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远羁旅江南占春情 (第3/3页)
周兰很是庆幸自己被俘之后能遇到他。 吃过饭后,两人在街上又逛了一会儿,便回到营中,江衡把打包的饭菜塞到周兰手中,笑道:“快去拿给药师,他只怕忙得还没吃饭。” 周兰接了过来,答应一声便轻快地去了。 江衡望着他的背影,这人还是与药师更亲近一些,对着自己总难免有些拘束,这却也难怪,药师那般俊俏,又年轻活泼,营中几乎无人不和他要好,周兰自然也喜欢靠近他,这样倒也好,与药师保持好关系,对周兰总没有坏处。 黄药师刚刚给一个摔破了头的伤兵清创缝合,周兰便提着一罐莼菜羹过来:“药师,吃饭了么?江官长买给你的,这里还有一只炙鸽子。” “哇,太好了,刚刚感觉到很饿了。” 周兰笑道:“已经到了未时,怎么会不饿呢?啊,这火上煎的是什么药?” “是蜀葵根,有人喉咙痛,所以煎药给他喝。”天然药物还是可用的,尤其是这种时候。 “你慢慢吃饭,我来看着这火。” “有劳了。” 黄药师一边吃饭,一边与周兰聊天,两个人说到最近的瘟疫,黄药师皱起眉头来叹了一口气:“从前看史书,都是帝王将相轰轰烈烈,这些饥荒瘟疫只是一笔带过,纵然是功业再壮阔宏大,又有什么可以激动的呢?战乱真的没有什么传奇性。倒是曹丞相那句诗写得好,‘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现实中就是这般景象啊。” 周兰听了虽然也很有感慨,不过一看黄榕那严肃的面色,恍然间变成了个小大人,周兰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道:“药师一下子仿佛年长了三岁。” 黄药师:o(╯□╰)o “我记得那首诗里面还有一句叫做‘铠甲生虮虱’,观察得很是仔细,这便是诗歌中的病源史,虱子跳蚤之类的东西都能传瘟疫,有一些跳蚤从老鼠身上跳到人身上,便是这样把病过给了人,所以长期战乱之下容易爆发瘟疫,也是因为清洁活动难搞,卫生条件不好。” 周兰:“今天才知道曹丞相原来也是个流行病的观察者。” 黄药师叼着一只鸽子腿咯咯直笑:“阿兰哥哥也很有趣啊!” 周兰也笑,黄药师此时眉眼弯弯,越看越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这一天的晚上,周兰吃过了饭,站在树下看着远近那如同棋盘一般错落的明亮营火,不由得又想起了从前在曹丞相军中,夜晚时候的景象,那时一众伙伴也是像这样喧闹,然而如今自己却已经在江东的军队里,满耳听到的都是吴语,类似的场景,不同的处境,让人一时间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他正在默默地看着,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阿兰,已经晚了,回去休息吧。” 营房之中,江衡把手伸进了周兰的裤子,周兰一声没言语,任凭他的手抚慰着自己,过了一阵,周兰身子一抖,射了出来,不过这一回江衡没有就此罢休,他撑起身体,脱掉周兰的裤子,把上衣也剥掉,让这人整个身子赤条条的,然后便压在了周兰的身上。 江衡没有问周兰是否愿意,周兰也没有说什么,对于眼前正在发生的事,彼此早已心知肚明,一个多月以前江衡第一次把手伸过来,周兰便已经明白了,那一回周兰并没有什么勉强,毕竟江衡对自己不错,而且随着身体恢复,也不再惊恐,便也有所需要,所以江衡摸便摸吧,虽然之后江衡拉着自己的手,也让自己抚慰他。 那一回两个人也是什么都没有说,然而就在那一次,周兰清楚地知道江衡对自己抱有的是怎样的想法,当时事情完了之后,周兰也曾经想过今后要怎么办,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想的,在这江东的大营里,对自己最好的就是两个人:江衡和黄榕,自己当然觉得黄榕更可亲一些,不过既然江衡要与自己发生这样的关系,自己也并不反对,不过就是阴茎插入肛门,反正也没有什么厌恶感,况且这样做还能与江衡的关系更密切,做了这事之后,他自然会待自己更亲近,因此周兰早就已经准备好,如果有一天江衡要做,自己就顺从他,即使会疼也要忍耐,因此这个时候他就默默地躺在那里,任凭江衡要做什么。 起初疼得有些尖锐,周兰有些沉重地喘着粗气,低声呻吟着,过了一阵那里渐渐顺滑,麻痹了痛觉,周兰心中忽然间便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瞬间自己便不再是自己,如同魂魄分离一般,倒并非是因为有怎样强烈的快感,只是这种事毕竟超离了自己的认知,周兰从前从没想过自己会与别人这样干。 过了两刻多钟,江衡终于完事,昏暗中他抚摸着周兰的脸,轻声说:“就留在这里吧,我定然会好好为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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