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 (第3/10页)
的手,镯子滑落,竟忍不住屈了颈避开些,却不知这挣扎几乎将颈送到猎人手心。 那人又在笑。 像是被取悦,于是俯身靠近,热息打湿耳廓,随后是颈侧剧烈的疼痛。 被咬住了。 “不够,”腿根后浅浅的缝隙被磨蹭,常年执刀,算不上细,被薄薄的硬片包裹住的指尖,停顿于深处柔软的凹陷, “这处,先生。” “它需解渴。” 素日冷淡的人白了脸,抿着唇,却失声颤。 软物进入道里从不是什么舒适体验。 尤是当作为疗养身子的物件变为....毫无用处、只为亵玩男子而反复进入的耻具。死物导流着似乎吞不尽的水液,一次次饱胀腹肚,又慢慢泄去。 “殿下........有些...深....” 已不知在腹内转了多少曲处。 被遮带绑住的美人,只勉强将头搭在人肩上,半跪着腰肢颤。 腿早没了力气,颊上蓄着水痕,几乎只能将身子全倚在施予者身上。 咬着的羊肠一节一节延着软壁转折,被水温烫得轻颤,断断续续,发出抗拒的咽泣。 像是被抵到了腹内别的什么。 “轻、点........啊...” 惧。 不能动弹。 不知身处何地,圆润鼓起的腹被手掌轻轻托着,指缝间缠着散落下来的发,那人只需稍微挪动,便能扯动敏感的发。 然而无法推拒。 他总是...不能离人的。 寻不到衣鞋,不知门外有无扶廊,又该往何处归去。 怕极了身旁人,更怕....身侧无人可畏。 “这儿名迎客楼,是位好心的老人家介绍的。约莫先生也听过,据闻乃此处最好的客栈。” “....” “先生总是这般冷待人么。” 武尔王爷听着怀中仙冷冷淡淡收敛的心跳,似乎觉得有趣,便也不求答案,摸着美人圆润的腹,指弯轻轻勾了勾吞入窄口的软塞。 衣衫半解的仙轻颤着回应,长睫扫过颈侧,带来撩人痒意。 “既被捉住,就随本王归家罢。” 点青衣应了。 那声儿悄低,润了温柔,亦是对身不由己的漠然。 “殿下....我没什么选择的。” 武尔王爷带着她干干净净的眇目换了房。 玉具推入软道,沾着热膏,一遍一遍拓至紧嫩深处。 似乎被触到了那处儿,攥抓被单的人儿陡然挺了腰,他是躺卧的,只一动,脊骨下便堆叠起了层峦布料,虚虚托架起形状美好的脊。 只是这逃避无甚用处,反引得道儿里的玉更贴合敏感的软包,壁垒被抵得突起,叫人可怜挣扎起来。 他‘簌簌’的颤。 布料仿若潮水,一波波推着,却吝啬地不肯允个支撑,而那唯一的,安稳的物件却总在身子里钻搅。 点青衣阻止不了物什入内,却也不知怎样能使物件停留片刻。仿佛置身于黑暗里,被饕餮客随意吞食,亦可随意舍弃。 “殿下....” 狵辛便停,吻去美人眼角滚落的泪。 点青衣哭得断断续续,不见狼狈,赤裸着,便是被人囚在陌生处,漂亮的眼里也没能容下人影。 冷淡的仙矜持地微微抬手,试探着,干干净净的指节一步一步,终究得救似的搭在这犯到自个儿深处的暴徒肩头。 她便笑。 松开两瓣被钳制的腿根,转而将诱捕得来的仙抱至怀中。 那一双平日藏在布袍下,笔直的腿搭入臂弯,碰不着帐幔,触不到粗劣的被面,美丽的鸟儿被迫圈养在怀里,依赖主人的颈,吞咽着主人予的物。 仙很快就受不住了。 然而逃不掉。 吃着东西失了神,也只知压着嗓子低低的求饶。许久得不到牢笼主人宽恕,就偏开头咬唇,纤纤细细的一只被顶弄熬得轻颤呜咽。 不一会,红润的舌尖复又吐出,便溢出更加潮湿,可怜天真的求饶。 若被放到柔软的榻上,被巨物吓怕了的人儿便要试着往旁侧躲藏,是分不清方向,总依着先前亲近的步调浅啜漫泣,似乎还没能从被迫贪吃的状态里恢复。 那情态不像逃,温顺得宛若邀请。 细细的腰肢轻颤着摆,椎骨下润红的小口胀上一圈儿,被过分地深入磨养出浓丽的新棠色。晃动间自深处推出些奶白膏药,要往前挪些,又乖乖用身子咽了。 武尔王爷给玉器重新上了养护的脂膏,按着美人纤腰,却宽容地没再用过分的动作,只撑在点青衣背上,咬着眇目细细的颈,将沾满药脂的玉又一次送入红肿的隙间。 声如水中月,四更且歇。 点青衣是被晃醒的。 动了动指尖,便被揽入温暖怀抱。 于是耳旁万物声响复苏。 鸟鸣声,马蹄‘嘚嘚’声,车轱辘、铁器碰撞的声响,与那不可被忽略的低笑。 “张嘴。” 香气有些淡了。 点青衣下意识的去抚腕上的银锁,寻到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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