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志 (第1/10页)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 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 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棒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 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弄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 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 奶子时的滑腻,那物件插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 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 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 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 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 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 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 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 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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