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访鬼宅心忑忑,纱衣淫饰脸红红 (第1/1页)
【第三十六回】探凶宅 夜访鬼宅心忑忑 纱衣淫饰脸红红 ———————————————— 这一回,既有武功高超的鹧鸪哨在旁保护,飞飞鸟自是懒得前去凑热闹,它的任务是留守白府:捕快们全都叫它叼的迷魂香给迷晕了,若是真有刺客此时来向白芍下手,它也好躲在暗处,窥清楚刺客的身形特征。 白芍则擦净了淫水,意犹未尽地提上裤腰,踩着猫步推开了门。 左右一瞧,爹爹唤来的捕快们,全都歪着脑袋、做着他们的春秋大梦哩!抬眼一看,鹧鸪哨已然抱着臂、斜着唇角,立在不远处候他了。 重得自由的小白兔,向着他的“人形纸鸢”扑去。男人长臂一揽,清风一踏,白芍依在鹧鸪哨的怀里,又一次飞上了明月苍穹。 * 花街离河市不远,即便到了三更天,依旧是灯火通明。这里喧嚣着男人裤裆里、永不止歇的欲望,女人双腿间、永不熄灭的贪念,也载着兰陵这座古城里、永不落夜的繁华与热闹。 但朽春笔的隐宅,如同花灯照不到的暗影般,只蜷缩在长街尽头的一隅。它又像是一只安静的深匣,悄悄然锁着秘密,等待白芍与鹧鸪哨,前来此处探寻。 很快,二人便依李四奎曾说过的指引,找对了地方,跃下了墙头。 夜探鬼宅这种事,既凶险,又刺激,激动得白芍那一颗心呀,上上下下的,像拴了一只小蚱蜢在蹦跳。当然,一想起方才离开的温热怀抱,属于那个、刚窥看过自己阴户的男人,这于他,又是一重心弦乱拨的激荡。 总之,白芍按着心头的小蚂蚱,小心翼翼地紧随在鹧鸪哨身后,走进了这座花木掩映、幽暗深邃的老宅。 “宅子这般大,咱们这是要去哪一间啊……”明知道这里四下无人,可白芍还是把声音捂在了嗓子眼,像是怕路过身旁的无形鬼影,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身为一个贼,鹧鸪哨的本事,便是能在初来乍到的府宅中,第一眼便寻到目标。他一指某间屋子:“去那儿。” “呲啦啦——”许久未被推开的房门打开了,许久未曾呆人的空屋里,总算添了两道活气。 鹧鸪哨燃亮案上白烛,整间屋里的陈设,才算清清楚楚地呈现入目。 靠墙立着一只一只的木架,正如李四奎所言,这些架子上,原本摆放的应是朽春笔的真迹。可后来为了做买卖赚银子,画册被他和师娘二人全搬上了船。如今的架子上全空了,显出一派荒芜空落之象,因久无人打扫,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屋角立有一道屏风,里间搁着一张矮榻,榻上还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女人的衣衫,以及勾情弄趣的小物件。 白芍就着烛光走上前,好奇地以指尖、挑了挑那堆衣饰,就挑出了叫人脸红心跳的式样。 有透明的纱衣,系在胸前,恐是连凹迭的乳沟都瞧得一清二楚;有鸟羽织成的亵裤,挂在腰际,毛毛茸茸的,最能生出惹人怜爱的风韵;还有粗黑巨大的牛角玉势,顶端还牵着两根金光闪闪的细链子,一端入了穴,两外两只链钩,可以挂在耸起的乳粒上丁零当啷地晃…… 不必怀疑,这里就是朽春笔的作画间;而这张矮榻,就是供他临摹的美女们,或坐或躺的地方。 “宝贝儿,你这么喜欢这些物什,不如顺手捞几样回去,藏在房中,待我与你慢慢地耍玩。”白芍回头,见鹧鸪哨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自个儿笑。 他赶紧像指尖遭刺一般,丢掉了那些东西,避开远远的,摆着手道:“你别、别胡说八道!”顺便在脑里设想了一番,被大玉势顶进花穴里去的充盈滋味,刚换上的新亵裤,又浸了一趟春泉。 他赶紧退到屏风外来,急急地切了话头:“对了,你怎么知道,这里就是咱们要来的地方?” 鹧鸪哨也不逗他了,换上正经脸道:“原因有二。第一,因为那扇窗。但凡画匠在白天作画,总要找个日光充沛的地方摆桌铺纸,才能对所画之物瞧得真切、勾得仔细。而朽春笔这间宅院呢,整个儿的坐南朝北,隐蔽则隐蔽,却是采光不足。纵观各屋,也只有这一间里、开的这扇窗户边上,最为敞亮。” 白芍点头同意:“那,第二呢?” “这第二么……”鹧鸪哨忽地轻功一展、凌波一踏,转眼便来到窗边桌前,举起桌上那盆花对白芍道,“便是因为它!” “这是……”白芍终于想起来了,眸亮喜色道,“啊、对了,这就是你说的,咱们要来会会的那盆‘水仙’?” “正是。但更准确地说,是咱们要来会会那位、被称得上是‘水仙花神之化身’的大美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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