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第2/2页)
笑着,一个是奶甜可人,一个妖媚入骨,他急不可耐的上前左拥右抱,上下其手,当二人退去衣衫时,每个人胯下都挺立着一根比自己还大的阳具,颤颤巍巍,令他惊恐至极, 忽的他又梦到了自己父母,前世的兄弟朋友,恋人炮友,他在这些人面前哭的泣不成声。 清晨,当他醒来时,枕头已经哭湿了一片,他头发蓬乱,眼圈青黑,状态极为不好,也不起来洗漱锻炼,就躺在床上静静发呆。 ****** 同时,孙府极为罕见的让一个家丁进入了内宅,在蓉儿的领路下,进到前厅,面见孙府当下的主人。 杜生一夜七次郎,脸色也不好看,一路低着头,跟着蓉儿来到前厅,进屋后,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小奴,杜...杜生,见过夫人。” 孙夫人依旧端庄和善,玉容未上任何脂粉,清雅无匹,让人不敢亵渎,她微笑道:“杜生,你不必紧张,把昨夜的所见所闻都详细与我说说,不要有什么遗漏。” 杜生不敢有任何隐瞒,从领着梁飞秋出府就开始说起,二人路上的闲谈也一一说明,内容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重点当然是进入南院,入席之后的事情。 孙夫人和沈娘听着杜生的叙述,当听到梁飞秋推了第一批小官,指明要女人时,二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当听到郎中推了第二批小官时,二人脸色已经露出浅淡的笑意,期间杜生参杂一些自己与小官耳鬓厮磨时,那郎中看自己的反应,说郎中不愿看自己这边,还吐了一次,孙夫人听杜生说的露骨,脸色红艳,听说郎中都吐了,又是好笑,表情一时有些古怪。 最后,杜生开始添油加醋的说最后一次,只把那秦思烟夸上天,说的那叫一个人间罕见的绝色,当孙夫人和沈娘听到郎中跟那名叫秦思烟的小官亲亲我我的时候,二人的脸色极为难看,心想这人不是不偷腥,而是眼光高而已,一时失望之极。 这杜生还有点说书天赋,居然留着扣,最后才说到,原来那郎中开始误把秦思烟当成了女子,当他发现秦思烟的鸡巴显型时,吓得立刻夺门而逃,叫都叫不回。 杜生说的忘形,居然连“鸡巴”这种粗语都从口中爆出,沈娘一声呵斥,杜生脖子一缩,吓得弓着身,不敢吱声了。 但孙夫人和沈娘也听明白了,二人对视一眼,孙夫人微微点头,沈娘就冷冷的说道:“杜生小子,这件事你要烂在肚子中,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平日该怎么照料郎中,那就怎么照料,不能让他看出不妥,要是你敢泄露出去半句话,那就不仅仅是赶你出府那么简单了,你听清楚了吗?” “是是是,小子听清了,听清了,绝对不会跟任何说起的,绝对不会...” 沈娘打断道:“行了,记住就行,这是给你的,回外宅去吧。”沈娘说完就扔过去一小锭银子。 杜生伸手一接,觉得手心一沉,大喜过望,跪下叩头道:“谢夫人,谢夫人,小奴走啦。” 当杜生走后,二人一时都没说话,都在回想刚才的所闻,郎中点名要女妓作陪,和最初把小官误认女子时,有那动手动脚的行为,这些让她们心中微微有些不快,这也是郎中给她们那一贯正人君子的印象所导致的,感觉郎中有些表里不一,但想想也并无大碍,哪个男人不好色呢,他要是不喜欢女人,那才是大问题。 过了一会,还是沈娘先开了口,低声说道:“小姐,这下可以放心了吧,那个姓秦的小官那般风流人物,可都打动不了郎中,想必他也不会对咱们承曲如何如何了,还有,虽说他有些急色,但跟丫头成亲后,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生活,我们看紧一些,料那小子也不敢沾花惹草,欺负妙曲的。” 孙夫人皱着秀眉,微微摇头道:“他要找姑娘我倒是不放在心上,他血气方刚,难免会有这些心思,至于婚后嘛,以妙曲那性子,她不欺辱别人就不错了,何来受气之说呢?” 沈娘见自家小姐还是愁眉不展,疑问道:“那小姐你还担心什么呢?郎中眼看就要离府了,他无父无母,四海为家,到时我们再想找他可就难寻了呀。” “我们在这谋划许久,还不知人家小先生同不同意呢,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妙曲说,更不知如何跟承曲说呀。” 沈娘深知此事无法代劳,只能让自己小姐亲自去斡旋,说道:“小姐,我认为郎中那里问题不大,丫头那里嘛,小姐,这次你一定要狠下心来,不能由得她胡来了,不然以她现在的名声,后半辈子可就真没着落了,替她做了这回主,她以后会感激你的呀,至于承曲那边,你只要说能把郎中留下,那孩子那般聪明,我想他自己也会想通的。” 孙夫人拿着手帕的纤手缓缓握紧,将那帕子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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