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二奶奶心一横,吹熄蜡烛,与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对而做 (第2/12页)
是你们用手段劫持他,让他不得不拿钱 …」张武眼睛一睨,彷若两道冷光刺在两人身上。 「你们的罪状可就不同了。」 李鹤机伶,懂了,忙说:「是、张老爷想怎么验?一定让你满意!」 「我可没兴趣用我儿子使过的东西,你们两个是相好,也不用避嫌,在这里 让大家瞧瞧你嫂子的功夫吧。若我觉得你们所言无误,就放了你们,不追究。」 「是、是!」李鹤答应着,伸手就去拉李寡妇,被李寡妇一掌拍开。 「你在想什么!这种话你也信!」 「人家老爷说话算话,你怕什么!来一回给老爷看得满意就好!」 李寡妇粉拳打着李鹤:「你就不替我想想!你倒好,搞我搞得自己爽快、让 人看得满意,就想亲自试呢!」 李鹤捉住李寡妇的手,怒道:「人家老爷想要你,还是你的服气呢!张老爷 你说是吧?」 张武不置可否退开两步:「倒是看看你们的表现啰。」 「是、马上、马上!」 李鹤强拖李寡妇的衣服,两人脖子上都绑着一个皮绳,挂在铁炼上,李寡妇 想躲也躲不了多远。黠二奶奶看她这狼狈,听她哭骂李鹤;清楚张武不可能留他 们活路,不过藉机看他们,能怎么羞辱对方罢了。 黠二奶奶在这里是待不下去,才退一步,就听张武说:「你可要好生替你嫂 子看看。」 走不了了!只能见李寡妇被撕光衣服,百般不愿给压在地上,紧闭双眼、紧 咬着牙让李鹤胡乱朝她身子撞。 李鹤急了,骂:「你这什么死样子!像平常那样叫春叫得让大老爷心头酥麻, 就放过你了!」 怎耐无论李鹤怎么挑弄,李寡妇是铁心不理睬;到得最后,张武叹口气: 「倒像是坐木马鞍的模样,那就从了你!一路从若水走回黑江去。」 那木马鞍是一种对不贞之妇的的刑具,马鞍上有根木棒插入淫妇下体,全身 赤裸乘马游街。李寡妇脸上没了血色,喊着:「不、我不要、我不服!」 张武悠然说:「这可该怨谁呢?」 李寡妇瞪着李鹤,满眼是泪。 「你怨他?好,那给你个机会。」 张武像胡坷使个眼色,胡坷将系着李鹤脖子上的铁炼绞短,让他不得不自地 上站起来。张武在墙上拿下一个皮鞭,丢到李寡妇身边。 「别说我不懂你的怨,就给你个纾解的机会。」 李寡妇捡起鞭子,看向下体赤裸的李鹤;他眼中有惧:「嫂、嫂子,我是在 想办法让我们脱困啊。」 一鞭子打在腿上,引得李鹤唉喊:「你、你真下手!」 李寡妇抓紧鞭子挥下,皮肉「啪」的一声好不响亮。听李鹤喊疼又无计可施 的模样,也不管自己身上赤裸,站起来又重重朝李鹤挥鞭。 「啊!你这贱女人、疯了是吗?」 「都我错、你都无辜!」 看李鹤哀号乱躲,李寡妇笑了。两人关系虽然开始得不正常,但最终仍像是 是你情我愿,李寡妇真是不甘李鹤在人前欺侮她。而她确实是气得疯了,猛鞭李 鹤,他叫得愈痛、就打得愈重! 直到怎么抽,李鹤都没反应,李寡妇才惊觉,闯大祸了! 胡坷低吟;「大胆李田氏!你先是通奸小叔害死夫君,现在又为了脱罪杀了 奸夫,等下就押你上县衙,判个游街示众!」 不仅李寡妇脑内五雷作响,黠二奶奶也着实不忍,心头乱糟糟的,怎么出胡 府回到客栈都忘了。一回客栈便说累,上床休憩一阵子后,给外头喧闹的声音吵 醒。 她走出房间,房外走道上,不少人开窗看街上;黠二奶奶见到秋水,上前问: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听说有个犯妇要游街。」秋水脸上一红,低声说:「是个裸身坐木马鞍游 的。」 这必是李寡妇。前方听得有人指指点点,黠二奶奶自二楼窗外看下去,一匹 黑马上,坐着一个裸身的女人。李寡妇给打理得整洁,黠二奶奶这才见到原貌, 五官确实秀丽;此时紧皱的双眉,还颇有隐忍的媚态。 她的双手给绑在背后,挺在前面的双峰随着马蹄晃动,听得不少人耳语: 「这么一对漂亮的奶子,是我嫂子我也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你敢?人可是杀了夫君又杀通奸的小叔,就不怕她把你给吃了。」 听这讪笑的对话,黠二奶奶突然想着自己做在木马鞍这一幕,全身一寒、退 了几步。突然在走道上趴着窗往外看的人中,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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