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能放过到了嘴边的 肉 (第7/10页)
赵田虎突然把她拉近怀里,两手箍着她的胳膊不让她挣扎,猛一顶胯,那寸 来长的一截深深捅了进去。 红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一声尖叫:「啊——虎子你……」 「中看不中用?你说我中看不中用?」赵田虎发起了狠,一下比一下深入, 阴囊拍打着红梅的屁股啪啪直响。仅仅干了十几下,红梅就瘫软了下去,嗓子出 不了声,眼睛翻白,阴唇被他的大阳具插得上下翻飞,大股的淫水从两人生殖器 交接处喷了出来。她居然十几下就被赵田虎干的泄了。 赵田虎把她扔到了炕上,抓过枕巾来擦着湿漉漉的大阳具,威武得像是擦着 武器的将军。红梅仰面躺在炕上,鼻子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腿根直抽抽,两 瓣阴唇被他干的都合不拢了,露着里面嫣红的软肉。老半天,她才缓过气来,一 声悠然的长叹,带着哭音喊道:「肏死……我了……」 「还没完呢,」赵田虎冷冷地道,「敢说我中看不中用!」 瘫软的红梅被拽到了炕沿上,上半身搭在炕上,下半身垂着。赵田虎膝盖分 开她两条白腿,龟头对准阴道,腰胯狠狠拍在了红梅大屁股上。这姿势比刚才插 得更深入,肏了三五下,红梅嘶哑着嗓子求饶开了:「虎子……亲爹……亲爷爷 ……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赵田虎怒发冲冠,狠狠撞击着她的屁股。红梅近乎哭泣的哀求声里,他的阴 囊一阵沸腾,腰杆一紧,脑门一空,精液如箭射入了红梅的子宫。红梅只感觉阴 道里像是灌满了开水,烫得她火烧火燎的。射完了精,赵田虎居然没有软下来, 接着继续冲刺,直到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 两人的生殖器分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连续数次射出的精液都赵田虎 的阳具被堵在了红梅阴道里。赵田虎一抽身,一大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啪地落 到了炕前。俩人一个趴着一个仰躺,都累的瘫软。良久良久,红梅才感觉到了两 腿的存在,挪动着坐了起来:「虎子……你真是个……牲口……」 赵田虎一歪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咋地……吸溜……不服?」 「服,真服,你是真汉子!可惜了这些精了,不得有一两多?玉琴要是在就 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好种子啊!」 「好个屁!」赵田虎吃完这个奶子又吃另一个,「都是空包弹,就刚结婚那 会生了兰兰,这些年干了这么多女人,一个怀上的都没有。」 两人又互相摸了一阵,这才挣扎着穿上衣服。赵田虎套着车道:「以后不准 说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 「那是那是,」红梅笑道,「再不敢了。」 「二憨回来了让他到我那里去一趟,商量商量兰兰和狗宝的婚事。」 「咋不和他爹商量?」 「狗屁,他爹就不是个东西!满脑子女人屁股,最看不惯这样的!」 红梅答应着送他出门,突然就笑了:「唉,你这个爹,这辈子是上不了闺女 的炕了。」 赵田虎一愣:「为啥?」 「你那家伙太大,我都受不了,兰兰能受得了?」 「别胡说八道,今年受不了明年还受不了?明年受不了,再过十年她才十七, 还能受不了?」 「其实可以让二憨帮忙开发开发,二憨那东西,比狗宝打多了,又比你小着 一号,正合适!」吃过晚饭,二憨溜达着来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铺。赵田虎铁青着脸蹲在门口, 手里的盒烟都快让他捏碎了。 「虎哥,你找我?」二憨凑过去蹲在了他身边。 赵田虎没说话,抽出两根烟来点上,一根丢进嘴里,一根递给二憨。哥俩抽 着烟沉默着,小卖铺里不时传出女人的怒骂声,听着似乎是他老婆。 「咋了,又和嫂子闹别扭?」二憨小声问道。 赵田虎恨恨地道:「不就是输了几百块钱,个骚逼娘们没完没了了!老子哪 月不拿回家千儿八百的!老子打个扑克怎么了!」 二憨倒吸了口气:「好家伙,虎哥你真有钱。我那几亩花生一共才卖了千把 块钱,那还是玉琴忍着恶心让粮站那个老东西干了一晚上换来的。你可到好,几 把扑克输了我半年的收成。」 赵田虎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牌品就是人品懂不懂?老子赌钱,赢了理 直气壮,输了掏钱干脆。打牌那是散人情,不在牌桌上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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