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多次高潮后,张腿用肉穴吞下鸡巴日男人,爽的不断飙水,最后被老男人干到晕 (第1/7页)
宽敞亮堂的自助大厅,种类丰富的各色早点竞相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早起饥肠辘辘的住客无法镇压腹中馋虫的喧嚣。 然而,一位皱着小脸的年显然没有精力去管这些卖相出众的餐点,只可怜兮兮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默默揉着自己酸痛的腰。 “啪嗒。”剔透如玉的骨瓷碟子盛满了丰盛的食物放在了他的面前。 “咖啡还是牛奶?”好听的声音在荣柯对面响起,荣柯抬头看了眼对面精神抖擞的清隽男人,眼里快喷出愤恨的火花。 这狗男人怎么没有精尽人亡呢! 想想昨晚他是怎么被花样折腾一晚上的,他就再也不会相信这男人的禁欲脸了,简直是禽兽。 不,禽兽不如! 荣柯恨恨地叉起一块培根,把那煎地恰到好处的培根当做褚坚白来嚼。 见荣柯不予搭理自己,褚坚白也不在意,去餐台给自己倒了杯美式咖啡,给小朋友拿了杯甜豆浆,整个人都透着餍足后的神清气爽,精神焕发,本就相貌不俗的褚坚白更是吸引了不少其他仁的偷偷关注,暗送秋波,看的荣柯心中更为火大。 荣柯并不是为此吃醋。 只是狗男人的神采飞扬和自己腰酸背痛萎靡不振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他心中油然生出一种被男妖精采阴补阳的错觉感,心中大为不爽。 闷闷地吃完早餐,荣柯迅速地闪回房间,抢先一步堵住房门,只从门缝里露出一张小脸,警惕地盯着门外的男人。 “你还不走吗?”荣柯将大半个身体都堵在门后,还不断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走。 本来累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荣柯更愿意叫客房服务,但直觉告诉他继续和褚坚白呆在一个房间,尤其这个房间还有床的时候会十分危险,因此浑身酸痛的他也强撑着爬起来去人更多的公共空间,一来补充消耗了一晚的能量,二来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能更安全一点。 当然,为了防止爸爸醒来发现他和褚坚白的关系,荣柯在走出房门前叫了客房清理以清除罪证。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忽略出门前服务员那暧昧的打量目光。 褚坚白盯着门后面警惕的男孩,有些生气又觉得好笑。就算他如愿操弄了对方一晚上,但他上面的那张小嘴可比下面那张还要紧,饶是他怎么搓揉他,对于他进一步交往的企图小朋友愣是没有松口,让他疑惑又好奇,他对这件事为什么会这么抵触。 如果换做是别的人,褚坚白不免会想到这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手段。 可欲擒故纵,重点不在“纵”而是在“擒”。 小朋友抵死不松口是真的不想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啊。 褚坚白有些无奈地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不是很想承认小朋友或许真的很讨厌他的这种可能性。 他还是第一次在两性关系上尝到被拒绝的滋味。 褚坚白虽不是自恋的人,从不认为自己是人见人爱的,但他也一惯在情场上是无往不利的。 兴许上天看他之前过于顺风顺水,才会安排他在这么个小朋友身上栽跟头吧。 但越是挫败反而越是坚定了褚坚白要攻略荣柯的心。 占有欲和征服欲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基因。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更何况,褚坚白的确享受和少年身体上的契合,他完全没有理由要放弃这块亲口尝过的嫩肉。 一晌贪欢而诱发的贪念,被男性征服的渴望催化,愈发膨胀。 褚坚白盯着那被男孩抢先一步紧闭的房门,眼中燃烧着别人看不见的火焰。 无妨,这样才更有意思啊。 荣柯通过门口的猫眼,确定褚坚白走开了,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他扑到自己的床上,把头闷在松软的枕头里,脑子却总是忍不住跳出昨晚上他是怎么在这床上被那狗男人肏的欲生欲死的。 “啊啊啊啊啊!”荣柯又气又臊地踢动着双腿,一对粉拳疯狂捶打着两侧。 撒气撒累后的荣柯变作咸鱼瘫在床上不动。 就这么认命了吗? “不行不行!”少年猛地从床上坐起。 他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经过了几次“深入的了解”,荣柯明白褚坚白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而荣柯也清楚,他和褚坚白完全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那臭男人现在明显把他当做盘中肉,有这么一个颇有手段的人在一旁对他虎视眈眈,他不能保证他和爸爸的特殊关系会不会被看出些什么来。 想到爸爸,荣柯的脑袋就更痛了。 褚坚白不会放过他,难道爸爸就会放过他了吗? 两人都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心眼多的和筛子似的,荣柯光是对付一个都对付不过来了,他又不是中那些自带无敌光环的主角,自信能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两人之间,一个不小心就会翻车的好不! 更何况他压根就不想做什么脚踏两只船的渣男好吧,凭什么他明明是受害者却要这么心虚呢? 他真是太难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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