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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就是因为它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撕裂灵魂般的剧痛！

    而且比较弱小的雄虫通常买不起机会也承受不住，基本就是浪费。

    路湛星觉得没在怕的，虽然不太愿意——他又不是受虐狂，但可以变强的话，还是会尽力而为。

    然后古代虫族学，囊括了从帝国建立时代到虫族诞生之初的学问，集历史、文化、民俗和生物研究于一体，其中就有路湛星感兴趣的星球共感（i）的课题。

    虽然过去大概率会兼职试验体被观察，但在那边必定有很多谭雅也还没有彻底更新录入的孤本文献、古代遗物之类的东西。

    异虫学也是引起了路湛星的注意力，被确认为未来发展方向之一。

    至于谭雅一力推举的繁衍学，路湛星的兴趣则是不大，不过还是纳入了考虑之中。

    路湛星并不想做出取舍，毕竟“父亲”也是遍地开花的大科研家！但如果只能选一个……路湛星忍痛让谭雅替他抽取。

    但是谭雅教他，路西已经差不多是大人了，大人的选择，当然是全部都要！

    最后的结果就是，路湛星不但获得了生物院历史上年龄最小（不到1岁）的荣誉成员提名，更是不仅仅被五个重要部门共用（？），还在另外分院的材料学部门等三个部门挂了名。

    路湛星捂住脸:……嗯，有得忙了。

    这已经是他拒绝了纳米机甲研发、星球环境学、光信息场学（谭雅的载体）、量子力学、恒星阵列学之类的邀请的结果。

    不过如果他有时间的话，在剩余的生命中还会陆续涉猎。

    他手中金光汇聚，古朴怀表上的指针已然转动。

    而谭雅却只以为他在思念“父亲”——在目前只是寄宿子体的她的眼中，那只不过是一只看上去和普通怀表无异，只是可以化为能量收纳的器物。

    她好奇地用虚影在怀表上穿来穿去，“路西路西，你为什么会有父亲的怀表呀？”

    路湛星抚摸着内里指针上方光洁无暇的水晶覆壳，轻声说道，“那是我还是一个蛋的时候……”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我的意识混沌未明。”

    “父亲劈开了我身边的黑暗，他的额头让我第一次感觉到温暖。”

    “晶石点亮了我的身周，疲惫和虚弱离我而去。”

    “他的记忆里有很多五彩缤纷的故事，虽然也有苍白和灰暗。”

    “…………”

    “但是他最后还是离开了我。”

    “我的躯体渐渐成型，但是我的意识却和他一起遨游虚空。”

    “也许是察觉我过于强大的灵魂本源，父亲抽出了这个重铸的怀表上的锁链，把我的意识捆绑在了躯体上。”

    “他让这枚怀表伴我而生。”

    路湛星及时地停在了这里，看着一边托腮听得认真的谭雅，最终还是隐瞒了自己的秘密。

    “那三年前的父亲是怎么样的呢，有没有变得帅气了，还是变老了呀？”

    “嗯……他的头发很卷翘，大概到背部，在脑后把两侧的头发扎了起来，笑得…强大，自信而且温柔，虽然在后来似乎有点焦虑，离开还没有带上我。”

    “其他的话，比本家大厅上的画像，看起来要明亮很多，似乎也没有那么孤单了。”路湛星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

    “真好呢。”谭雅虚虚地抚摸着怀表，“父亲离开的时候，告诉我们他要去进行一次伟大的冒险……诶？”

    “我、我摸到了，怀表？”谭雅话音刚落，手又穿过了怀表。

    她惊奇地试了几次，才把怀表捧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神情有点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色渐深，在路湛星闭上眼睛以后，一个庞大的意志和他精神海里的谭雅子体发生了交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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