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隔门噤声 羊眼圈 倔强小o渴痒苦求 (第3/3页)
手堵住颤抖着的嘴唇,答道,“小羊睡了,我等会儿替你问他。” 杨湛晖不敢叫,眼泪却坏掉似的流个不停,崩溃地在alpha的禁锢中胡乱挣扎,但也只能让陷入穴心的软毛剐蹭得更加残忍,近乎凌虐的奇痒逼得他在陆天手里乱顶,祈求那只温暖的大掌能让他胀痛的硬物得一点解脱。 他听不清张骁答了什么,只知道当门口的脚步声消失,陆天重新开始大幅度抽插的时候,快感好像带着电流的鞭子将他鞭挞得拼命扭动,死死地缠着陆天哀求,求他重一点、深一点,求他把自己从那溽热的痒渴地狱里解放出来。 陆天大开大合地满足omega哽咽的哀求,阴茎被痉挛的软肉伺候得酸胀难耐。他渐渐有些不忍了,杨湛晖哭得太厉害,身体哆嗦得像一片无依无靠的秋叶,一碰就哀哀地求饶。omega的腰扭得像要断了似的,可怜兮兮地痉挛着,汗津津地在手里头打滑。 “小羊,小羊?”陆天略停了停,想要让狂乱的omega缓一口气,杨湛晖却惨哼一声,奇痒钻心,受刑似的难过,穴内生生渴到发痛,哀声哭叫,“不啊啊啊!痒!呃啊啊、别停、求你别停啊啊啊!” 陆天赶紧撤出来,一把扯掉了羊眼圈,整根埋入,对着omega痒疯了的软肉狠狠捣了几十下,才在杨湛晖的反复哭求中泄了出来。 杨湛晖不知道死去活来地高潮了几次,在余韵里还止不住地哆嗦,黑白分明的眼睛怒瞪了他一下,却好像娇嗔似的挂着泪珠儿。 陆天低头细细地吻他,听见omega在轻轻抽气,“小羊,怎么了?” “滚。”杨湛晖有气无力,后头刚刚还只是发麻,现在已经开始火辣辣地酸痛,“脚抽筋了。” 张骁替昏睡的杨溪擦了擦汗,推开门,看见陆天抱着手站在墙边。 “牵扯到方林失踪的恐怕是议员K。”陆天小声说,“三年前你拒绝了,但这次你总要告诉我了吧,干爹。” 张骁下意识地转身看了一眼沉睡着的杨溪,回过头审视着目光坚定的陆天,“不是我拒绝你,是我们还没有证据。” “这次一定会有。隐名股东到底是谁。”陆天冷冷地说,“当年伤害小羊的团伙,后来被一个不落的屠灭了,我在现场只找到了半张疑似舒潭公司的信笺。如果还是他们的话……为什么要为小羊复仇?” 谭玉走近洁白的床榻,韩钦虚弱地蜷缩在床上,纤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道深重的阴影。这不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因为信息素紊乱不治的omega,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有时候他觉omega的人生就好像是一张脆弱的纸,轻轻一撕就碎了。 “谭……谭医生。”omega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唤了一声,他难以对焦的瞳孔颤动着,落在谭玉身上,“方林……方林他……” 谭玉俯下身,“你醒了?方林是不是跟高封一起走的?你知道他们去什么地方吗?”他按铃叫了医疗队的其他成员,然后垂下眼睑,凑近了去听韩钦微弱的声音,“很疼吗,你忍一忍,坚持一下的话……” “高……封,跟‘锦会’的一个女人……我听见,在……”韩钦憔悴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抹血色,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抬起手,哑声道,“在、在城外……运输……仓库……我呃!”他痛苦地喘息着,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不知道具体位置,我……” “K运输集团过去的仓库?” 韩钦几不能言,疼痛折磨得他完全脱力,艰难地点了点头,薄薄的胸口剧烈地起伏。 “对不起。”谭玉轻声说,他看着弥留之际的omega,回光返照的那一丝血色也开始消退,“我医术不精。” “救……” 有人从门外进来,抢救有条不紊地进行,可是谭玉已经知道了结果,“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方林……救……他……” “我答应你。”谭玉的声音犹如坚冰,他握住omega干瘦的手指,“你放心。” 韩钦生机已绝,白衣的医护人员围绕着他静默而立。 谭玉拿着电话站起身,俊脸生霜,声如落玉,“陆副队,他们在K运输集团城外的废弃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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