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现代卧底警察追求神仙毒枭受 (第5/6页)
…”向军侧过一半屁股,指了指刚被“清洗”过的地方,“这样过?” “哎哟!屁可以乱放,话你可不能乱讲!”纹身哥警惕地朝栅栏外看了一眼,随后压低声音道,“轻点儿!要是让哪个爱管闲事的,把话传到老大的耳朵里,小心你的屁眼子真要开花!这回可不是滑不留手、塞了不疼的肥皂了……” “那是什么?”向军也学他压着声线,猫着腰做贼似的说。 “是啤酒瓶碎渣子!”这话音量虽轻,可配合着纹身老哥惊悚抖动的眉毛,听起来,还挺扎耳膜,“嘿我告诉你啊,咱这牢里,要说有人的屁股眼子干净,那恐怕就真只有白狐老大了!其余的呢,但凡能看的,早就被人插进去上过课了;要真是长得丑、叫人硬不起来的那种呢,也指不定被人塞过什么东西进去,受了教训!” 向军尽量以认真严肃的神情注视老哥,不透露一丝一毫内心活动:其实他在猜,眼前这老哥,属于哪一种。 “那,白狐老大怎么就能……难道有人专门保护他?”向军猜测,可能在唐言坐牢时,跟进来一批故意犯罪的手下,陪着他一起。 “屁呀!如果真是那样,那这牢里还能人人提起老大来,都是一副打从心眼里服气的样儿么?我给你讲个故事啊,咱老大刚进来那会,那可真叫一个牛逼!……” 于是乎,纹身大哥绘声绘色地给向军讲述了一个、简直堪称是神人的故事。 当初的唐言,照例是被七八个人给围着,不,兴许还要多。他人长得美,比女人还要精致的眉眼,加之看起来弱不经风、可随意欺负的清瘦身骨,看得一众禽兽,流着口水现了形。这帮男人,在牢里久也沾不着一丝荤腥,当天就急得跟鸡巴上头插了导火索似的,把他给团团围住了。 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在那间密闭的仓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半小时之后,唐言冷着眉梢、镇定如常地踱了出来,身上的白色针织衫,干净得一尘不染,滴血未沾。而随后冲进去的狱警,看见满地的碎玻璃瓶,想是那些人,好不容易弄来一些烈酒,打算趁着酒兴,痛痛快快地把他给轮了。 谁知道最后,一个个光着的屁眼里,被塞了一穴道的玻璃渣子,尖利的碎片,把他们本来也不怎么好看的菊花,彻底地毁了个容。更为蹊跷的是,带头那位的肥肚皮上,刺了一幅白狐画儿,白狐炯炯有神的眼珠,死死盯着它的猎物。那些人是笑着断气的,诡异莫名,血流如注。这事儿,摆明了就是唐言干的,可唐言说,他们是自杀。从头到尾,狱警也没找出来证据,玻璃瓶上没有他的指纹,便不了了之了。 向军听得眼珠子发亮。想那唐言细胳膊瘦腿儿的,竟能在同样的情况下,保住清白,还戮人于无形。相比之下……向军的菊花,羞愧难当地自缩了一下。 当天夜里,白狐老大破天荒要操一只菜鸟的八卦,在整座监狱范围内不胫而走,飞入每一张添油加醋的嘴。在人们飞旋的口水里,两人匆匆照过的一面,变形成为欲说还羞的暧昧,变成挤眉弄眼的基情,变成白狐老大对一朵壮男雏菊、志在必得的亵玩之心。 有自作聪明的,恍然大悟道:“哦,明白了明白了……去年这个时候,差不多也是老大过寿。今年他大概是想……嘿嘿,送自己一个‘特别的生日大礼’吧,噗哈哈哈哈……” 然后所有人望向这间囚室的目光,都像在瞻仰“大礼”。 那天晚上,纹身哥趴在床上、地震似的打呼,向军则靠在自己床头,借着囚窗外、漏下的一丝月光,专心致志,以指甲刻着什么。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来起床哨,众人先听到的,是向军趴在铁栏边的一声吼:“老大——白狐老大——我要见你——听说你快过生日了——我做了个生日礼物——想送给你——” 睡眼尚且惺忪,八卦之心已燃起好奇。众狱友齐刷刷帮着向军传递,你一言,我一句,吼着嗓子,把求爱或者找死的话语,向着远处的白狐洞传去,然后等着看好戏。 千呼万唤中,唐言终于走了出来。他不用做工,但随时随地,好似在这监狱里头来去如风。他步到向军的门前,隔着铁栏挥一挥手,立刻有人打开了监房门,通知纹身哥:“立刻收拾收拾,准备出去做工。” 只剩下两个人时,唐言靠在门口,悠悠然抬起一手,好像在检查指甲的平齐程度,不经意地问向军:“你要送我什么礼物?”言语轻得,像昨夜暖风。 向军捧着一块纸巾包,走到唐言面前,慢慢打开,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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