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难受。药,初次发情和诱供 (第1/3页)
“当时我受了伤,你就是去跟锦会的人交涉吗?”陆天牵过杨湛辉的冰冰凉凉的手,焐在被子里头暖着,“你见到栾飞雄了?” “没有,不过他们应该跟临时带走栾飞雄的是一伙人,是周锦和的‘管家’。”杨湛辉说,“你那时候急需治疗,我答应他们会去见周锦和一面。” 陆天感觉到被子里杨湛辉的手抓紧了他,“我已经跟张队商量过了,阿天,我不相信周锦和对子嗣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 “是杨叔叔吗?”陆天轻轻地问。 “对。”杨湛辉直白地回应了他,柔和的面部线条在医院冷白的灯光下好像坚硬的瓷器,“他们声称有特效药可以缓解爸爸中过的毒,我得试一试。而且这也许是一次找到周锦和的机会。” “但不是唯一的机会。”陆天坐直了,凑近杨湛辉的脸,omega不闪不避,跟他额头相抵。 “小羊,”陆天捏了捏杨湛辉的耳朵,“你去吧。” 杨湛晖掀开被子,跟陆天并排躺下,头枕着陆天的肩膀,“阿天,我二十好几,一事无成,你还要等我吗?” “等你。”陆天拦着杨湛晖的肩膀,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个不带情欲的吻,“小羊,我知道你难受。” 怎么能不难受呢,二十岁的杨湛晖,是肆意绽放的火,凭着本事高分踏入防卫队,是同届中成绩最好的omega,在任何队员面前都有骄傲的资本。 那时候的他,享受着跟陆天你来我往的暧昧恋情,自信有一天他们会结成势均力敌的一对。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话。 撤退时遭到匪徒的袭击,杨湛辉和陆天被迫脱离了其他组员,陷入包围之中。 “你是alpha,速度快,耐力强,有机会逃出去。”杨湛辉压低声音,清晰地指出,“我引开他们,你去求援。” 他严肃地看向陆天,绷紧的嘴角有一丝松动,“陆天,听话。” “原来是个小omega,有意思。” 杨湛辉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击倒的瞬间,苏醒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才在头部的阵痛中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小朋友,”为首的是一个瘦高的男人,冲杨湛辉走过来,“你们芳潭城防卫队都掌握了我们那些消息?” 杨湛辉垂下眼睛,摇摇头。下一刻,他急喘一声,后颈的腺体被男人枯瘦的手指死死掐住。 “没被标记过的新鲜货。”那人阴沉的目光扫过杨湛辉苍白的脸,冷笑一声,“小东西,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会上你吧?” 杨湛辉仍是垂着头,拒绝交流。 “拿药来。”那人手扶着一旁金属质地的墙壁,轻描淡写地吩咐,“你可能以为折磨omega就是靠轮奸,不过,对付你这种单纯的小o,求而不得的滋味要更适合。” “啊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杨湛晖自己都想象不到这个尖叫哭喊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他无法保持沉默。骨骼内部爆发出让人发狂的热痒,血液好像变成了岩浆,却没有任何抒发的出口。 “别光顾着哭,说。”男人把针尖从杨湛晖的皮肤里抽出来,针管随意扔在一旁,桌上已经有三支空的药剂,“你的裤子都湿了,小宝贝儿,屁眼儿痒疯了吧。” 杨湛晖几乎无法顺畅的呼吸,眼前发花,后穴抽搐着又流出一股水,他的阴茎硬邦邦地杵在自己的内裤里,酸痛地发着热,逼迫他本能地扭着腰、送着胯,织物擦过龟头的感觉让他连小腹都抽搐起来。他拼命仰起头,湿漉漉的睫毛半遮着涣散的黑眼睛,泪流满面地看向前面。 “别这样看着我。”那男人又拈起一支药剂,掰开,轻巧地吸入注射器,“真是稚嫩的孩子,刚刚成年吧。别怕,这是最后一支了,对于你这种骚货,五支够你爽了。” 杨湛晖根本压抑不了自己的哭叫,他虽然发育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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