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之死》第一人称跳楼 (第1/3页)
这次题目:带有狂气的快乐跳楼。 命题灵感来自黑客帝国动画版里的,B站有。 我=颜商流。 准备起跳的时候,他就不出我所料地出现了,仿佛在遵循一例肉眼不可视的规则,他很高大,衣物都比我大一个码,在门后冒出时仿佛一座高耸入云的塔楼轰隆雄起,像男人胯下那根勃起后的巨物,用精液就能侵蚀我的精神。 他双眼像飞翔的鹰隼那样专注地看着我。 我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一种被精制糖从肛门灌入到胃部,在肠道里耍赖打滚带来的呕吐感,我晃了晃脑袋,好更清楚地看着他。 他穿着一件我没见过深蓝色格子衬衫,衬衫皱巴巴,显然没有被好好熨烫过,打着崭新的枣红色领带,不属于我送的任何一条,外套和西裤不成一套,鞋子上沾的泥巴已经几天了都没被清洗掉,鞋面也没有擦油,看来他昨晚一定是在别的地方过夜,没有回我们的家,也从来没想过把这些事告诉我。虽然我早就知道了,我回来时,像追踪着血迹和足印四处闻嗅的猎犬,一头扎进屋子里。离开两天半,洗衣机没有被使用的痕迹,晾晒着的衣物还是我临走前的模样,被子也是我走时叠好的黑色小狗图案朝上的方块,冰箱的食材没有减少,连他喜欢的酸奶饮品都没有被使用的痕迹,阳台地板浅浅的一层积尘,跟他现在肮脏的身体一样,我痛恨起自己无法透视,看不见他的内裤,他往日会穿子弹内裤,也会穿普通四角裤,今天他可能会不穿,一想到他的阴茎摩擦在脏兮兮的西裤上,柔软的肉冠头像坚硬的高塔在阴翳云间穿行般挨蹭着昂贵的裤面,我的嫉恨便就不可避免地跟着勃起了。干,他就是个婊子,我想用最下流恶毒的语言来辱骂诅咒他,但我只说得出一句婊子,没有针对女性的意味,他是男的,但为什么婊子是女字旁,仿佛永远无法切实地中伤身为男人的他,想到这里,我的血管品尝到被杵臼凿碎得粉身碎骨的痛苦,血管嚎啕大哭,喷出哗哗啦啦的血浆,组成几个大字印在他身体上:【俵子!(指男婊子)】连备注都比正文长,我感谢自己那无可救药的婆婆妈妈。 罪恶又开始在我的心中蠢蠢欲动,将规则咬烂成碎纸片,像一头癫痫发作的鹅。我抑制不住地再次回想杂物房里闲置的棒球棍,我尝试过举起它,紧紧握着砸下去,能砸断他的脊柱,剪刀,锋利又平凡,可以插入他的肱二头肌,普通的水果刀剔骨刀片刀,无一不可用,然而太过常见反而让人失去兴味,窗帘,废弃台式电话的电话绳,网线,都可以绕着他的脖子卷成一个死死的圈。如果他死了,我一定会很快乐,我可以抱着他的尸体,舔食他的骨灰,莎乐美的对白是食腐的乌鸦,千回百转在我脑中环绕盘旋,让我亲吻他的嘴唇,我要亲吻他的嘴唇,我要亲吻他的嘴唇了! 不过他的肉体太过美丽,我舍不得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抱着我入眠时我曾无数次抚摸他赤裸皮肉下的胸骨、脾胃、心脏,肌肉修长却不显臃肿,连每根汗毛都安排得恰到好处。家里的绿萝没有加水也能安然无恙,但我不是绿萝,我为何不是绿萝呢,我转而痛恨起这件事,只要一点阳光、泥土、水源就能疯狂生长的绿萝,在绿萝的法则中横行霸道,多么合适我的一生!长到环绕整个城市,变成绿色的鬼草,沿着他的足迹,从高楼呲溜滑向街道,于铁丝网间灵巧穿行,在墙壁上引吭高歌,再偷偷钻到他高塔状的影子底下,伪装成一坨塔底不愿见光的苔藓,快乐,足够让他不痛快的快乐!他可以看到我,可以没看到,也可以看到后假装无视,无所谓,因为我总会让他拥有看到我的一刻,但他很安全,毕竟我不会缠绕他的脖子让他窒息,我将叶片塞进他嘴巴的时候,也会守护他鼻子用以呼吸的尊严,我会第一时间攀爬上他的高塔,用绿色的身体绕着他两个囊袋和一根塔身,像封锁核爆区那样严实,我掐断自己一截枝条,像割下一节手指那样干脆利落,得到一节光秃秃的绿茎,然后插入他那玩意的马眼上,深深探入他阴茎的内里,堵塞他精液的制造和运输管道,他多么自由啊,不必像以往那样被我用淫荡的肉穴榨取精液,我伸长枝叶亲吻他的囊袋,每一滴生成的精液都是我的养分,我还会往他的膀胱生长,枝条浸泡在他的尿液中,叶子摇荡得像一条小船,把他的尿液都吸收殆尽,让我像蛇躯般盘卷在他干净得像一面袋状镜子的膀胱内,我要用叶片抚摸他的全身,犹恐惊扰平静湖面那般小心翼翼。 他在喊我的名字,我听到了,但我忙着梳整自己的幻想,无暇搭理他,他站在原地用力摇晃双手,像摇晃两根塔柱,煞白的脸像海边孤独的灯塔般看着我,为什么他不靠近我呢,张着双臂想让我像一头鲸鱼跃起海面般把他撞翻吗?我想起自己曾经惶恐地投入他的怀抱,带着满身的恶臭和流血,我的肮脏堪比长期居住在桥洞里的流浪杀人狂,杀人狂还没杀人的时候,只是个流浪汉,每天能遇到三具坠河的绿色浮肿尸体,尸斑和肿胀让尸体成了个毒气弹,随时随地都会炸裂,像一具具肋骨断裂的水妖,流浪汉发现尸体是如此灿烂、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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