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寡妇洗澡自慰 玉势捅嫩穴呜咽连连 (第2/3页)
柴受了腿伤,竟然整只腿都烂掉,最后一命呜呼了,便又只剩了祁良一个人过活。 幸亏他从城里逃来的时候带了些细软,日子还过得不错,村里小孩儿不上正经学,他就教教孩子们认字,所以有人尊称他祁先生,也有大老粗一口一个“寡妇”叫着。 乐生问,明明是个漂亮哥哥,怎么叫寡妇? 师父笑笑说:“以前不带你来,是因为你还小,但现在也该慢慢晓得了,男人和男人也有不一样的。” 这时的乐生还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把表捂在短褂子里,生怕丢了。 第二天一早就要上路去邻村,两人在歇脚处吃了晚饭,师父清点起没卖出去的物件,却发现祁良托他带的玻璃小圆镜忘捎去了,便叫乐生赶紧去送。 此时已入了夜,打着灯笼也只能勉强看清,祁良住得离村子远,乐生脚下好几次都磕磕绊绊的,那镜子手掌大小,被他小心翼翼揣在怀里捂着,到了祁良家,冰凉的镜面竟被他捂出些许温热的错觉。 他见屋里亮着灯火,敲了院门,但许久没人来开,他一推,门没锁,便进了去,又小声喊祁先生。 没人回答,乐生绕到院子后面,看看祁良到底在不在。 谁知这一看就看出事情来了。 后院的一间小屋,从虚掩的门缝里透出亮光和隐隐约约的浇水声。 乐生想起以前听人说故事,寡妇都是姿色可人,淫欲旺盛,勾引男人一勾一个准,在床上特会吸精,把男人榨得欲仙欲死,自己白天脸红心跳,说不定就是中了招了。 但无论如何,他压抑不住躯干从下而上的燥热,腾起一股邪念,想着只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好,确认祁良人在家里,把镜子放到堂屋就回去。 乐生避开正门,去了窗户旁边。 纸糊的窗子被风吹开一个裂口,香皂的芬芳花香被水雾晕得满屋子都是,从裂口处溢出来,乐生被牵着鼻子,一只眼睛窥进去,见那热腾腾的水雾后面,正是赤裸着沐浴的祁良。 “嗯嗯……” 轻微的喘息声从红润小口溢出,孤独的美人从浴桶里露出上半身,漂亮的胴体比拿烟斗的手还要白嫩,像乐生幼时最喜欢赏看的细雪。胸前嫩肉比男人稍大些,两点樱色小豆缀着,被祁良的修长手指搓了又搓。 不是洗澡时那样草率地搓,是乐生在师父背着他悄悄卖的春宫图里看到的那种……男人与女人讨乐子时的仔细捻揉。 “啊嗯……”祁良在氤氲水汽里半闭着眼睛,一声轻叹,惹得乐生心里痒痒,不住地又看了第二眼。 他想着就看一会儿,反正祁良很快就洗好了,等他出来给了镜子再走也不迟。 祁良似乎自己弄得很舒服,很快显出媚态,睫毛挂着露水,眼尾桃花一样红,往前挺着胸,嘴里嗯嗯嘤嘤,上半身越发往前倾,快挨到浴桶边缘时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居然把那粉嫩奶头往粗糙的木桶边缘磨! “咿啊!”他小声尖叫出来,顿了一下,挺立的乳尖被凸起的木刺扎得绯红,瑟瑟发抖,却忍不住再次俯身上去…… “……好、好舒服……小奶子……嗯……”祁良趴在浴桶边上不断耸着身体,半是感叹半是疑惑地自言自语,乐生看不清楚那嫩乳此时什么状态,急得像有蚂蚁在心里爬。 还好祁良没有磨多久,突然僵住身体,咬着唇像哭泣般地嘤嘤了两声,接着便是累了似的张口小喘着气。 他皱着眉头,抬腿出了浴桶,柔嫩的小奶头被磨得充血通红,在粉白的乳肉上可怜巴巴地颤,乐生看了也忍不住心疼。 祁良坐到边上的小木凳上,咬咬唇,慢慢地张开腿。 白皙肌肤下,属于男人的阴茎粉嫩嫩的,祁良拨开它,却见腿间藏着一处女人的花穴。 乐生站的位置正好妙极,清楚地看到女穴的全貌,只见那花穴颜色比阴茎和乳头都深些,却也只是初开的春花颜色,薄粉色的花瓣中,只有那花蕊才是一点嫣红,让人心生怜爱,仿佛上去闻一闻摸一摸都是亵渎和摧残。 这地方,乐生也是在春宫图里才见过,知道是用来插男人鸡巴,用来夜晚交合、寻欢作乐的地方。一时间像只小螃蟹,被水汽蒸得脸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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