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强制,囚禁,乳头play,被迫口交) (第2/3页)
他的腰背,贴着孟玉的耳边讲话:“朕要你在床榻之间侍奉,也算是忠君为国,有何不可。” 孟玉说不过他,强忍羞耻闭上眼睛,不愿再看李屿一眼,恨不得时光流转,当初不该求取功名,以至于做下这等荒唐事。却没见到在闭眼刹那,李屿脸上的冷色。 他突然被掀开软被,一只大手顺着他衣领摸进去,贪婪的摩挲滑腻的肌肤,让孟玉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屿用力之猛,甚至在豆腐似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红痕。他一把将孟玉的上衣扯开,雪白的中衣扔在鎏金的大红地毯上。又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口,露出一截湿红的舌尖,两根手指转进他的口里,灵活的触碰他湿热的口腔,玩似的夹住一条软舌,肆意亵玩。晶莹的口涎留了他整个下巴,滑腻暧昧的水光一路蜿蜒在他的脖颈上,使孟玉如一株含露的兰花,在寒风中摆动。 冷硬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朕说能,就能,不好好侍奉你的夫君,孟氏,你可知罪?” 下颌的巨痛让孟玉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眼前一黑,惨白着脸,几乎心冷意灰,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眼前的人掌握着他的生死荣辱。 李屿见他不再反抗,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又或细细啃咬,蛮横的留下一连串牙印。被咬住命脉的恐惧令孟玉打着寒战,洁白的牙齿上下碰撞。 李屿残忍的问道:“朕听闻孟家乃书香名门,历代皆有人考中进士,入朝当官。”他喘了一口气,笑问“若孟家忤逆君主,该是什么罪名。” “是满门男子抄斩,女子没入教坊,还是流放岭南,三代不得科举?孟氏你饱读诗书,对朝廷律例想必知之甚笃,告诉朕是哪一种下场。” 孟玉哭得全身颤抖,强烈的悔恨使他开口:“求,求,求陛下宽恕,臣,臣知错。” 李屿把玩他的手腕:“是臣还是妾?” 他用尽所有力气,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了两下:“妾知错,求皇爷开恩。” 李屿没有说话,屋内只有孟玉急促的呼吸声,和寂静的沉默,孟玉眼泪簌簌落下,他屈辱的低下头,把脖颈露在李屿眼下,哑着嗓子哭诉:“皇爷,妾此后必安心侍奉皇上,不敢二言。” 李屿心满意足的嗤笑,伸出手来,摁在孟玉的乳尖,将那个粉色的圆点用力捏紧,然后往上提动,重复几次,恶意的转动,直到乳头红肿发热,还意犹未尽的用指尖将乳尖狠狠摁下去。 “荡妇,有没有安心服侍君王,朕非把你脔坏脔烂,干得你合不拢腿,让你忤逆。”他重重地咽着口水,忽而发怒。 “这么嫩,这么粉,是被多少人舔过。” “朕宫里最淫荡的妃子也比不上你半分,让你发骚。” 他又突然收敛怒容,大笑起来,“你还当什么状元,早早选秀入宫,耽误了大好年华,朕必让你荣华富贵,独霸后宫。” “是不是?”男人扯着他的头发神经质般的兴奋:“你是不是婊子。” 孟玉攥紧手掌,压下被凌辱的悲愤,苦读多年只为了和父亲一样为君分忧,他日日夜夜尊敬的君主,却如此玩弄他,他受不了污言秽语,咬着嘴唇,哀哀求饶道:“是……妾是……” 仅存的理智让他压住喉间的惨叫,从未被人接触过得地方针刺般疼痛,火辣辣的几乎让孟玉快要羞愤而死。 “不,皇爷,求求你轻一点。妾受不了了” 李屿从舌尖里吐出一句:“骚货”。他猩红的双眼诡异的红了起来,他又开始笑了,孟玉的求饶反而激起他心间的暴虐,“再骚一点,玉儿乖乖的。朕让玉儿痒到流尿。” 他舔舔干燥脱皮的下唇,低沉的笑:“朕让你再骚一点。” 孟玉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子,他知道自己要讨好面前的人,但粗俗下流的语句,火热得宛如实质的眼神,好像在一寸寸将他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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