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指奸/破处/野战、二哥) (第4/4页)
” “是是蕴儿的相公,好相公……呜……相公的鸡巴太大了。” “大才让蕴儿爽么。” 赵起也渐幅度大些,捧起赵蕴便以老汉推车之势,颠起她身子,又松手借势让骚穴完全包住他的肉根,这一上一下间赵蕴略有些惊慌,更是裹紧如支点般的粗物,摇臀摆尾地让赵起更能操到她的软筋。 穴肉吸附着赵起的灼热器物,快速地插弄下淫肉被拖得进退皆不利索,女穴又痛又爽,地上积满一滩滩粘稠水液,赵蕴急速地喘气,体内蓄势待发的潮涌,终是在赵起猛顶到她那柔韧花心时,绵延不绝地喷薄而出。 她登时伸直双腿绷紧脚尖,一截雪白颈子伸长,被平生这头一回潮吹激到抽搐,不管不顾地喷湿了两人衣衫,被她的潮液与阵阵紧缩连带着赵起,几近泄出精水。 好在赵起念及,这深更半夜若泄在赵蕴穴内,无处服下避子汤保不准就酿成大祸,遏制住想彻底弄脏她的顽劣想法,叼住因情欲而胀满的乳首便又操干起来。 他将大氅披在地上,保持着那处结合将赵蕴推倒,抬起她一腿便侧插进入,比起先前姿势是能弄到花穴内不同之处的骚肉。赵蕴被日得涎水眼泪俱流,已没了敞开喊叫的气力,被赵起扳过头来继续亲吻,上下两处啧啧水声在静夜里晕开。 她摸向那撑满自己的肉具根部,纤纤柔夷把玩起沉甸甸的两枚卵蛋,迷离视线对上赵起,见他额角沁汗,还从糟乱袖间拿出自己绣的早生贵子丝帕,欲替他擦汗。 自然此举未能成功,赵起与她攥着丝帕的手十指相扣,发了疯地大力鞭挞她,只觉肉具突突地在穴内勃动,继而又在那缓慢的九浅一深里,再泄了身。 赵起则离开这温柔乡,低声引诱她道,“蕴儿想给我生孩子吗,想的话我就射进去。” “想、想给哥哥生孩子,哥哥给我吧……” “这可不行,蕴儿的癸水快来了。” “哦哦,癸水……呜……” 一股麝香气味的白液溅上她的额发、睫毛、口唇,赵蕴虽是被日得失魂落魄,却也明白那是什么,然这一场大战使她太累了,喃喃自语着翻了个身,便头一歪睡着了。 赵起只觉好笑,又怜惜地吻舔她全身,差一点又要硬了,用她那皱巴巴的帕子擦净脏污,继而将乳白精水也擦拭于其上,揣进赵蕴兜里权当做留她的初夜落红。 只可惜上面哪得红血,统统是他俩乱搞一通的淫液白汁,再看赵蕴下身竟还是汨汨流水,他摇摇头,替她整好衣衫,再将这帕子另寻藏身之处。 隔日睡到日上三竿的赵蕴,迷迷糊糊地唤来简府婢女,心下起疑,这是何时从宁妃宫中回来了? 而她甫一坐起身来,烧火般刺痛,以及红肿穴间夹着一物吮磨,吸饱了汁水直往下坠,她赶忙让伺候更衣人等退下,拽出赵起的大作,哆哆嗦嗦地又流了满手透亮,榻上洇湿巴掌大小的一块。 赵蕴没辙,缩回了床铺内思来想去,只道昨夜受了风寒,今日不想起身,只让身边从小服侍她的流萤、玉桂进来,主仆三人心照不宣地收拾残局。 而这赵起当真是与她冤家聚头,随口一说自己还就缠绵病榻两三日,期间回过神来,满身青红痕迹不止是赵蕴,连流萤玉桂都瞧见羞红了脸,赵蕴虽觉滋味不错,要让她再与自己亲哥做上一回,现下再是没这胆子了。 她像只偷了腥的胆怯猫儿,见着简潼那文弱样子都有些疑神疑鬼,过了正月后第一个十五,与他同长辈请安过后,便敬而远之生怕被他瞧出端倪。 而简府内,简大少爷与九公主新婚月余便分房而睡的笑话,这月余里私下传了个遍,京城内简潼的笑料把柄却是又要再添一桩。 简潼早就习惯被人如此揣度,而连公婆见了公主都得行礼,这府内也没谁敢与赵蕴说这闲话,以至赵蕴是在大半月后再入宫,才听到这些风言风语。 自然,她是在赵起的摆弄里听得,背着丈夫偷人的诡谲快意席卷全身,害得她泄出淫液,被赵起嘲笑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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