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尿,竹桶清洗酮体,公园秋千上被教父亵玩 (第1/3页)
虞潇从睡梦中惊醒,陡然一身冷汗,他闭着眼,急促地喘息,日光透过窗户,暖洋洋的洒在他赤裸的身上。 连日的噩梦,睡得极其不安稳。 他端起床边温热的药汤,边喝边苦笑。 算不算庸人自扰呢,明明这具身体很享受每一次性爱,不论是温柔的交欢还是粗暴的性虐。 第一次从噩梦里哭喊着醒来,亚尔曼坐在他的床头,眼神里带着错愕,动作怜惜地替他拭去额头的汗,食指抵着虞潇的唇摇了摇。 “你……” “嘘~” 起初虞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膀胱有感觉吗?” 亚尔曼冲他眨眨眼:“小虞姬,我要帮你排尿喽?” “……!” 屋里开了暖气,绒毯掀起的时候,赤裸的身子还是不由地发颤,嫩滑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爱痕,红肿的胸口,乳首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亚尔曼顿了顿,喉结耸动,垂下头颅,舌头抵着乳根,细细舔乳晕上明显的小凸起,虞潇动弹不得,闷哼着被淫出甜腻的鼻息。 “亚尔曼……我快……憋不住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总算把男子从失控的边缘拉回。 虞潇感觉喉咙像火烧的疼,他咬住下唇,看着自己的腰臀被托起,膝盖向上,小腿弯曲,脚趾贴着尿壶两侧,翘起的玉茎落入亚尔曼手中,指甲贴着铃口控制出尿的速度,淅淅沥沥的澄液灌进壶嘴。 小腹刚平静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子腾空而起,被亚尔曼抱进屏风后,盛满热水的竹桶中。 涌上的水流漫过脖颈,暖洋洋的感觉自四肢百骸充分腾起,全身毛孔舒张,虞潇情不自禁地哼哼着,表情惬意。 接着亚尔曼的手搭上了他的肩。 手帕里浸着药液,沿着虞潇的胸脯慢慢滑下,细细擦拭过皮肉的角角落落,连带着锁骨上的牙痕,都升起丝丝酸涩。 他擦得很重,甚至磨掉了乳首的痂。 虞潇疼却无力躲避,亚尔曼在他的身后,白齿啃着圆润的耳垂,肩上的手捻着脊骨向下,指甲来回刮擦尾椎,是燃起的情欲,也是水的温度,在白皙的皮肤上涂了一层蜂蜜般的红,情色得可口。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肛口褶皱自发开翕着,在水底咕噜噜向外冒泡,亚尔曼红了眼,却不敢提枪上阵,他眼珠一转,猴急地转身出门,再回来时,手里攥着一根肉色的按摩棒。 硅胶是正常尺寸,布丁的手感,从龟头到底座都是软软的,极富弹性,嫩嫩的伞冠贴着手指撑开的肠道,顶入虞潇的肛门,蹭着麻筋研磨时,足量的快感让内壁兴奋地颤抖,适度的刺激又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虞潇很快就泄了身子,清澈的热水变得混浊。 亚尔曼又给他换了一次水,亵玩着手帕擦拭茎身,糙糙的布料抹过腿根的软肉,陷进茎缝里,细密的搔痒让虞潇的脚趾连连刮过竹板。 一趟清洗,让他的身子恢复了些元气,亚尔曼玩归玩,虞潇的身子羞耻着,享受着,最后是干干净净被塞回被窝,新的被褥,松软而热烘。 虞潇以为亚尔曼要走了,他用眼神示意,那根软软的硅胶还埋在后庭里。 “医生说,让你含着,棒上抹了药,隔天换一次,有助于肛门的恢复。” 亚尔曼拉了把椅子,大咧咧坐在虞潇的床边,解皮带,脱裤子,捧出他那根肿胀的肉棒,指甲抠着龟头,眯着眼边看虞潇边自慰。 羞耻。 虬结的青茎向外暴突,虞潇不自然地别开脸,浓郁的雄性气息近距离涌进他的鼻腔,眼神失焦,脸颊红得能滴出血。 虞潇是在石楠花的腥味里睡着的,托亚尔曼的福,他心情复杂,被臭得没做噩梦。 隔天,换药和清洗。 虞潇渐渐习惯了体内含着的软棒,他甚至有点感谢蒋逸,感谢他恪守着医生的道德,连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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