱掉了上衣,两只比玉 琴还丰满还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来。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悦道:「那你还 脱衣服?」 红梅故意板起脸:「我热!」边说边抬起脚伸到二憨两腿前,轻轻拱着二憨 硬邦邦的阳具。 二憨彻底无语了,这娘们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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