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员K。AA强制 痒刑审讯 成结折磨溺道 (第3/3页)
方林喉管剧痛,胸口发闷,眼前一阵阵发白,致人癫狂的奇痒把他折磨得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身体反射性地在床上胡乱扭动弹跳,然后在钻心的痒和灼骨的欲中绝望地哀哭。 振荡器的频率非人力可达,当方林的两只脚都被连接了振荡器的羽毛好不停歇地凌虐时,他已经近乎失去了神智,从未受过这种酷刑的年轻研究员被药剂和剧痒撕扯得连最后的自控力也失去了,凄惨地笑到嘶哑,泪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落到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这是痒粉,沾上一点,就算抓烂了皮肉也没有用,必须要注射解毒剂才能缓过来。”高封打开一只小瓶,将里面的药粉小心地撒在一根极为细长的绒羽上,“我不想用这么残忍的法子折磨你。方林,你很聪明,知道怎么才能得救,对不对?” 方林浑身剧颤,被脚心的痒意激得腿根抽搐,眼睁睁看着高封扶住他的阴茎,抖了一点粉末在他的小腹。 “啊啊啊!呃!啊哈……不啊啊啊!哈哈……呃啊哈哈……不要……”痒粉一沾到皮肤,瘙痒立即生了根,争先恐后地往汗湿的小腹里钻,神经好像着了火,一路烧入脑髓,他哽咽着,止不住的笑和哭几乎耗尽了氧气,连腹中都跟着抽筋似的疼。 “你很持久啊,方林,这么折磨都没有高潮。”高封柔声细语,一点点把他阴茎上的刑具退下来,方林的阴茎粗得一只手都握不稳,硕大的龟头流着水,男子气息激得高封也忍不住粗喘起来,“这么持久,真羡慕韩钦那条母狗,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不过经过了这回的锻炼,他的骚逼估计应该更能装了。” “哈啊啊!畜生——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小钦……唔啊!”方林涣散的眼睛狠狠地盯着高封,心里隐约已经明白韩钦凶多吉少,“我就是死——啊啊啊啊啊!” 鼻尖飘过一缕淡香,竟是韩钦的信息素,高封拿着那只采集了韩钦信息素的瓶子,凑到方林口鼻,然后握住alpha阴茎根部——那里迅速地膨大、成结,饱满的卵蛋一动,在他掌中被煽情地揉捻。 “呵啊啊啊啊啊!哈!哈哈……不啊啊!停!停下啊啊啊!”方林惨声尖叫,哭声完全失了调,身体在镣铐的控制下仍然几乎翻滚起来。高封掐着他的龟头,把那根沾满了痒粉的羽毛逆着精流插进了通红的铃口。 钻心的痒劈开了高潮中的身体,成结的alpha敏感到了可怜的地步,却要被性质凶残的药粉涂满脆弱的尿道黏膜。无数纤细的绒毛剐蹭着高度充血的阴茎内部,来回抽插中把痒粉涂在无法碰触的内部。 壮年alpha成结的过程长达十五分钟,于是这就成了长到没有尽头的凌迟。极度的酸痒在被限制了流速的射精中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方林一开始凄惨的尖叫最后变成了沙哑的哀求。他终于再也无法保有自己的尊严,只要能把那根刮挠尿道的刑具取出来,他什么求饶的话都肯说。 高封近乎冷漠地抽插着那根羽毛,看着alpha的挣扎渐渐无力,哭着求他拿出来、求他给解药,求他杀了自己,最后方林终于抽搐着泄净了,他才停下玩弄男人的身体,用手掌擦了擦方林绝望的眼睛。 “密码。”他柔声说,“把密码说出来,就没事了。” 方林鼻间还残存着韩钦缱绻的香气,虚弱地聚了焦,看着高封捏着那根羽毛的手指。 然后他看见高封重新把他的阴茎包裹在胶套中,然后把振荡器上的羽毛束对准了他的脚心。 “密码是什么,方林?”高封把那根湿漉漉的细长羽毛重新撒上痒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方林恐惧地哆嗦着,咬牙闭上了眼睛。 “那就再来一次吧。”高封打开了开关,遗憾地看着alpha再度绷紧的身体,“我有的是时间。” 绝望的哭笑声重新充斥了房间,方林在极度的刺激中渐渐向深渊的另一端滑落。 防卫队基地,小姑娘飞快地抱着电脑跑到陆天的跟前,“查到了!这几个人曾经都是一家大型跨城邦运输集团的员工,这家集团在三年前倒闭了——” “先说跟方林的关系。”陆天打断了谭栀的叙述。 “集团原高管中有一个叫高封的,在研究院后勤做主管,方林失踪后一直没来上班!” “研究院后勤?”李翘轻轻念了一遍,“我记得他们是公司制,跟那个什么集团有关系吗?” “有。”谭栀脆声道,“研究院后勤公司和K运输集团的控股股东都是议员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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