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消气了吗(捆绑蒙眼,边缘控制,榨精失禁) (第4/4页)
启大力吸着气,知道一切都完了,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他的神智已经不那么清晰,在被欲望一点一点蚕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第几次被卡在重要关头,贺启只知道自己每次到达的时间都在缩短,到最后陈知只要随便碰一碰,他就不受控制地抽搐,他这时候开始感激起嘴里的口球,只让他保持在表面的淫荡状态,发出似爽似哭的媚叫,而不是爽到流出涎水,崩溃地叫着想射。 陈知就是在这个时候取出了他嘴中的口球,一边粗暴地揉捏他的性器,一边温柔地哄骗他:“贺哥,叫出来嘛,我想听。” 贺启自暴自弃地喘息:“呃啊···陈知···小知···快一点···” 陈知不依不饶问他:“什么快一点?” 贺启张着唇,大口大口喘气,脖颈向后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声音像小男孩一样带着哭腔:“快一点···快点给我···要射啊——哥哥想射···” 陈知握着他流水的阴茎顶端拔了一下:“这就是哥哥求人的态度?” 贺启尖叫着哭了出来:“求你了···小知···让哥哥射吧——” 话没说完,就被陈知猛地打了几下鸡巴,马眼歙张,精液像水一样流了陈知满手。 贺启还保持着仰首的姿势,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他以为这场酷刑就算结束了,没想到陈知却将一个凉凉的、接触面粗糙的东西放在了他的龟头上——那是浸透了润滑液的纱布,贺启忙不迭地朝后躲去,连连摇头:“不行,陈知,真不行。” 他能活动的范围就那么大,眼上还蒙着黑布,根本躲不开陈知的动作,陈知毫不留情地戳穿他:“贺哥,刚刚被打鸡巴爽死了吧,射了之后还这么硬。” 粗粝的纱布在刚射过的精的龟头顶端摩擦,明明射精了应该是不应期,他却根本感觉不到难受,直接被送上了一个新的巅峰,红肿的嫩肉饱受摧残,本来应该疼痛异常,却因为抹了润滑的原因只感受到细微的刺痒,布满了神经末梢的敏感处被细密照料,爽得他不住呻吟,向陈知哀求:“嗯啊——小知——你真的···呃——玩死哥哥了——” 他眼前的黑布都被眼泪浸湿了一片,紧紧贴在肌肤上,显现出分明的轮廓:“快停下——我不行了——” 他神智几近胡乱,连自己打了麻醉那只手恢复了知觉都不知道,注意力全在下身,紧紧抓着陈知手腕,毫无力气地阻拦:“啊啊啊——又流出来了——” 他看不见自己的精液样子,但他能感觉到像是稀薄的水一样流动,阴茎仍未疲软,陈知拉过他恢复知觉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性器上,带着他裹着纱布摩擦,润滑液在空气中挥发,纱布本身粗糙的面目显露出来,贺启却不以为意——或者说已经顾不上了,爽,实在是太爽了,他小声地逸出一个哭嗝,手上自顾自地动作,朝着陈知的方向哭喊:“太过了——” 没动一会他就像触了电一样停了手,阴囊抽搐,小腹哆嗦,射出一股股清澈的液体,被陈知把着方向,全淋在了他自己身上,有些溅得高的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粗壮的阴茎终于射无可射,像他整个人一样泛着不正常的深红,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 陈知替他摘了蒙眼的眼罩,等他适应过来才移开虚虚拢住的手掌,贺启眼角还有泪花,眼睛被泪水冲洗之后闪着纯净的光,不太像平时阴沉暴躁的样子,反而有点许昂然骄矜的影子,全是强自镇定的害羞,贺启手掌掐着她的腰,不自然地别开脸:“还不把我松开?” 陈知替他解了束缚,贺启起身就掐上了陈知脖子——却没什么气势,他指间无力地微微颤抖,足步也因久坐而显得虚浮,几乎要跌进陈知怀里。 陈知展开双臂接住了他,自己将脖子送上去几分,一下一下啄着贺启的唇角,艰难跟他说话:“哥哥好漂亮,一想到哥哥这副样子,是被我弄出来的,我就好满足。” 贺启高出陈知一截的颀长身子心安理得地扑在她身上,掐着她脖子的手微微上移,捏住她的下巴接了个气势汹汹的吻,似笑非笑地问她:“小疯子,现在消气了吗?” “消气了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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