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笔记 (第4/7页)
午就搞定的,这表示我不会太辜负人家发给我的工资。 我半工半读的生涯就此开始,晓祥他们果然出差了,留下我一个人。晓祥他们的业务很多,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间或回来几次,但只一两天就又走了。 我一个人很没意思,就跑去710和他们聊天打屁,几个月下来,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710的一分子。这期间我看到过一次祥爸拍潘姐。没有别人,只有他俩,再就是我坐在一旁看。祥爸没有像晓祥那样让潘姐摆动作,都是潘姐自己在动。而且,动作很色情。我在图片公司久了,这种人体照片看得也很多,我分得出哪些是艺术,哪些是色情。现在潘姐绝对是很色情的,而且简直是在勾引祥爸。我觉得祥爸并不是要拍什么作品,倒像是从拍摄中获得一些满足。 潘姐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毫不害羞地用手把自己的小阴唇用力拉向两边,这样整个阴道都洞开了,祥爸还拍了特写。潘姐的大部分造型都是突出了她的小穴和屁眼,我看到祥爸的裤子鼓起了大包。我不知道祥爸是不是干过潘姐,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问小张或者晓祥,但我觉得祥爸不会当着我的面脱了裤子干潘姐吧,我很识相地说到楼下的小超市去买零食,然后像逃一样离开了影棚。我故意磨蹭了近一个小时才上来,回来时看到大门紧锁,他俩已经走了。我好奇心太重了,控制不住地问小张,说祥爸干过潘姐吗?一个女生问一个男生有关“干”的问题,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一说完脸就红了,然后这个死小张居然只是坏笑了一下,什么也不回答。我想反正都说出来了,脸皮也厚了起来,不依不饶地问他,到底有没有干过嘛!小张后来很无奈地说,我怎么会知道啊,这事你至少也得问晓祥吧!我才想到小张作为邻居原本也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话题这么一打开,小张就问我说:小晗,你有没有被人干过?我和小张还没熟到这种程度,但当时的气氛,似乎聊聊这个也蛮正常的,我完全没有什么心理防线,于是老实地告诉他我现在还是处女呢。我的理想是在新婚之夜把处子之身奉献给老公。小张问我,那你有欲望了怎么办啊?我连想都没想就说,用手啊,我正要说我们寝室的姐妹也都是用手解决啊,这时我忽然想到怎么和他聊起了这个,太羞了!我当时的脸一定很红很红。害羞之余我嗔怒地打了小张一顿,说你怎么说起这个了!小张一脸委屈地说是你先说的嘛。我这才想起是我挑起的话头,不过我是女生,女人可以耍赖的,我正要揍他一顿,结果这家伙嬉笑着跑开了。 祥爸是不是干过潘姐这个恐怕是不会有答案了。但看潘姐一点也不像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潘姐后来又有过几次棚拍,照例是开拍时脱光,然后一直到拍完才穿回衣服。连我这个“新人”也适应了。不过看到休息时潘姐光着身子和几个影友在走廊上吸烟聊天还是觉得怪怪的。那几个影友也是熟面孔,对潘姐的全裸也很适应。不得不说阳光挥洒在潘姐光裸的皮肤上构成了一幅很美的景象,而一个全裸的美女站在一群穿着衣服的男人中间谈笑自若又显得分外突兀。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摄影题材。那些影友拍摄时距离潘姐是有一些距离的,但现在却是伸手可及。潘姐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也不遮挡重点部位,双乳和小穴完全暴露在大家的视线里。我看到几个影友都盯着某些部位看,但潘姐像没发现一样。他们聊到好笑的事的时候潘姐笑起来乳头一颤一颤的,连我这个同性的女生都觉得很香艳。 潘姐棚拍的次数并不多,大多数是出外景。而且还有那么几次棚拍并没有请潘姐,而是别的模特,有一次棚拍甚至请了三个模特。那些模特总算正常些,休息时会穿上浴袍。但显然她们也并不太在意走光的问题,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腰间系一个带子,这样领口很容易大开,而从张开的领口看到乳头简直太容易了。有一次一个女模特找不到带子,就用手拉着衣襟,但盛饭时两只手得端着餐盘,结果浴袍像风衣一样敞开了,双乳和小穴都暴露在大家面前。那女模特的阴毛真重,乌黑一片。但她并不如何慌张,倒是比较担心餐盘里的菜洒出来,小心翼翼地端着餐盘走了回去,她走路时,整个正面都无遮无挡地暴露了出来。当然还有那么一两个和潘姐一样不正常的模特,也是光着屁股去盛饭,毫不在意大家的目光。小张他们一付见怪不怪的样子,但眼睛却贪婪地在女模特身上溜来溜去。 入秋的时候,晓祥说要招聘模特,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没意识到潘姐要不干了。 跟招聘我一样,晓祥在报纸的招聘专栏发了个言简意赅的广告,也没说明是要裸体模特,只是含糊地写了个“艺术模特”。鉴于我到这里应聘的情形,我觉得不会有什么人来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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